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發飄,阿年小聲慢慢的說:“我記不得,被人突然吻臉是什麼感覺了,也記不得當時你的氣息了,我現在閉上眼睛,感受你的氣息,大概,和這時候的氣息差不多吧,不對,你當時在養病,那就再加一點中西藥的味道,應該就是當時的你了。”
“你要不要加點調料,把我吃了”管止深身體抵了上去,吻她。
他不用阿年去努力想什麼,過去,現在,他還都是一樣,仍然在堅持,初心不改。
“管止深”
接吻中,阿年叫他。
“嗯?”管止深的呼吸中,帶了呻/吟。
“你昨晚有沒有哭?”
“沒有”
“咳,那我怎麼記得有個男的,緊抱著我,把我脖子這裡啊,還有鎖骨這裡,都弄溼了。”阿年咳了一聲,說。
“那是做夢”
他開始吻她,吻的她天旋地轉,再放開她吻迷糊了,估計就不再問那些問題了。
可是吻了之後他要撤,阿年就拉住他的手了,管止深回頭:“什麼意思?”
阿年擰眉,大大的鼓起了腮,不說,他應該也知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管止深問。
阿年:“”
“怎麼不說話?”他又問。
阿年臉從紅了一度,變成紅了好幾度。
阿年實在說不出口,就要出去廚房,剛走了兩步,卻被裝蒜的男人一把拽了過去抵在廚房的牆壁前,低垂眼眸,看著她的唇,用力的侵襲了進去,舌頭鑽入,死死的糾纏著不放開。
“疼啊舌頭,疼”阿年推他,瘋了嗎。
很快,點了火的兩個人衣衫不整。
管止深的皮帶是阿年解開的,內褲中的某物,是他自己拿出來擱在阿年手裡讓她握住的,他讓阿年的手指揉了上去,舔了口阿年的下唇邊吸邊問:“不想留到排卵期了?”
阿年搖頭
“也對,資源充足。”管止深逗她。
阿年雙手勾著他的脖頸,靠在牆壁和他的精壯身軀之間,臉紅的要滴血了:“家用我要盯緊了,你給了別人怎麼辦”
心知他不會,但阿年就是不願承認他的專一他的好。
管止深手臂攬住阿年的細腰,大手握住阿年的臀,腰部一挺,喉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整/根沒入
阿年的全身酥了一下。
聽著他律/動時的喘息,管止深喜歡晨間做/愛,但阿年很少會同意,阿年怕跟他做完睡不醒,起來也一定渾身乏累。
今天阿年第一次主動要這個早上的,他忍了一個星期了,得到釋放,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集中,沸騰在緊繃的下腹一下,雙/腿之間那個地方。
昨晚管止深坦白的一切,對於阿年來說,是他抖出的一個大包袱,這個包袱,在還是他自己心底的秘密時,導致了他對她糾纏,曾經,自從在A大門口見面,到今天,所有的一切不尋常舉動,彷彿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個包袱,他現在已經扔給了阿年,在阿年心裡,這個包袱的分量特別重,管止深待她如此,她要怎麼做,才回報得完?
阿年心裡感慨起來,千萬要一直一樣,不要有‘膩了’‘夠了’‘煩了’,這樣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一定要對得起以前的遇見,想想,挺美好的。
早餐時,阿年問他:“默川去小鎮,我們認識的那年剛好是你離開小鎮的次年春天,這個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我一直好奇,默川怎麼來了小鎮直接追我,都沒有一個過渡,你們太像了說他見我之前不認識我,我不信,但他口風很緊,一直不說。”
“算不上有。”管止深給阿年撥了一個雞蛋,阿年只吃蛋清,家裡鐘點工每天來一次,蛋黃帶走回家就餵了貓。管止深說:“他是從李秋實那裡認識的你,他不說,你也不要問了,李秋實以前是你的英語補課老師,也許默川跟我一樣,偷偷認識了你,才決定追你抱歉,我挖了牆角。”
他說的,自然到跟真的一樣。
這思路好像也對,阿年點頭:“哦,李秋實老師和默川,我看著也像早就認識而我和默川在一起這幾年,從來沒聽他提起過李秋實老師。”
“”管止深。
九點多,管止深開車送她去鄭田那邊。
“你心裡裝著這麼多事,第一次正面見我,很糾結吧?”阿年在副駕駛,問他。
“理性點說,A大門口那晚見面,我有觀察你的性格有沒有變?如果幾年後你變成了我討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