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的撞擊而蔓延開,他的眼神帶著瘋狂,俊雅表情此時看來非常猙獰,下身的兇猛巨碩一點也不留情,猛烈地穿刺身下青年的身體,無視於青年那帶著哭音的呻吟求饒。
他的腦海裡只有那天晚上情景,自己喜歡的人在他面前,和另一個人有著若有似無的曖昧。
無處發洩的憤怒,讓他無視於金髮青年的哀鳴,將那纖細得彷彿一握就斷的腰再向上彎折起,更加快速兇猛的動作著;也不在乎那裡因為自己過於粗暴的舉動,而流淌出鮮紅液體和乳白的粘稠,看來是那樣的淫豔。
在他身下的青年不由得抓緊被褥,視線朦朧著看著自己的下體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貫穿,纖細的性器脹得發疼,但上頭卻被用細細的金錬給纏綁限制住,隨著性器的勃發,那金錬也陷入肉裡,勒得他又脹又痛。
隨著男人的衝撞,又硬又射不出的性器一跳一震的擺盪著,如果不是被綁縛著,他那沒有人撫摸觸碰的性器或許早就被男人給插射了。
「解、解開、求求……你、讓……讓我射……」青年發出軟軟甜膩的哀求,嫣紅的臉蛋看起來非常可口誘人,白晳的面板映著粉潤的色彩與汗水,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耀著光澤,但這卻只是引發男人更深的施虐欲。
他伸手將細錬所綴著的紅色水晶柱緩緩插入顫抖不已的鈴口,雖然水晶柱細長如牙籤,但被不該存在的東西入侵,那難以忽視的疼痛讓青年發出破碎的尖叫。
「等、不要、好痛……西蒙!」美麗的青年想掙扎卻被男人壓制住,只能渾身劇烈顫抖的看著男人。
「閉嘴,是你說過隨便我怎麼做的吧?」男人冷冷的聲音充滿壓抑,還有另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完全無視於青年的哀求。
青年咬著紅潤的唇,因為那疼痛而繃緊身子,也連帶夾緊在自己體內的灼熱,接著聽見男人一聲和他溫雅形象不符合的粗俗髒話,捧起他的臀部更加粗暴狂烈的抽插,緊接著在他體內射出一波波灼熱慾望,而青年也因為體內所受到的衝擊一陣痙攣,充血顫抖著的性器越發勃脹,讓他痛得受不了。
男人輕哼了哼,伸手拔掉水晶柱,並向上拉起纏繞著的錬子,還沒完全拉開青年就已經剋制不住的宣洩,整個人癱軟在大床上,雙眼失神的喘息著。
男人停下來喘息平復自己心緒,但怎麼也剋制不住怒焰在內鵡燃燒,他怎麼也沒想到,只是一時的大意,竟然會使那個不速之客介入他們之中,讓他多年來的心血與等待付之一炬。
他的……他是他的!男人一想到這點,就無比憤怒,抓起眼前青年的臀部,又毫不憐香惜玉的衝進青年體內,聽青年因為自己又發出淫亂的呻吟,越發點燃他體內那股殘虐的獸性,在他的腦海裡幾乎只有玩爛對方的念頭。
他不知道在青年身上發洩了多少次,直到把人給玩得奄奄一息,幾乎無法再配合他做出任何反應,他才從那個青年身上退開,赤裸著身子站在窗前點了一根菸吞雲吐霧。
金髮青年癱軟在床上,還未從狂暴猛烈的性愛中回覆,但他的目光一直是那樣痴痴地望著男人寬闊厚實的背影,然後在緩緩回神後,意識到男人那一臉陰鬱煩躁是為了誰而來時,他不甘心的咬緊唇瓣。
他不甘心也不明白,為什麼男人就喜歡那傢伙?他是有哪一點不如對方?明明只有自己願意奉獻一切給男人,包括自己的心和身體,任由他為所欲為,可是男人卻不會看著自己,儼然把他當成一個發洩性慾的道具,偏偏他還心甘情願。
真的很賤,這樣子作踐自己卻什麼回報也得不到,而那傢伙還遲鈍得什麼都不知道,更凸顯了自己的悲哀。
是不是就像人家說的,自動送上門反而讓人不覺得貴重、需要珍惜呢?金髮青年默默的將自己滿腹辛酸往肚裡吞。
「金,明天去研究室時,用NO。9去探探海塞亞身邊那個男人的底子,我要知道那混蛋到底是什麼來頭。」快抽完一根菸時,男人才一臉冷然地捻熄手中的菸蒂,轉頭對著床上的金髮青年說道。
金髮青年在男人喚他時立刻顫抖勉強地撐起自己的身子,唯唯諾諾的應允,然而在聽見男人接下來說的話時,整顆心臟宛若墜入冰窖,又冷又痛,讓他抿緊唇瓣面露不甘心之色。
見狀,男人嘲諷似的輕哼一聲,走到他面前伸手捏抬起他的下顎。
「怎麼,不滿意嗎?」
「我……比他更喜歡你的呀……」金髮青年泫然欲泣的看著他,在愛情面前他是如此卑憐,即使,如此拋棄自我,卻依然得不到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