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疼。可是我忍不住,所以你明白嗎,心裡甜嘴角疼的感覺,一度差點折磨死我”
“我是一個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我不會無緣無故的想跟誰做。我從想要吻你,到臆想著你的整個身體,這中間有一個漫長的心理掙扎過程,這個心理掙扎終於過了,我確定我想要你。我一直在等,我會追你,我一旦有了追求你的想法,我發現我就認定了你是我的人,至少在你選擇別人之前你就是我的。小12歲不算什麼,你馬上成年了。你可以早戀,因為你是跟我戀,多早戀上都只能算是戀晚了。我保證,我不會讓你的戀愛有任何早戀特徵,我一直相信我們可以在一起,就在小鎮那時算起的不遠某天。”
“我沒有忍住自己,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曾有一次你補課回來的很晚,漆黑小巷子裡你被人強吻了,他本想狠狠的吻你的嘴,卻只是親吻了臉頰,因為他怕你哭。女孩子的初吻,很重要吧?早知未來他不該留情,留來留去,留給了別人”
“在上海治療,輾轉回到Z市,我總是望著繁華城市和小鎮上不同的那些窗外面,找你的樣子,找不到樣子就找你的感覺”
“北方天氣不同南方,在北方,我只有花開的氣候能想起你”
管止深說了那麼多,趁阿年真的醉了,才說;擔心阿年就此心亂糾結,對他疏遠,才說。
他本可以有無數場的風花雪月,場場換新人,但他只想擒獲一場,屬於他和阿年的,花開氣候般溫暖的簡單生活
這份愛的滋生,始於他的‘憐憫’,他最初憐憫對面窗子裡那個可憐的女孩子,強大的心正男人,渴望憐憫可愛弱小的她,一不小心變成了渴望呵護她,觸手可及的人,他卻偏偏無法呵護。最終,變成了一次心中越是急切,現實中越是需要等待的喜歡,這種在他心中實實在在煎熬過他折磨過他的感情,怎能淺的了?
喜歡著,珍惜著,卻背道、被盜。
Z市再遇阿年,管止深相信了宿命,這個東西無論存不存在,他都只能以此為藉口,依賴命運,狠心擒獲著屬於自己的人。對也好錯也罷,終究命運憐憫了他,還給他一個丟了又找回的阿年。
☆、抵抗隱婚老公;他嫉妒的寢食難安,嫉妒的車總想往A大附近開去【第二更!】
阿年喝醉了,於是,第二天早上醒來,對頭晚的事情記得非常模糊,模糊歸模糊,還是稍微有一點印象的。
床頭擱著一杯水,是管止深放的,阿年在他床上身邊自然醒來的每一個早上,基本都會有一杯水,他把她照顧的很好。阿年總是在努力比他早起,給他也準備一杯水,可是一直被瞌睡蟲叫去作伴,做不到早起。
阿年羞愧地拿過來,趴在床上手裡捧著杯子,低頭想著事情就慢慢的把水喝了。
管止深不在床上。
阿年放下杯子,糾結於昨晚記憶中的事情。是自己睡覺做夢臆想的?還是真的發生過?昨晚自己質問過管止深?也對他表達了針對某些事對他家人的小小不滿恁?
還有,阿年彷彿聽見管止深說了很多話,他心中藏著的真心話,在阿年的印象中,管止深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那麼多關於愛她的話,多到阿年不能全部記得,醒來又都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裡。阿年不是徹底醉了,不會醒來全部都不記得,兩杯紅酒,只是讓阿年記不得昨晚那些究竟是真的,還是夢的。
起床,站在臥室的落地窗邊,阿年閉眼按了按太陽穴,還聽他說,把心底壓得最深的事,倒了出來,整個人輕鬆了許多,如果不是怕你變得心事重,這是打算壓在心底一輩子的。
阿年快速的洗漱完,去了廚房蕩。
管止深在廚房,阿年主動開口,盯著早餐說:“早餐差不多就好了啊?”
“準備吃飯。”他說。
阿年站在他身邊,穿著拖鞋,侷促的抬頭,看他:“你說,我昨晚是做夢了,還是沒做夢?”
“”
管止深無語片刻,順著她的思路搭話:“做了什麼夢?”
“我夢見你說,你在小鎮上住過一年,就住在我外婆家的對面,你還認識了我,你還你說你你你”
“唔”
身體一翻轉,阿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被他瞬間捧住臉吻住,又被他壓在廚房流理臺前,他吻得她好疼。
“我怎麼?”管止深問,“記得我是突然控制不住吻過你的路人甲乙,嗯?”
阿年看他的眼眸,這麼說,不是做夢?
有一點點的懵,有一點點的小幸福,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