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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又沉重的陌刀在他手中宛如一件玩具,輕飄飄地揮舞著,然而落在蒙軍身上,卻重如泰山,每一刀落下,都是血花四濺,此時的蔣旭渾身已被鮮血澆透,粘糊糊的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於是他砍得更加用力,也更加快了,他想早些結速,然後去洗一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

宛如魔神一般的蔣旭不斷嚇著了蒙軍,也嚇著了自己的友軍,便連蘇定方,這個用慣了陌刀的老手看到蔣旭砍人的手段,都有些作嘔,帶著他的陌刀手另外選了一條路徑。

雲昭埋伏在這裡的五百步兵之中有三百老兵,夾雜著剛剛招進來的二百新兵,這些人對於殺人顯然還陌生的很,他們手中執著長矛,只是負責將馬上的騎士捅下來,而補上一刀的工作都交給了老兵,饒是如此,看到戰場之上的殘酷,橫飛的斷肢殘臂,四處飛濺的內臟,仍有不少人雙腿發軟,跪倒在地上,大聲地嘔吐起來,但馬上有老兵跑過去,將他硬生生地提起來,塞過一把橫刀,拖過一個個受傷垂死的蒙兵,厲聲喝斥著他們,用力地將手中的刀砍下去,捅進去,讓鮮血濺滿全身。

從這批蒙兵被突然出現的步兵截斷歸路,又被返身殺來的雲昭帶領的騎兵攪亂陣形,這一場戰鬥就已經沒有了懸念,在一聲聲慘叫聲中,追著雲昭等人過來的五百蒙族騎兵不到一頓飯的功夫便一一躺倒在雪地之上,地上積雪已經變成了紅sè,沽沽流動的鮮血淹過了眾人的腳面,最後一個蒙人仰面朝天,重重地跌倒在雪地之上後,雲昭嗆的一聲還刀回鞘,大叫一聲:“兄弟們,回家!”

老兵拖著手腳發軟的新兵,快步奔向石堡的方向,在他們的後面,雲昭領著百多名騎兵斷兵,緩緩地向著石堡方向退去。

直到一個時辰之後,一隊蒙軍哨騎終於趕到了戰爭地點,慘烈的場面讓他們大驚失sè,五百蒙軍全軍覆滅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要知道,他們從大營裡追出來,到他們趕到這裡,這之間的時間並不短。

難道這裡出現了大規模的大越騎兵?他們驚疑不定,有些慌亂地打馬往回奔去,一路之上,示jǐng的哨聲不斷。

拉卡錫現在完全摸不清楚在他的對面,到底有多少大越軍隊了,這幾天來,百人以上的軍隊連二接三地被襲擊,有時候間隔時間極短,從傷口上判斷,他們中有的是被騎兵所慣用的馬刀襲殺,有的卻是被步兵的橫刀,長矛殺死,更讓拉卡錫有些擔心的是,最近一支被整隊殲滅的部屬多達五百人,而這五百人之中起碼有上百人是被一種威力巨大的武器擊殺,這種武器拉卡錫知道,它叫陌刀。從其其格的部將那裡知曉,石堡有一支陌刀隊,但那支陌刀隊已經損失得差不多了,陌刀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玩得轉得,但現在顯然,對面的大越軍隊之中出現了為數不少的陌刀手。

對面到底來了多少援軍?拉卡錫只能自己胡亂猜測,因為他派出去的哨騎一旦接近巴顏喀拉山,便再也回不來了,所有的訊息完全被封鎖住,愈是這樣,拉卡錫愈是不敢輕舉妄動。

“緊守營壘,沒有命令,嚴禁出營作戰!”思來想去,拉卡錫下達了這樣一條命令,堅守,等到潭州那邊分出勝負來再說。(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七章:椏子口之戰(上)

椏子口是除了玉門關外,另一條可能通往潭州腹地的偏僻小道,險峻難行,極少有人從這裡透過,以往除了一些走私貨偷偷摸摸從這裡經過以外,正經的客商還是會選擇自己玉門關經過,雖然要繳納一部分稅費,但比起椏子口那裡未知的風險,眾人還是情願花錢買個平安,後來潭州在這裡設了一個小小的哨卡,駐紮了十來個士兵守著這條道路,連走私貨的也不大來了,走這條路鐵定不可能帶太多的私貨,如果要走這條路,那就又要花錢打通這些士兵的關節,一來二去,根本沒有利潤可言,這條道路也就愈發的荒廢了

這一次蒙軍大舉壓上,司馬仁這才想起了還有這麼一個小小的破綻,便派駐了一支潭州兵,總計一個營三千人不過椏子口的這條道路實在太過於偏僻,險峻,而且知道的人並不多,便連許多盧州,潭州的本地人也不知曉,別說遠道而來的大漠蒙族了,要不是軍用地圖上還標註著這麼一條道路,司馬仁也不會想起來

基於以上原因,司馬仁並沒有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上面,派出的部隊並不是潭州jīng銳,而只是一支二線部隊,在司馬仁看來,有這麼一支部隊駐守就夠了雖然是二線部隊,但單從裝備上來看,亦是遠遠勝過蒙軍了

統帶這個營的是一名叫做金懷恩的遊擊將軍,一般而言,在大越軍隊編制之中一個營的統兵將領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