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是共青城市民工作的地方,但現在基地荒蕪,於是,也有許多懶得奔波的人定居於此。
小鎮不大,兩三百戶居民而已。鎮裡全是厚重的蘇聯式建築。離小鎮不遠的一處山峰,那裡有一座古老修道院改建的學院,這座學院孤立在峭壁之上,上下都需要透過纜車相連。
今天,小鎮裡來了一位客人,這是一名有達達相貌的醫生,他拎著醫藥箱,走近小鎮一戶人家,為居民的孩子看病。
烏克蘭地廣人稀,在廣袤的大地上,類似小鎮這樣的定居點並不很多,難得來一戶居民,小鎮的孩子一路圍觀,看著這個醫生利落的為病人醫治完畢。
這名醫生雖然年輕,但很穩重。他沒有像普通陌生人一樣,一進小鎮便東張西望,或者問東問西問個不停,只是沉靜的治好病人,便拎起醫藥箱離開。經過學院的纜車時,他也只是好奇的眺望了一下遠處的山峰,一句閒話也沒問。
曠野中岔路很多,非常滿意醫生服務的小鎮居民親自開車送這位醫生返回附近的共青城。這名司機似乎很好奇,他目送著醫生返回自己的家,看到一名身體微胖的金髮女郎親熱的將這名醫生迎進屋內,便順著街道走了幾步,找到一位在花園忙碌的家庭婦女,順便閒聊幾句,這位醫生鄰居。
透過這名家庭主婦的介紹,該村民得知:這位醫生是保加利亞人,他一個月前來到小鎮,開了一家診所。這座共青城並不大,所以病人並不多,但這位醫生似乎頗有積蓄,一點不為生意上的事情發愁。而他的太太是一名好廚師,每天都做不同的菜餚,飄出的菜香味引得鄰居們垂涎不止,但這名醫生似乎很孤僻,從不召開家宴招待鄰居。
也有鄰居希望先邀請他們,藉此得到回請,但每次邀請總會得到一份蛋糕作為回禮,醫生本人則彬彬有禮的遠離了鄰里社交活動。
“不過,他的醫術絕對可信”,那位鄰居向村民保證說:“我不知道他的醫術有多高明,也沒有什麼大人物找他治病,但所有找過他的病人都說他的醫術高明,這一點,我們鄰居確信無疑。因為我們聽到了病人出門時的談論。”
那位村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問:“你認不認是我?”
這位家庭婦女搖搖頭:“我好像見過你,你應該是附近小鎮的,我看的臉熟,但我不能確認……”
“我是附近小鎮的”,那個村名點點頭:“我在小鎮上居住了二十年,索契夫共青城的居民都認識我,我也認識他們,但我不認識你。”
那位家庭婦女陽光燦爛的笑了,她略有點慚愧的回答:“我也是新搬來的,不過我搬過來三個月了,我想共青城裡我該認識的都認識了。”
那村民點點頭,他向對方道了謝,搖搖晃晃的轉身告辭,身影消失在街尾。
隔壁的房子裡,舒暢站在巨大的俄式落地窗戶前,擰著眉頭看著那位村民與鄰居交談。他的眼光銳利,又恰好懂得唇語,所以雙方的交談被他一字不納的察覺到。他就是剛才那名醫生,迎出來的家庭主婦就是凱瑟琳,而那位正與村民交談的家庭主婦……她就是琳達。
預先趕到烏克蘭的琳達與哈根扮作一對夫婦,提前在俄烏交界處潛伏起來,等接到舒暢的通知後,他們提前來到索契夫共青城,租下了一間房子,而隨後趕到的舒暢租下了房子的隔壁。
凱瑟琳從父親那裡收穫的是一個含糊地址,圖拉姆雖然鎖定了通訊位置,但只能確定一個數十公里的大概範圍,要想在遼闊的烏克蘭大地上尋找這樣一個地方,無異於大海撈針。
卡爾索斯基的幫助最終確定了通訊訊號傳來的方向,那便是剛來的那座高山學院。為了尋找進入高山學院的途徑,舒暢至今圍在這座小城中生活了一個月。
“煩悶啦,這樣無所事事耗了一個月,竟然還沒有找見潛入的途徑,難道這地方會比中情局的情報大樓更加禁戒嚴密嗎?”舒暢百無聊奈的站在窗簾後面,低聲嘟囔:“讓我把生命中的幾個月、幾年,耗在這裡,真令人頭痛。”
“這樣不好嗎?”,凱瑟琳很滿意這樣的家庭生活,舒暢為她停下了腳步,對此她不免有點內疚,有點感動,為了報答這份情意,她每天都像個斯拉夫婦女操持不停的幹家務活,這份操勞反令她非常好快樂,非常幸福,一點不覺得時間難耐。
“四處漂泊的生活畢竟不是生活的本來面目,我覺得你過去那樣四處漂泊是不正常的,你不覺得現在很幸福嗎?一個家,一張隨時期待的餐桌,一個隨時為你操勞的小婦人……
瞧,我以三星廚師的身份,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