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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為這錢夠嗎?”

“什麼?不夠?司機同志小心我告你亂收費,我平時座車只要一塊錢,而且比你這裡大多了。”

她居然拿公交車和高階跑車比?席子逍不知是哭是笑。

“我說呆鵝,你活到二十七歲你就沒點常識嗎?不過也對,像你這種窮人又怎麼能分辨得出跑車與公交車的區別,反正窮人只能擠公交,有錢的時候打個的也就算是揮霍了。”

聽聽這叫什麼話?不過姚思已然已是百毒不侵,“司機同志,你只要好好開車就行。”說完她便拿出MP3塞住耳朵不再與他廢話。

但是車卻是在一間法國餐廳前停下,他側過頭來說道,“現在司機要去吃飯。”根本不理會姚思地想法拉著她就進了餐廳。餐廳裡被裝點得很浪漫,每個桌上都有一個用紅玫瑰裝點的燭臺,燈光有點暗,桌上燭點點,鋼琴師彈著動人的情歌,很是浪漫。

燭光映在美對情侶的上笑容都是甜蜜,當然也有例外。

席子逍面前擺了滿滿一桌美食,開了一瓶82年的紅酒獨自品著,姚思面前只有一杯白開水,她對面傢伙喝了一口紅酒,然後用叉子叉住一塊牛排在姚思的鼻子下走了一圈:“呆鵝大嬸要吃嗎?不過我看把你錢包裡的錢一起拿出來也不夠付一盤菜的錢。”然後他切了葡萄般大小的一塊肉用空白盤子盛著推到她面前,“我忘了你有給我十大元,那,多出來地算是我這老同學給你的優惠。”他剛說完就把頭側在一邊,肩膀不停地抖動著。

姚思白了他一眼,搶過他還未開動的牛排放在自己面前大塊朵頤,“現在豬肉也不過才七塊錢一斤,我看這片牛肉怎麼著也沒一斤,你真當我是二愣子?”姚思說得一本正經,她當然知道菜市場的牛肉跟這完全沒法比,可誰席子逍的態度讓她極度不爽。不錯,鮮嫩多汁是她最喜歡的七成熟。

席子逍終於有些詞窮,默然間那盤牛排已被姚思消滅了一大半。而這時他的話電響了。看他的神色與答話好像是洛可打來的,似乎是質問為什麼情人節沒有陪她,席子逍含糊其詞,只說有些忙,十二點之前一定趕過去陪她。

姚思看了一下手錶,現在是十點一刻。短短地十分鐘內他就接到了五個電話,而無一例外都是女性。

“席總可真是大忙人啊。”

“我怎麼聽著語氣這麼酸,你不會是吃醋了吧?看你可憐地,不會是這二十七年來都沒人陪吧,看在同桌三年的份上,本少爺犧牲一回,免為其難得陪你半個小時好了,不過接吻就算了,我怕你沒接過咬到我舌頭。喂,呆鵝,你不會連換氣都不會吧?這樣好了,看在同學一場地份上我吃虧一點教教你,免得你以後被人笑話。”席子逍帶著邪笑站起來一隻手撐著桌子,一隻手扶在椅子上彎上腰來湊到她面前。

“可是你要是嘗過我的滋味過後忘不掉愛上我了怎麼辦?你知道我很挑的。”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就在她耳邊飄蕩著,混合著琴健上飄出的爵士樂,極其挑逗。姚思把頭往向仰了仰,然後狠狠地踢了他腳。

“放心吧,就算世上只有最後一個男人我也不會愛上你,我寧願去做拉拉。”她不顧在一旁痛得直跳腳的席子逍,衝出了餐廳,跟這男人相處久了真的會肝疼,她是沒男人,她是沒接過吻,怎樣?

這該死的計程車怎麼沒一輛是空的?一對對依偎著從她面前走過,她真想指天大罵:靠,情人節就了不起,單身萬歲!

雪越下越大,從起初的星星點點已成了如今的大雪紛飛,她一邊呵跺腳,一邊招車。計程車沒招到,席子逍的那輛黑色的蘭博基尼橫在了她在前。他跳下車,再次的把她塞到了車內,他臉色很黑,似乎還在為姚思踹他那一腳在生氣,又或者是她最後那句話。

這毒舌男總是陰睛不定,不是嗎?

當她開啟車門進走租的那個破舊小區時,守門的阿婆看她的表情大有幾分挖掘八卦的味道。

第一章 毒舌男(二)

情人節、豪華跑車、帥哥、獨身的女人。這四項合在一起,無處不透著姦情。連帶阿婆看姚思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北北,不見。”姚思想不出來除了今天這種幾十萬分之一的偶然之外,她這個純種草根與他這位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還有何種機會再見,這個城市不大,但處於不同階層的人卻未必能相遇,而且,如果還有機會,她希望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與他有三成相似的另一人。

她其實也在想如果今天是席子謙多好,那今天想必會成為她這一身中最難忘的情人節。“司機同志,幫我向洛可和席子謙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