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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管止深放下迷糊到看不清他是誰的阿年,蓋好被子,拿了水杯往洗漱間走,喝了一大口水,雙臂撐在洗臉檯上,漱口,吐出水,再漱口,口中很苦,白色藥片,他生平第一次咀嚼輅。

關了燈,只留下床邊一盞小燈。

他下了樓,無目標地最終走向了廚房,又出來,幾經翻找,在樓下翻出了一瓶沒開封的蜂蜜,沒驚動任何人,走上了樓,不知道蜂蜜這東西跟發燒有沒有關係,只知道它甜。

融了半杯蜂蜜水,嚐了一口,甜孥。

剛把杯子放下,又傳來敲門聲,管止深走向了門口,開啟門,挑眉:“媽,怎麼還沒去睡?”

“阿年還沒睡實吧?媽給她冷敷一下”方雲走到了大床邊,說:“發燒了睡覺時就別給她穿這麼多了,等會兒你給她脫了,利於散熱。”方雲回頭跟兒子說:“你等會也早點休息,看看這都幾點了。”

“我先洗澡。”管止深轉身去了浴室。

現在有母親照顧著阿年。

在管止深洗完澡之前,方雲就離開了兒子兒媳的臥室,在浴室外再三囑咐了兩句,管止深說記住了,方雲才放心的走了。管止深洗完澡披上睡袍出來,身材頎長,彎身拿過手錶,看了一眼。

蹙眉,時間,正是已半夜了。

床上,阿年安靜的躺著,眉心微微皺著。

管止深站在床邊,俯身把被子掀了開,阿年身上穿著他的睡袍,她側身蜷縮著而躺,柔軟服帖的料子落貼在她身體的曲線上,深色的睡袍顯得她露出的脖頸泛著白皙細膩光澤,瘦弱的肩頭和手臂。

阿年的手完全在袖子裡露不出,睡袍太大了,腰部微凹,臀部微凸,白皙的小腿也露了出來。

在他瞳孔中。

她已經病成這樣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莞爾什麼。

手臂抱起阿年,她口中也許是吃藥後,太苦,臉上表情一直不見放鬆。

管止深拿過蜂蜜水,喝了一小口,覆上阿年的嘴唇,輕輕的吻開她緊閉的嘴唇,將口中的蜂蜜水一點點喂進去。

許是真的藥太苦了,阿年整個神經都被苦味侵蝕的繃緊了,嚐到了一點甜的味道,就喜歡的不得了。

阿年醒不過來稀裡糊塗的,抱著她的人是誰都睜不開眼睛看,除了什麼都不知道的下意識,根本沒有清醒的意識。

抓著他手臂的這隻小手,在嚐到了甜味之後,逐漸放鬆。

抓的他不是那麼疼了。

連續餵給了她幾口蜂蜜水,阿年的眉心漸漸不皺著了,整個人放鬆的靠在他懷裡,遠看,那麼和諧。

管止深對她的親密舉動,許是出於真心才會如此。阿年沒有,即使燒糊塗了意識不清,也沒有把他當成心底深處最依賴的人,所以,並不是很粘著他,保持著,一種拉不開卻也沒近到讓他歡喜的距離。

管止深再次含了一口蜂蜜水,方覺今晚吻了她這麼多次,沒有被她抵抗的吻。

貼上她柔軟帶有蜂蜜水甜味兒的嘴唇,餵了進去水,四片唇瓣再也沒有分離開,甜甜的蜂蜜水進入阿年的口中,他的唇舌襲來,狂卷著分外甜的汁液,甜進了四肢百骸。

呼吸粗重,身體升溫。

唇舌在不斷生出的津液中交融,管止深不知道自己什麼目的,就已經壓上了阿年的身體。

她的身體瘦瘦的小小的,也許在一堆女孩子當中,她個子不算矮,可是瘦瘦的身體小小的骨頭架子,顯得她嬌小了,病著的阿年身體軟軟的,任由怎麼擺弄。

最多不舒服了搖搖頭抵抗,也一下子就昏昏沉沉的,放棄了。

身體摩擦,阿年胸前的睡袍已經脫落到肩窩處,露出嬌好的胸部,光滑的肩頭白皙水嫩,管止深抑制不住絮亂的呼吸,俯身,含住阿年的嘴唇。

她動了動,小手抓著他的手臂,他的身上穿著睡袍,前衣襟已經完全敞開,光潔的健碩身軀。肌理清晰,覆在阿年身上。

阿年幾乎被他包圍的透不過氣。

管止深的氣息,撫摸,溫柔,像溫暖春日,豔陽下的那一絲清風,化作了無形的一雙大手,粗糙的手掌紋理,男人的手,柔柔地摩挲著她身體上的衣物。

那隔著衣服的粗糙紋理,終於跟肌膚親密接觸,男人的手掌,摸遍美麗的身體。

愈漸興奮。

阿年平躺在他的身下,渾身熱,燙人,眼睛也燙,關節到處都很痛。

他的體內火熱,可是,身體有些涼。

阿年的身體上,一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