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表看來,蘇凝軒大家閨秀,樣貌是稍顯成熟了些,要不,叫好姐姐?
見凌可可因為年齡苦惱著,蘇凝軒捂著嘴輕笑了下,當然,還是伴隨著一陣咳嗽,凌可可忙去幫她順順氣兒,半晌,蘇凝軒才擺擺手,說道,“無妨,無妨,我這身子就是這樣,在外面時間長了不成,心情好了太激動也不成。”蘇凝軒說著,見凌可可面露哀色,忙轉移話題道,“你就叫我姐姐吧,我聽說周國的洛川公主年紀不大,而且看你的樣子,也該是比我小著幾歲的。”
周國的洛川公主?凌可可笑了笑,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但現在不是緬懷的時候,她立即甜甜的開口叫了聲,“好姐姐,以後啊,姐姐寂寞的時候,記得讓奶孃喚妹妹一聲,妹妹自會馬上出現在姐姐面前”
“嗯,好。”蘇凝軒也扯起嘴角笑了笑,順勢摸了摸凌可可的臉蛋。從第一次見凌可可的那份憐惜和期盼,到如今的這份依戀和豔羨,蘇凝軒覺得凌可可改變了不少,而變得更多的,或許是自己。
“額……額……”凌可可捂住腹部,忽然覺得一陣噁心,估摸著今早又吃壞了什麼東西。蘇凝軒見狀,也顧不得自己身子還在微微痛著,而關心的問凌可可道,“妹妹可是身子不舒服?”
凌可可擺擺手,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別過頭,生怕吐在蘇凝軒的床上,低聲說道,“沒事兒的姐姐,這幾天我一直這般,估摸著是吃壞東西了。”
蘇凝軒支撐著起了身,讓凌可可好好靠在床上,之後認真的對她說道,“我跟著王爺這麼多年,也學會了一些把脈的本事,不如讓我幫你看一看?”
望著蘇凝軒關切的眼神,凌可可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都說近朱者赤,蘇凝軒跟了陸瑾瑜那麼多年,肯定也是真學到了一些本事的。凌可可笑著將手搭在腿上,對蘇凝軒道,“如此,便麻煩姐姐了。”
蘇凝軒笑笑,之後便嚴肅的將手搭在凌可可手腕的脈搏上,閉眼仔細聽診。凌可可望著蘇凝軒,還好笑的想著,她還真有點大夫的樣子。卻不想蘇凝軒的臉色愈發凝重,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驀地,她睜大眼睛,絕望的望著凌可可,就好像在大夫看著一個不久於人世的病人似的。
“姐姐,我……我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不少字”凌可可說話的聲音都在抖,她想笑,想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結果那笑容竟是和哭一般,讓人感覺怪異無比。
蘇凝軒卻輕輕搖搖頭,之後別過臉不去看她,聲音卻傳入她耳中,“妹妹你,有喜了。”
這個喜可不是喜事的喜凌可可的心驀地沉到谷底,難道只和蘇皓軒一夜風流,便有了小皓軒?不會這麼巧吧?不少字
蘇凝軒逼自己回過頭,重新望著同樣一臉不可思議的凌可可,溫言問道,“妹妹,你告訴我實話,這個孩子是誰的?”
“姐姐,我……”凌可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要告訴蘇凝軒,自己以她的身份和她哥哥發生了那種關係,還順便帶了個娃兒?
凌可可不用回答,那個難為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蘇凝軒這才發現自己當初真是做錯了,大錯特錯,她根本不該讓凌可可從最底層的丫鬟做起,先習慣伺候李姨娘再給她小姐身份,如果從一開始,她的身份就是蘇皓軒的妹妹,那麼今天一切的悲劇就不會發生了。
蘇凝軒理了理凌亂的髮絲,撫了撫生疼的太陽穴,半晌才開口說了句話,“妹妹,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與你無關。”
“姐姐,你別這麼說,我……”凌可可覺得自己越解釋就越不通,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蘇凝軒剛剛還告訴過自己,她不能過於激動,可現在這個訊息對她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萬一她因此一病不起,凌可可不知道該怎麼辦。
“其實別看我哥哥平時總是冷著一張臉,其實他用情很深。之前便被皇后娘娘傷過一次,如今,定是覺得命運弄人,才與妹妹你……唉。”蘇凝軒嘆了口氣,陸瑾瑜與蔡瓊瑤的關係破裂多多少少也與蘇皓軒有著一點關係,而蘇皓軒的事情陸瑾瑜都會一字不差的講給蘇凝軒聽,所以蘇凝軒對蘇皓軒的瞭解甚至多於凌可可。
“姐姐,我……”凌可可覺得自己說的話越來越蒼白無力。
“未婚先孕,在夏國律法說來,是要遊街之後浸豬籠的,”蘇凝軒擔心的望著凌可可,嘆了口氣,“而與兄長通姦,罪過還是浸豬籠,只少了一項遊街。儘管你身份是蘇府的小姐,也不會因此而改變什麼。”
原來蘇凝軒是擔心自己多過其他,凌可可忽然有些感動,眼淚一下子就湧了上來。在蘇府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