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吃的,一部分拿給炎魔品嚐,剩下的全部被深草拿去漠山,包括那些很重的書,因為帶著吃去正在打仗的深幽國,實在是不明智的選擇。
羅西跟在祁寒身後,東蹭一下,西摸一下,哀嘆聲不斷。
祁寒終於把東西整理好,行李箱拉好,他才理跟在身後轉悠的羅西,道:“你到底什麼事?”
羅西愣了一下,覺得祁寒的脾氣似乎越來越大了,但祁寒終於理他,他自然不會錯過機會,忙去捏祁寒肩道:“累了吧?我們早點休息好不好?”
祁寒狐疑的盯著他,他總覺得羅西目的不單純。
羅西坦蕩蕩道:“我會是那種亂來的人嗎?”
“我看很像。”祁寒毫不留情的說著,心裡卻有幾分信,兩人同床共枕幾天,羅西挺老實的。
羅西沒說話,推著祁寒走。
“別推我,我要先洗澡。”行李不多,但走來走去,總感覺身上不舒服。
羅西乖乖放開他,道:“我也洗。”
羅西洗好出來,祁寒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頭,不知在想什麼。
羅西頓了頓,才走過去,抱著祁寒道:“想什麼?那麼專心?”
祁寒轉頭,認真的看著羅西的眼睛,緩慢的搖搖頭,道:“也沒什麼,只是有點擔心。”
羅西本來想摸摸他的臉,最後幫他順了順剛洗了還沒幹透的頭髮,認真道:“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祁寒白他一眼,揶揄道:“你拿什麼保護我?”心裡卻是感動的,至少在情況不明的時候,有個人安定的站在你身邊。祁寒雖然不如羅西他們想得明白,但也知道局勢有多不樂觀。
羅西一頓,說不話來。他從炎白的提醒、深草和路易的態度猜出自己的身份,二代血族。
他失憶,對血族不瞭解,從炎白那裡得知一些,二代血族應該是非常厲害的。但他先前死過一次,又失憶,目前根本沒看到任何力量的影子,那他到底還有沒有血族的能力呢?他心裡沒底。
如果沒有血族的力量,那他拿什麼來保護祁寒?
不出意外,他們會參加貓族和犬族的戰爭,沒有力量,他能做什麼?只能眼睜睜看著。
羅西不由慘淡一笑,他步步為營,計劃周到,卻唯獨錯估了自己的力量。
祁寒見羅西不說話,以為他想起自己失憶,沒有力量的事,不由安慰道:“我開玩笑的,我能照顧自己,還要照顧你。”
羅西聞言,抬眸對上祁寒擔憂的眼神,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頭髮,確認已經幹了,才笑著道:“我相信你,我們睡吧!”
祁寒知道羅西心裡肯定不舒服,但事實如此,安慰太多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他就閉嘴了。
羅西抱著祁寒,祁寒躺在他懷裡,呼吸噴在脖勁處,暖暖的,帶著特有清新。
“祁寒。”羅西叫著,親親祁寒的嘴角,伸出舌尖輕輕舔咬著。
兩人呼吸糾纏在一起。
羅西的身體捱過來,小羅西昂首挺胸的頂著他。
祁寒渾身一僵,剛想回抱羅西的手硬生生停下。
羅西動作頓頓,將吻輕輕落在祁寒額前,柔聲道:“晚安,我愛你!”
“……”祁寒感覺到羅西真的安靜下來,準備睡覺,小羅西也漸漸安靜下來,他僵硬的身體才漸漸放鬆下來,剛才那氣氛,他真認為羅西有其他想法,甚至無法阻止。
這一刻,祁寒才發現他對兩人直接的關係似乎不那麼能接受,至少現在不能接受。
祁寒不是柏拉圖,他心裡不排斥,甚至認為在這種情況下,有更親密的關係也不錯,但在小羅西頂著他時,他身體本能的抗拒著,除了渾身僵硬,他花了非常大的努力在抑制住想推開羅西的衝、動。
明明不排斥他的擁抱、親吻,這是為什麼呢?祁寒心裡很糾結。
兩人關係穩定,祁寒自認已經完全接受了羅西,在即將面臨困境的情況下,兩人關係更進一步也無可厚非。
祁寒是天生的GAY,經過他媽媽那件事,他對性事有一定潔癖,並沒到病態的地步,他不喜歡一夜情,也不喜歡只為排解欲、望的性事,但只要有感情,他是不排斥的。
前前後後算起來,他只跟前男友‘羅西’上過床,還有一次不知對方是誰。
重生前,跟前男友感情好,這方面很和諧。
重生後,唯一一次沒有記憶,他才開始以為是自己喝醉後,身體抗拒不了他。後來才知道是酒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