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廝守一生嗎?
“喂!別磨磨蹭蹭!快,快給爺爺……”程偉鵬打了個酒嗝,又繼續說:“拿……”
但他‘來’字都沒說出口,嘴就被粗魯地堵上。他被饒遠狠狠地推按在門上,腰不慎撞到門把,疼痛讓他醒了一點。
然而饒遠不管對方有什麼答應,只是一味地撕咬對方──這已經不能算作是吻了,過於粗暴的動作讓本來浪漫的舉動變成了搏鬥一般。
饒遠咬著程偉鵬的唇,簡直像是想將他咬碎了吞下肚子一般,雙臂緊緊環著對方,像是要將對方都揉進自己的血肉裡、骨子裡。
然而等程偉鵬反應過來自己正被一個男人抱住撕啃親吻時,他已經完全被壓在門板上任其魚肉,動彈不得。
怎麼會這樣?程偉鵬腦袋一時沒反應過來。明明來實施強 奸的人是他!現在怎麼還被反撲了?而且對方還是個男人?這個人是不是喝醉酒暈了連男女都分不清了?都怪自己倒黴,要趕快推開這人逃走,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面子不面子了。
但他用力地推了幾次,發現對方動也不動,只是一味粗魯地吻著。雖然程偉鵬在道上打滾了一段年月,但畢竟沒有真槍實彈地幹過,平時和別人胡侃自己如何身經百戰,但現在就是一個男人的粗暴的吻都已經讓他快窒息了。
饒遠自己的呼吸也有點混亂,於是鬆開了對程偉鵬嘴唇的攻擊,轉而伸出了手,摸向對方下體,低頭伏在程偉鵬的耳邊說:“家毅,我想要你。”說完又在程偉鵬耳邊吹了兩口熱氣便含住了對方的耳垂。
程偉鵬先是被對方的行為嚇到,再是聽到壓在身上男人這麼說,嚇得魂都飛掉了,連忙顫著音說:“我說先、先生。”程偉鵬被饒遠玩弄著耳垂,自己的呼吸也不由得亂了,以至於說話的音調有點怪,導致這普通話的‘先生’和日語的‘先生’的發音有點像。
饒遠聽到這一句,果然動作就停下來了。
程偉鵬見起了效果,調整了自己的呼吸,又說:“我不知道你說的家毅是誰,我叫程偉鵬,你認錯人了,放開我。”
饒遠聽了,輕輕一笑,又繼續低下頭,伸出舌頭,沿著程偉鵬的耳背一直舔到脖子根。
程偉鵬被他弄得打了一串冷顫,呼吸又亂了起來。
饒遠又將舌頭帶到程偉鵬的下巴之下,舔弄了幾下,說到:“你都叫我先生了,還想說什麼?”說完一下咬住程偉鵬的喉結,開始邊吮吸邊用牙齒輕輕地磨著。
程偉鵬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心裡一下沒底了。
“我忍不住了,我要你。”饒遠鬆口,騰開手去解程偉鵬的皮帶。
程偉鵬看到饒遠那張寫滿情 欲的臉,嚇得腿都軟了。對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男的,他遇上一個GAY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見饒遠鬆開手去解自己的皮帶,程偉鵬用上吃奶的力用力一推,誰知饒遠死死抓住自己的皮帶,自己本來腿就軟了,結果是自己就撲到在饒遠身上了。
饒遠笑著伸手撫上程偉鵬的臉,說:“原來你比我還心急啊……”
程偉鵬羞憤地拍開他的手,酒後平衡感的減弱讓他爬起來不太利索,但求生的本能讓他爬過去用力掰門把。
門鎖了!!
對啊,叫人鎖門的是自己!鑰匙呢?對了,本來以為是小妮子,為了避免逃跑讓他將鑰匙扔了!現在終於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了。
程偉鵬見門打不開,又俯身下去找鑰匙,憑著剛才的記憶在地毯上快速摸索著。
誰知饒遠也站起來了,看著底下的人焦急地尋找著鑰匙,內心不知道為什麼就生出了無名的火,他一把扯下自己的領帶,又用力抓起程偉鵬的手腕,用力按到門上。
作家的話:
這文其實挺肉的。教授也有點偏執得厲害。可能中間部分有點小虐。但無傷大雅!!
☆、一生 第三回 強迫性愛(激H)
3強迫性愛(激H)
“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我可是喜歡了你三年。三年啊家毅,你懂我的感受嗎?”饒遠的眼中溢滿了悲傷,但在程偉鵬眼裡看來就是恐怖了。
“我操,我管你什麼感受!你快放開你爺爺!”程偉鵬用力掙扎了幾下,但是就是無法掙脫,他不知道這個看起來文弱的人哪裡來這麼大的力氣。
“我很失望。但是我還是很愛你,所以,我要你,將這三年裡積攢的分量一併!”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完,饒遠紅著眼,用力地將領帶纏在程偉鵬的手腕上,纏結實了又繞上門把打了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