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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自為地把它自身提高到精神的高度,或者說,就必須在它自身提高或克服惡的過程中去闡明精神的運動。

這種惡的一面的自我意識是自然的精神;自我必須從這種自然性退回到自身並深入到自身,這就是說,它必須變成惡。但是自然性已經潛在地是惡了;因此深入自身就包含著使自身深信那自然的定在就是惡。在表象意識看來,世界之變為惡和有惡的存在,是實際存在著的事實,同樣,絕對本質與人之得到和解也是實際存在著的事實;但是對自我意識本身,按照形式說來,這種表象中的惡就只是一個揚棄了的環節——因為自我是一個否定的原則,——因而是一種知識,而知識乃是意識在自身內的一種純粹活動。——同樣,按照內容說來,這個否定的環節也必須得到表達。既然如上面所說,絕對本質已經自在地是同自身相和解並且是精神的統一體,在其中表象的諸部分是揚棄了的或者只是環節,所以這就表明了:表象的每一部分在這裡都具有與它前此所有不相同的、相反的意義,由於這樣,每一意義補充了它對方的意義,並且由於這樣,內容才是一個精神的內容。既然每一方的規定性同樣是它的相反的規定性,那在異在'或對方'中的統一性即精神的本質就完成了。正如在以前,兩個相反的意義,對我們'哲學者'來說,或者就其本身來說,是結合著的,甚至等同與不等同、同一性與非同一性等抽象形式也是揚棄了的。

因此如果在表象意識裡,自然的自我意識的內在化是實際存在著的惡,那末在自我意識範圍內的內在化就是關於惡的知識作為某種自在地屬於實際存在的東西。這種知識無疑地是一種變成惡的過程,不過只是變成惡的思想的過程,因而被承認為和解的第一環節。因為知識作為從自然的直接性(而自然的直接性是被認作具有惡的規定性的)返回自身,乃是對於自然的直接性的離棄和罪惡的消亡。

並不是自然存在本身被意識離棄了,所離棄的乃是那同時被知道是惡的自然存在。

那深入自身的直接運動也同樣是一箇中介運動,——它自己以自己為前提或者說它是它自己的根據;意識所以要深入自身的根據,即因為自然已經是自在地深入自身了。由於有了惡,人必須深入自身,而惡本身就是一種深入自身的過程。——正由於這樣,這第一個運動本身只是直接的,或者只是它的簡單的概念,因為它和它的根據是同一的東西。因此'辯證'運動或者向對方轉化還必須在它較特殊的形式下才出現。

因此,除這種直接性外,表象意識的中介作用也是必要的。關於自然(作為精神的非真實存在)的知識,以及自我在自身內發生出來的這種普遍性自在地都是精神同它自身的和解。這種自在性,從那種未達到概念知識的自我意識看來,具有一種存在著和透過表象呈現給它的形式。因此這種把握(Begrei�een),對這種自我意識來說,還不是對於這樣一種概念的抓住(Ergrei�een),這概念不僅認識到被揚棄了的自然性是普遍的,從而是同它自身相和解的,而乃是抓住了那樣一種表象,在這種表象裡,神聖本質透過它自己外在化的事變、透過它變成肉身的過程和它的死,它便同它自己的實際存在相和解了。——更確切點說,現在對於這種表象的抓住,表述出從前在表象形式內叫做靈魂的復活的事實,或者神聖本質的個別自我意識轉變成普遍體或宗教社團的過程。——神性的人之死,作為死而言,是抽象的否定性,是這樣一種運動的直接結果,這運動只是以達到自然的普遍性而告終。在精神的自我意識裡,死便失掉其自然的意義,換句話說,它轉化成剛才所提到的概念。於是死就從它的直接意義,就從這一個個別的人之不存在被美化成一種精神的普遍性,這精神生活在它的宗教社團中,它在宗教社團中天天死去,也天天覆活。

那屬於表象要素的看法,即認絕對精神,作為一個個別的人,或者更確切些說,一個特殊的人,在它的特定存在裡所表象的就是精神的本性,——這種基於表象的看法現在因而就轉移到自我意識本身、提高到在它的異在'或對方'中保持著自己的知識了。

所以這個自我意識實際上並沒有死,並不象那個特殊的個人被表象為實際上死了那樣,實際上乃是他的特殊性消亡在他的普遍性裡,這就是說,消亡在他的知識裡,這知識就是那自己與自己和解的本質。因此那最初先出現的表象的要素在這裡就被設定為揚棄了的東西,換言之,被設定為返回到自我、返回到概念了;那在表象看來只是存在著的東西,現在轉變成主體了。正由於這樣,那表象因素,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