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走出來,步履蹣跚地回到山裡的臨時營地。羅毅已經煮好了一鍋紅糖薑湯給他們怯寒用了。大家湊在一起,互相交流著埋伏過程中的心得體會,羅毅發現,這些人又成熟了幾分。
體能訓練也是狙擊手訓練的重要一項,羅毅帶著狙擊分隊,每天在山上負重越野跑十公里。一開始,最不能適應這種訓練的,就是羅毅自己,相比之下,士兵們畢竟都是山裡農民出身,雖然不習慣於跑步,但身體素質是足夠好的。羅毅硬著頭皮死撐了下來,四周的訓練結束後,他發現自己變得身輕體健了,反應也靈敏了許多。他有時候會很惆悵地想,如果當年玩CS的時候自己有這樣好的體能,恐怕會成為全校的CS之王了。
樂家林負責整個突擊營的後勤保障,羅毅專門和他商量,開發了適合狙擊手在潛伏時使用的野戰口糧。其中有一種是用一份糯米粉和一份紅糖配比製作的年糕,具有很高的熱量,效果堪比後世的巧克力。此外,還有切成薄片焙乾的豬肉脯和魚脯,熱量也非常充分,而且可以為狙擊手補充鹽份。羅毅本來只是想在鎮上找幾戶居民幫著製作出來就可以了,樂家林看到這個發明後,迅速地建了一家工廠專門生產,產品用油紙密封包裝,後來成為突擊營的制式軍用口糧。
為狙擊手設計的吉利服也成功地製作出來了,這種千絲萬縷的服裝,一開始惹得眾人哈哈大笑,但當他們看到狙擊手穿著這種服裝在森林中似乎隱身消失了一樣時,不由都驚訝萬分。見多識廣的許良清也感慨萬千地對羅毅說:“想不到現在的偽裝技術竟然達到了這樣的地步,真是讓我開眼界了。現在我走在山裡都有一種後背發涼的感覺,不知道什麼地方就藏著一個狙擊手。”
029 兄妹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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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四周野外訓練的羅毅身心疲憊地回到自己住的大宅子,一進門,看到曾珊正坐在院子裡,手裡拿了個繃子在學繡花,但手裡的針卻遲遲不動,眼睛痴痴地不知看著什麼地方,像是在想心事的樣子。
“珊兒,幹什麼呢?”羅毅喊道。
曾珊抬起頭,看到是羅毅,頓時笑魘如花,扔了繃子迎上來:“羅子哥,你回來了?”
到朱山鎮上幾個月的時間,曾珊和羅毅的關係已經完全融洽了。按著羅毅剛當上任時候的約定,羅毅不再叫曾珊作“大小姐”,而是叫她“珊兒”,曾珊則要稱羅毅作“羅子哥”。羅毅今年20歲,比曾珊大4歲多,曾珊稱他一句“哥”倒也沒覺得彆扭。在農村,左鄰右舍或多或少都有點親戚關係,所以農村孩子叫哥叫姐的很自然,不像後世城市裡那樣顯得曖mei。
“你在忙什麼呢?”羅毅隨口問道。
“沒事,瞎玩呢。”曾珊一邊回答著,一邊忙著侍候羅毅。她幫羅毅拿來了乾淨的衣服和鞋子,讓他把身上又溼又髒的舊衣服換下來。隨後,她又從自己屋裡搬來了一個小火籠,讓羅毅烤火,接著又去給他燒開水喝。
羅毅看著曾珊跑前跑後的樣子,有點歉疚的感覺:“珊兒,不用這樣吧?我又不是地主家的少爺。”
“沒事,我反正也不累。”曾珊說,“羅子哥,你要吃什麼?要不我先給你煮碗湯吧?”
江西民間的說法,煮碗湯就是煮一小碗米粉,再放上幾個雞蛋,這是農村接待貴客的一般禮儀。在當年,農村裡很少能有什麼好的伙食,這樣的待遇就是非常不錯的了。
“你沒事吧?”羅毅鬱悶地問,印象中,曾珊待他是挺好,不過,好像也沒好到這個程度吧?
“沒事啊。”曾珊解釋說,“我聽雙勇哥說,你帶著秋髮哥他們到山裡去進行什麼強化訓練去了,說是特別辛苦。我看你真的瘦了一點了。”
換過衣服,用熱水泡了腳,換上乾爽的鞋襪,羅毅舒舒服服地坐在桌前吃著雞蛋煮米粉,腳底下還有一個小火籠在散發著熱氣。相比一個月泥裡水裡泡著的生活,真是天壤之別啊。羅毅滿意地嘆了口氣,說:“唉,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啊。”
曾珊坐在旁邊的一個小凳子上,挽著袖子,面前放著一個木盆,正在幫羅毅洗髒衣服。聽到羅毅的嘆息,她抬起頭,笑著對羅毅說:“羅子哥,咱們現在也有錢了,也有槍了,幹嘛還要這麼辛苦啊。過去地主家也沒咱們有錢吧?”
羅毅看著曾珊紅撲撲的俏臉,突然一種很溫馨的感覺湧上心頭。一個月不見,曾珊似乎又長大了一點,臉上的線條更加柔和了,胸脯也顯得更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