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默我愛你!”這是肯定,也是情不自禁,我和炎終於契合,卻並不像充分準備的那般難捱,只帶了些許的痛,然後充實,隨著不懈的刺激前後都開始渴求……我把不願隱忍的哽咽悉數送給了夜寒,因慾望而朦朧的眼睛在晃動中盯著他看,我要用眼睛裡的表情讓他知道,我恨他!恨他!最恨他了!恨的無法自拔……恨到了極點……恨到了……喜歡上他……
“蕭蕭……啊……我愛你!”夜寒捧住了我的臉,聲音是不受控制的激動,那雙桃花眼裡滿溢著狂喜的熱情。我推開他的掌控,不回應他的熱情,蠻橫的示意他照辦我的要求,然後用動作吞沒他,用另一種方法佔領他,用會讓他瘋狂的形式和他結合,使他身心都逐漸配合我,慢慢的順應我的征服……
……這是必須的過程,而我不必去控制自己的慾望,清楚的感覺著炎在我的身體裡無休止的激烈律動,我的本性也蠢蠢欲動……夜寒的反應也忠實的由唇舌傳遞過來,讓我有種陶陶然的成就感……
……和上次很不同,我很清醒,因為被動與主動我分的很清,而且不再只是適應……
但是這清醒也很短暫,愉悅的感覺使我忘掉一切,失去了清醒,我仍舊是一隻沉溺於感官的動物,而對急於攀上絕頂的動物來說,征服於被征服沒有什麼不同。
……
“……蕭蕭,說……說愛我!”馳騁在我體內的是夜寒,相同的狂野,充分潤滑和溫泉水的作用讓他不再有顧慮,一味全速的策驅著。
“……嗯……呀……愛……啊……”我間隔著吐出含混的單字,泣不成聲,因為愛字出口的好輕易。但我只是順從了自己的慾望,這時候,要我說什麼我都會服從……
“還有我……小默!告訴哥哥……愛不愛哥哥?!”炎暫時停止壓制我按他的節奏吞吐他依舊勃發的慾望的動作,扣住我的臉頰急切的詢問。
“愛!”當然愛,我的慾望在他手裡也是急不可耐……
“再說一遍!”
“愛呀……嗚……”
“……嗯……啊……哦……唔……”水中的四肢很輕盈,我忘乎所以的投入,來自後面的激烈撞擊變得銷魂,我忙不迭的呻吟,配合了嘩嘩的水聲,聽上去淫糜而顫抖。前面卻無法解放,有些極樂的痛苦,炎緊縛著我的慾望,邪惡的用他的唇齒輕重交迭的挑逗。身體又分裂了,水深火熱,我迎合著撞擊,索求更加深沉的撫觸,亟待確定自己佔有的成功……
“……給我……我要……給我……我的……啊……”會墜入天堂的潰逃,我語無倫次的宣佈淬礪即將登頂的窘迫,旋即綻放……意識抽離,只餘絕不放手的信念,癱軟……
……依舊充盈……天地置換……我要得到……要更多更多……熇熇灼身的火……
“蕭蕭?累壞了?痛不痛?……哥哥的蕭蕭真的太美好了……”
“小默好棒哦,哥哥都為你瘋掉了……別這樣看哥哥,哥哥可經不起誘惑……”
……其實最經不起誘惑的人是我……我的瘋狂更甚於他們的癲狂……因為我要永遠霸佔住只能屬於我的美好……
……
劇烈運動使身體綿軟,疲憊卻恰到好處,能感覺到縈繞不去的餘韻,倦怠因而慵懶,是持續散發的誘惑。不必佯裝。
我賴皮狗般享受著極至溫柔的服侍,心安理得,躊躇滿志。我不關心自己的命運,我要掌握的,是我曾以為遙不可及的夢想。是曾經遺落的天堂。是我所需要的能緊鎖一生的束縛。是身邊這兩個曾經以為無關的溫暖身體的今生今世。別無他求。
睡意漸濃,黑暗中兩雙執拗的眼睛璀璨如星。意識在甜夢裡傻笑,為自己的索求以唇齒、指爪為利器留在強健體魄上的斑駁明證。妖媚的紅。淋漓的痛。足量的平等。
……何曾如此心動……
正月十五 多雲
我有一項很久沒能派上用武之地的特長——玩兒賴。
新華字典上對“賴”字的解釋其一就是:不承認。即使事實俱在也要頑抗到底。最高境界要達到翻臉無情。
所以我把熱氣騰騰勾人饞蟲的早餐掀翻,花哨的鋪了夜寒一身。然後對準怪笑著湊過來想對剛才行為給予獎勵的炎,精確的咬住了我曾身受的相同地方,一牙見血。
像是在否定什麼,又好像要確定什麼,或者想籍由否定確定什麼……這種心理很微妙,我對自己的解釋是誰讓他們打攪我睡覺。還有……以那種曖昧欠扁的口吻爭論昨晚……誰使我更投入。更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