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像風裡的羽毛;柔柔和和;百依百順中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哀怨;接下來的話被雙唇相接的呢喃聲所代替。寶釵因為相思而消瘦的身體不僅無損於她的美麗;反倒烘托出了那奇峰突起的驚心動魄。石平手觸之處;全是令人心神盪漾的溫軟。他略略用力;換來的便是使人神魂顛倒的柔媚呻吟。一時間;他的鼻端全是她溫暖馥郁的體香;眼中盡是那微微泛出**暈紅的雪白柔嫩肌膚。
寶玉吻著她;咬著她;寶釵黑髮散亂在雪白的頸上;分外烘托出一種分明的誘惑。她雪玉的肌膚就像一塊杏仁豆腐——
又像一粒蒸熟了的蛋——
此膚只應天上有;不應在人間。
此時寶釵的眼神雖然散亂迷惘;但是她仍未忘記來此的主要目的;她一面應付著寶玉的親吻撫摩;一面勉力道:
“你…以後就不要…啊…不要再出去胡混了嘛;弄出這樣大的事情來;害得我們幾天幾夜都睡不好覺。”
“好的;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們擔心了。”
寶玉心下一陣歉疚;雙手不禁將寶釵摟得更緊了些;埋首在她肩上。溫言安穩著;他剛毅的臉形輪廓;哪怕是在這微細的光線之下;也像烙鐵一般深明的印在了觀者的心間。然而他此時的眼眶裡;卻閃耀著熊熊而狂暴的無聲火焰。
“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人犯我一尺;我犯你十丈!”
“現在典韋和賈詡;應該啟程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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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報復
揚州。
身為長江中下游地區經濟;文化匯聚地的樞紐之一;歷來就以風景優美;地方富庶著稱。
而此處還有一大特點;卻是與江南溫婉秀麗水鄉頗不相符合——
此地民風剽悍!
此時在距離城外五里的沙洲旁邊;三艘黑蓬大船脫離了航道;緩緩靠上了岸;自裡面魚貫行出八十餘名雜色衣服的精壯漢子;領頭的是一名滿面雜髯的虎形黑大漢;兩柄磨得雪亮的大斧頭插在腰間。
看著這些陌生面孔的人一一進入蘆葦叢中;正在江上打魚的一支小船忽然順流而下;向著揚州城劃了回去;此時正值枯水季節;水流平緩;但是在那撐篙的老頭精湛的技藝下;小船靈活如魚;不住超越過一艘艘吃水頗深的貨船客船;那種遊刃有餘的感覺使目睹者分明的覺得;那簡直不是在操舟;而是一名專精的雜技演員在高速行進中充分的表現著他奇妙的嫻熟的技巧。
可是任何事都有例外。
一如再高明的演員也會失手一般。
此處已近城郊;就連碼頭外那密密麻麻如蟻聚一般停泊著的船隻也隱約可見。那老頭為了超越身旁的這隻同樣的小船;撐了一下篙;他是那麼的用力;以至於竹篙都彎曲成了弓形;顯然只需要一發力;小船便能借這一撐之力;順水標射而出!
可是那竹篙竟忽然以一種毫無徵兆;乾淨利落的方式自中無聲無息的斷折開來!
此事情發生得是那麼突然;以至於老梢公都因為失去了重心;一個趔趄險些跌入了水中去!
小船頓時一陣劇烈的搖晃。
待重心穩定之後;兩船已經緊緊相貼——一道鉤索將它們密切的聯絡在一起;與此同時後方更加速駛來一條小船;一左一右將之夾在中間;強迫著老梢公處身的船隻向著岸旁的蕭索枯黃的蘆葦蕩中駛去!
老梢公以一種極緩慢的速度直起腰來。他知道今日對方乃是有備而來;事情決無善了。左右兩船中人;也均知這名看似衰弱老朽的老頭子乃是漕幫中大名鼎鼎的人物;也決不會甘心束手待斃!
是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老者的身上!
然而攻勢竟是若天外飛來一般;自絕對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發起!——
一根紅纓白蠟精鋼槍頭的長槍;霍然捅破氈毛黑漆覆蓋的艙蓬;顫起了五六朵致命的槍花;幻變遊移數個方向;最後毒蛇一般的噬向左邊船頭撐蒿的中年男子!
老者也趁此機會;猛然發難;將手中半截篙幹甩往左方以配合長槍的攻勢;自己卻探手摸出一對寒光閃閃的分水娥眉刺;不顧身子右側小船撲出的驚呼與接鍾而來的的攻擊;與那柄長槍形成明顯的合擊之勢!
撐篙那中年人面無表情;驀然一掌擊在手中所持的竹竿上!
那長竿遽然若有了生命一般的彎曲彈起;帶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