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沒辦法,我家掌櫃的要用。”說著,他嘆了口氣,“掌櫃的,我覺得,翠峰那傷並不重,不至於用到金創藥。”
苗翠花剛要回他一句“翠峰啥時候用那玩意兒了”,就反應了過來,嘟著嘴道:“哪能用不上,他都傷成那樣了。”說著,她把餅從鏊子上拿下來,也顧不上切了,眼淚汪汪的看著藍衣男子道:“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我爹不高興了就會來找茬,可我不知道他竟然還跑去找我弟弟。他一早就去上學,我給他帶了兩個肉夾饃,叫他路上吃。他是很懂事的,我說的話句句聽。他走了,我就在店裡煮飯做餅……”
“夠了!”藍衣男子聽得不耐煩,忍不住拍了下桌子。
苗翠花被嚇了一跳,扁了扁嘴,想哭又不敢哭的嘟噥:“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我爹走了,可我不知道他跑去找我弟弟。我弟弟一早就去上學,我還給他帶了兩個肉夾饃,叫他路上吃。結果我爹跑去把他打了一頓,打得他那小臉都腫了……”
“行了,別廢話了。”藍衣男子的眉頭已經皺得死緊了。
終於,從一進門就不曾開口的為首的男子出聲道:“老三,你也彆氣惱,好好說話。”
藍衣男子抿了抿唇,沒再開口,只是仍舊狐疑的打量著店裡。
喵的,在這裡找不到,你們就趕緊去搜下家啊,還打算在我這裡守株待兔是怎麼地?苗翠花不爽的撇撇嘴,一邊烙餅,一邊繼續扮演著祥林嫂:“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帶著弟弟離了家,就沒人來欺負我們了,可我不知道,我們那個不要臉的爹竟然還有臉追過來,把我弟弟那小臉打的啊……”
正絮叨著呢,苗翠峰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
“姐,你說什麼呢?”苗翠峰奇怪的問,他剛到門口,就聽姐姐絮絮叨叨說個沒完,好像還提了他。
“啊?我,我那個……說你的事兒呢。”苗翠花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指著翠峰道,“你們瞅瞅,我弟弟本來長得多漂亮,現在倒好,給打了一巴掌,那臉還腫著呢。”
腫?
幾人都看了苗翠峰一眼,但並未發現哪裡有異樣。
“沒看見?就這裡,就是這裡啊!”見狀,苗翠花連忙上前,用沾了面的手指在翠峰臉上比劃,“你們看,這上頭還有紅印子呢!”花花,你的藥也太好使了,這才一天,那麼顯眼的指痕就幾乎消失不見了啊。
苗翠峰拉下姐姐的手,搖頭笑道:“我就說傷得不重,是你太緊張了,你看,人家根本都看不出我臉上有傷呢,那藥根本沒必要再擦。”這幾人指定有古怪,難不成是來欺負姐的?
黑衣男子斜睨著苗翠峰,忽而開口:“那小子,我問問你,你擦的什麼藥?”
“啊?就是擦傷口的藥啊。”苗翠峰一愣,撓撓頭,不確定的說,“我也不知道白哥怎麼配的,我姐是說要給我找金創藥用的。”
為首的男子眉頭一挑,再次打量了苗翠峰一番,勉強從他的臉頰上看到了類似於傷痕的痕跡,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難不成,那金創藥便是給這小子用的?
苗翠峰歪著頭看著那幾人,奇怪的問:“白哥的藥很好用哩,你們是來尋白哥討藥的麼?”
“罷了,是我等失禮,告辭!”看來那金創藥只是那個頭腦不好使的小丫頭拿來給她弟弟亂用的,沒時間再在這裡耽擱下去了,前面還有一家醫館,再去那裡瞧瞧。
“誒,你們不吃飯啦?”苗翠花連忙問,“餅都快做好了,不吃不就糟蹋了?”
“不吃了!”
噹啷一聲,是一塊碎銀子甩在了桌子上。
目送那幾人離開,苗翠花撿起銀子,衝白蘞嘆道:“你瞧瞧人家,連飯都沒吃就把銀子給掏了。”嘖嘖嘖。
躲在櫃檯裡的華為再次確認,這個小姑娘就是個鑽進錢眼兒裡的。(未完待續)
190 新任表哥,麻煩你收斂點
站在門口看了半天,確認附近再沒有什麼可疑人等後,苗翠花才放心的回來,鑽到櫃檯後邊可勁兒往裡瞅。
她就納悶了,那男人都往裡看了半天了,怎麼就看不到裡頭有人呢?
這一看之下,她也有點愣神——人呢?!
“花花啊,你使了什麼障眼法?”苗翠花不信一個大活人還能就這麼變成了空氣,從櫃檯底下鑽出來問白蘞。
“人就在那裡。”白蘞專心的收拾著剛才被人隨手丟在桌上的醫書,“你們的眼神不好而已。”
你——們?苗翠花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