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望著空曠的黑暗的時候,林月如小心試探的語氣在他耳旁響起,“嶽……大哥?”
“嗯。”嶽澤答應了一聲,不知是藥粉的作用還是回憶作用,這會兒的他看起來不復剛剛的活躍。
“我想著……咳咳……”林月如又用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害羞了,“先練習一下。”
“練習什麼?”嶽澤把頭靠在牆上,心情愈發低落,這種看不到明天的日子,這種什麼都不在他算計內的日子,他很不習慣。
“靠一下,肩膀。”林月如說著,慢慢偏過頭,在黑暗中找尋著那份安全的依靠。嶽澤聽後身子一抖,接著坐直,直到感覺到一個輕輕的力量壓在肩膀上。
林月如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原來,這種依賴的感覺這麼好。
袁鵬和鴛鴦一直在小溪邊玩到太陽落山,本來不深的溪水被兩人用石頭砸開了好幾個大洞,袁鵬也不嫌冷,直接擼起袖子就進去摸魚,這麼一下午下來,還別說,成績還是有一些的。望著三條巴掌大的小魚在地上張嘴不停呼吸,鴛鴦笑開了花,好像已經看到了香的冒氣的烤魚。
袁鵬用外衣擦乾手臂,這才又把袖子放回去。剛剛捉魚的時候沒感覺,但這會兒他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到冷了。不過鴛鴦已經在一旁生好了火,袁鵬直接跑了過來,邊烤火,邊將一根根已經劈好的樹杈從魚嘴直接插進去,然後遞給鴛鴦一根,自己手裡拿著兩根,兩人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