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這場熱鬧必定精彩火爆,可觀性極高,不論結果如何,反正這場江湖風暴必定有許多人遭殃。

第三方面的介入,一定會火上加油,所以也是野心家和有心人煽風點火趁火打劫的好機會。

悍匪孽龍朱武,與陰陽雙煞出現,是不是巧合很難說,反正一定是第三方面的人無疑。事情也因而搞得更為複雜。

運河從城北流經城採,繞城南南流。

東北數里有一處河灣,附近有廖落的幾家農舍,地勢偏僻而又距城不遠,只有沿河下行的一條小徑通向府城。

唯一引人注意的地方,是南面不遠的皆春樓和樓東的開明橋,是春季的花市所在地,江南芍藥頗有名氣。

而現在是隆冬季節,風雪漫天。

三更將盡,城外寒風徹骨。

那幾家農舍,正是乾清幫揚州分幫的碼頭堂口所在地。

在東門碼頭,另有一處接待站。

只有幫內有地位的人員,才能直接前往堂口,昔通人員與江湖朋友,皆在招待站安頓。

這幾天,堂口的戒備加強了三倍,雖則三更一過,不是夜行人活動的好時光,但戒備並不因此而鬆懈,辛苦備嘗,可誰也不敢大意。

分幫所有的人,皆對張三深懷恐懼。

對一個片刻間屠殺卅餘名幫中高手的強敵,誰敢拍胸膛保證自己不害怕?河灣的大柳樹下,泊了三艘快船,這就是分幫的“舵’”

戒備同樣森嚴,與岸上韻堂相互策應,嚴陣以待,提防張三前來興師問罪。

誰也不知道張三何日來,何時來。

有關張三的底細,誰都不知道,不知道才令人擔心。

距農舍百十步,一名警哨在小在中往復走動。

路旁枯草積雪中,兩名潛伏的警哨,聚精會神監視四周,兵刃暗器隨時皆可發射,至少可以及時發現入侵者,發出督號通知農舍的人準備。

任何人想向走動的警哨襲擊,皆難逃潛伏警哨的無情反擊。

走動的警哨是誘餌,所冒的風險極大。

只有外行人才無知地襲擊走動的警哨,稍具常識的人也不會做出這種蠢事,夜間派單哨不合情理,一看就知道是誘餌。

偏偏就有人不在乎誘餌,膽大包天。

警哨剛從路右轉身向路左舉步,對面路左的積雪中白影破空疾射而至。

潛伏的暗峭在路右外側,著到白色的淡淡虛彰,已經來不及搶救了。

走動的謦哨是高手中的高手,白影一動便有所警覺,可惜臼影來得太快,看清是人影時打擊已臨頭,飛撲的身沫快得駭人聽聞。

“呔!”警哨倉卒中沉叱,本能地向迎面撲來的白影一刀疾揮。

“噗”一聲響,刀被一條白巾纏住往外震,白影疾落。

“打!”

躍起搶救的兩暗哨狂吼,發射暗器搶救同伴,隨暗器躍出。

來不及了,白影左手探入,掌心按上了警哨的印堂.身形一起,再起時已將昏厥的警哨扛上肩,沿小徑向城區電射而逃。

吶喊聲四起,有不少人拼全力狂追。

農舍一陣騷動,隨即重新寂靜如死。

譬哨是個內功已有相當成就的中年人,武功更是出人頭地.所以才振作最危險的誘餌,做夢也沒想到襲擊的白影武功如此了得,襲擊之快無與倫比,竟然禁不起一擊,雙方相差太遠了。

一陣臉部的奇冷,把他從昏迷的混沌境界中拉回現實,雪光映罔下,他看到身旁站著一個渾身雪白的人影,只露出一雙黑亮的怪眼,自己卻半陷在積雪裡。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白影用怪怪的嗓音說。

“張三?”他吃力地挺身坐起問。

“不錯。”

“可否明示真名號?”

“無此必要。”

“張兄,有話好說。”

·無此必要。閣下,貴幫並沒在限期釋放神偷李祿。”

“敝分幫主本來要遵囑釋放舶,但總幫恰好有人在堂口,斷然拒絕放人,希望張兄前來商談,可否隨在下前往堂口“無此必要。總幫的人是誰?”

“這……”

“你不說,在下也不需知道。”

白影張三語音剛落,他猛地飛躍而起。

雙爪如鋼鉤。抓胸掛腹凌厲萬分,相距水足三尺,這一記 猝然襲擊的拼命狠著,對方即使能反擊,也將兩敗俱傷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