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李家毅的話,但對饒遠而言就如冬天裡的冷水。
饒遠死心了。
哀莫大於心死。
作家的話:
歡迎基友監督!!我下次一定好好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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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 第二回 誤入魔窯(H)
2誤入魔窯(H)
pub裡出現了饒遠這麼一號人,西裝領帶,無框眼鏡,一臉沮喪。
有些人甚至對這位獨自買醉走有著好看五官的成熟男子產生了興趣。
幾個穿著性感身材姣好的女子上前搭訕都碰了一臉灰,悻悻地離開了。
饒遠舉杯喝掉最後一口白蘭地,拿著自己的公文包,結了帳,搖搖晃晃地離開了pub。在門口攔了輛計程車,一溜鑽進去車就走了。
他自己也不記得給了多少錢給司機,反正是到家了,他拿著在車上脫下的西裝外套和公文包,有點傻氣地探頭看了一眼自己家所在的樓層,傻呵呵地笑了一下,抬腳前進。
程偉鵬躲在樓層後門的黑暗中,他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濃重的呼吸混著溼氣和酒氣。
他是第一次幹這種事。
為了和他那幫蛇鼠一窩的‘兄弟’打賭,賭他程偉鵬有多天不怕地不怕。
那幫狐朋狗友就說,盯上了住在某某樓層的一個女白領,身材高挑勻稱,短髮幹練。一直很想嘗一嘗味道,不過就是不敢,畢竟這是犯法的事情。
程偉鵬一聽,哂笑道:“爺爺強 奸女人的時候你們毛都沒長齊呢!”
於是就有了現在在樓道里悶頭灌二鍋頭壯膽的程偉鵬,他覺得自己玩笑開大了,但要是現在反悔──他拉不下這個面子。
聽到有人來了,他將事先編輯好的簡訊發給同夥,讓他們上來作證。一系列工作準備妥當,他覺得時機成熟了,將瓶子裡的二鍋頭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壯了壯膽,拿著酒瓶就走了出去。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喝得太急,酒的後勁讓他有點吃不消。以至他只看到模糊的職業裝,高挑的身材……就拿著酒瓶架在別人的脖子上,威脅到:“別出聲!出聲就劃破你的小臉蛋,乖乖聽話。”
饒遠也沒想到自己正專心致志地掏鑰匙開門卻引來了賊。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於是他也放棄抵抗,一聲不吭聽由對方發落。
“嘿,開門啊!”程偉鵬催促到。
饒遠聞到身後人的酒氣似乎比自己的還重,心這樣想著,手已經轉動鑰匙開了門。程偉鵬保持著姿勢向前平移。
來的人剛好看到程偉鵬進屋了,心想:嘿,還真讓程偉鵬這小子做到了?
其實這裡哪裡有什麼女白領,全部都是這幫豬朋狗友編出來了,現在見程偉鵬成事了心中少不了佩服,幾人相視一眼就離開了。
進屋後程偉鵬立刻就把門踢上了,又逼迫到:“把門反鎖。”
饒遠又聽話地將門反鎖。
“將鑰匙扔了!”程偉鵬厲聲道。
饒遠又將鑰匙一扔。
“哎喲姑娘你可真聽話。”程偉鵬見饒遠聽話得不得了,一下放下心來,將酒瓶子都扔了,幸好鋪了地毯瓶子沒摔碎。
但摸向饒遠胸部的手傳來的觸感讓程偉鵬心都碎了。他搭在饒遠肩上的頭搖了搖,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但事實。
“爺們兒?!”程偉鵬怪叫了一聲,猛地縮回手。
饒遠的酒被這麼一折騰也醒了大半,意識到這個強 奸犯竟然物件都沒搞清楚就來犯案了,真是可笑。
“我操,真晦氣!”程偉鵬一推饒遠,自己腳步不穩倒退了幾步。
饒遠踉蹌地向前撲了幾步,反應過來立刻扶著玄關的鞋櫃不讓自己跌倒。
程偉鵬也扶著牆,但酒後勁越來越厲害,他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但適得其反,他覺得天旋地轉。
“你,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給爺爺掏出來!”程偉鵬想著劫色不能也劫個財,也不枉他來這一遭。
饒遠知道眼前這個醉漢是個笨賊,劫色不能就劫財嗎?他手上有武器嗎?想到這裡不由得一哂。
再說了,男人就劫不了色嗎?這個社會的人的思想究竟怎麼了?都這麼死腦筋嗎?就那麼在意性別嗎?他只是遵循自己的本能而已,有什麼天理不容嗎?
李家毅肯定也是這樣認為的吧!那麼地高高在上,將自己的真心當做汙穢的臭泥踩在腳下。
是男人又怎麼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