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躍只是想關住嶽澤和林月如,所以並不打算燃太多藥沫,吸入過多的**總是對人有太大影響的。既然只是組織他們查下去,就沒必要把事情做絕。
“咳咳,”林月如再度用咳嗽來打破僵局,她也覺得身為姑娘家,坐在一個男子的身上是有多麼不雅。但她很怕下去之後,地上真的冒出什麼奇怪的東西,抱著這種忐忑不安的心情,林月如連咳嗽都變得漫不經心了。
嶽澤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卻輕笑著開口道,“林姑娘,即使平日裡再怎麼強勢不服輸,你還是個姑娘家。”
儘管嶽澤口氣中並沒有一點看不起的意思,林月如還是有些慍怒。誰說女子不如男,這是她從小就一直堅信著的。所以她閱覽群書、學習刺繡、琴技之餘,還特意讓府裡最厲害的侍衛教她功夫。她想讓所有人知道,她不會輸給任何人,即使她只是個女子。她冰冷的外表全部是偽裝,因為在這些年裡,她常年獨來獨往,已經忘記了與人相處之道。而林健柏和林雨澤又寵著她,這才造就瞭如今這個冷美人林月如。
“姑娘家又怎樣”林月如在黑暗中瞪大眼睛,胸口劇烈起伏,情緒波動似乎很大,而且有一觸即發的危機感。
嶽澤不知道林月如這個不定時炸彈到底又怎麼了,只是繼續按照自己的意思說下去,“林姑娘,你知不知道男子的肩膀為什麼都那麼寬廣,那麼結實?”
“嗯?”林月如正在氣頭上,對嶽澤這句忽然轉折很明顯還很不適應。她轉過頭,想看清嶽澤的表情,弄明白他的意思,可很明顯,她只看得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男子的肩膀啊,天生就是讓姑娘家依靠的,”嶽澤先是長嘆一口氣,接著說道,“當你覺得委屈了、難過了,或者憤怒了、無奈了,那個男子的肩膀一直就在那裡,等著你依靠啊”
嶽澤說著,眼前卻浮現出凌可可的樣子。不知她在牢裡怎麼樣了,那一天受了那麼重的傷,眼看著不治了,也不知蘇鶴軒的靈藥有沒有用。
嶽澤在這一邊擔心,另一面,林月如卻紅了臉。她長這麼大,頭一次聽到這種溫柔的口吻。早就聽說這嶽澤在蘇府的丫鬟之中最受歡迎,原來還真有一套哄女孩子的辦法。儘管想法如此,但林月如可不會把心情就這麼表露出來,她依舊冷哼一聲,說道,“我不需要任何男子來依靠,我就是自己的依靠”
“呵呵,”嶽澤輕輕笑了一聲,卻無任何嘲諷之意,只是覺得說出這番話的林月如真的很幼稚,一聽就知道是從小被保護過度的富家子女,“林姑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若林姑娘著實對二爺有意,不如……”
“你再說胡話,我就扯爛你的嘴”林月如面皮薄,這會兒嶽澤說到蘇皓軒身上,讓她的臉頓時紅的番茄一般。好在屋內漆黑一片,嶽澤看不到什麼,不然她真有一頭栽死的衝動。
林月如的性子現在嶽澤是把握住了,任性又愛害羞,嶽澤搖搖頭,聽話的沒有再開口。小木屋裡再次寂靜一片,林月如有些氣急敗壞的在嶽澤身上打了個滾,翻了下來,也顧不得老鼠不老鼠的,急速後退,想找個可以靠著的地方。嶽澤聽到林月如的動靜,也儘量豎起耳朵跟在她一側,兩人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木牆,靠在牆上之時,同時鬆了口氣。
嶽澤嗅了嗅木頭上發出的陣陣味道,忽然頭腦一熱,開口道,“林姑娘可以不必害怕這屋內會有老鼠了。”
“嗯?”林月如不明白嶽澤在說什麼。
“你聞一聞身後這些木板,”嶽澤說著,又向後嗅了嗅,接著說道,“這木頭還有一些潮溼的味道,很明顯這木屋剛剛搭好不久。況且,這屋內四處封閉,老鼠就是想打窩,也需要些時日呢。”
林月如疑惑的向後嗅了嗅,那股溼溼的味道頓時又嗆的她咳嗽一陣兒。她這才安心下來,整個身子也不呈現那種緊繃的狀態,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不過,”嶽澤話題一轉,好看的桃花眼又眯了起來,“林姑娘,這裡雖沒有老鼠,但陰暗潮溼,一些小爬蟲總是會有的。他們會在你睡著的時候爬上你的衣服,然後找個縫兒就鑽進去……”
“喂一點都不好笑”林月如這暴脾氣又上來了,嶽澤這會兒說這話,明顯是讓自己更害怕。看來這傢伙是抓住自己的弱點就不斷進攻啊林月如是沒有鬍子,不然這會兒早氣的吹鬍子瞪眼了。
嶽澤想逗逗林月如的,他發現這林大小姐任性發脾氣的時候還真好玩,不過很快,他這份好心情就被突然又出現在腦海中那個遍體鱗傷的凌可可所佔據,話少了,也漸漸沒有了好心情。
就在嶽澤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