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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械投降,這次卻不同,星參謀官命令將昨日俘虜的叛軍士兵全數押上城牆,要用這些俘虜威脅對方退兵,那是天方夜譚,如果將這些士兵全數砍殺以振士氣也是可以理解,但問題並不是如此,因為這些叛軍士兵並不能死的如此痛快,阿果的額頭上見冷汗了,差點沒辨駁這可是違反人權法案的啊。

十字架、繩索、剜肉的小刀、鐵鉤等一系列的刑具被送上了城牆,隨之而來是被俘的叛軍戰士,他們一個個都面容憔悴,雖只經歷了一天的囚牢之苦,但所受的虐待是無以計數的,屠城慘事的知情者們在戰事空隙,三三兩兩結伴“慰問”過這些俘虜,但這些“慰問”比起今天他們所要經歷的慘事,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大部分的俘虜不用看也明白是拿自己這些人來威脅己方戰營,但那只是徒勞而已,有誰會在佔盡兵力優勢的情況下,為了區區百十人的俘虜而放棄進攻,自己這些人只有祭旗的份了,但他們看到跟在他們身後送達的刑具時,不禁傻了眼,難道是為了在戰場上虐待自己這些戰俘,視死如歸的勇氣片該瓦解。

半小時的限時投降時間迫近了,平民中更見煩燥,此時城樓之上,艾斯站在最高處,喊道:“蘭城的兄弟姐妹們,不要被叛軍的恫嚇所嚇倒。”在擴音魔法下,聲音傳達到了城內的每一個角落,即便江對面的聯軍營地也清晰可聞。

但他的聲音雖響亮卻蒼白無力,並沒壓下不滿的聲音,人群中開始炸開了窩,“開城投降”、“不做枉死鬼”、“不替貴族老爺們賣命”的口號聲此起彼伏,奶奶個熊,這獅族也有冊封貴族的嗎?純粹瞎起鬨。部分士兵也加入了騷亂者的行列,城內的軍官們都是臉有憂色,這樣下去,也不用打了,求生心切的平民和士兵會洞開城門迎接叛軍入內,想鎮壓都不可能,連鎖反應下,士兵們會全線倒戈,身處對岸的漢斯等人卻為自己的計謀帶來的效果而開心。

正在此時,靜的聲音響起:“蘭城的所有軍民聽好了,叛軍沿路所經之地,人畜滅絕,兩座小城,被屠戳殆盡,你們以為獻上城池就可保全性命,不錯,是有可能苟延殘喘,但隨之而來的是數年乃至數十年的奴隸生涯,自由是獸族的榮耀,為了自由我們經歷了數千年的抗爭,我們不惜身處蠻荒之地,而現在為了活著而失去自由之身,是多麼令人羞齒的事啊。如果有人要退出蘭城保衛戰的,可以由北門出城,我保證戰士們可以為你們爭取十天的逃命時間,投降兩字提也休提。”

另一陰森森的聲音接著靜的話道:“獸族鐵律,血債血償,為祭奠被叛軍屠戳的枉死者,我宣佈不接受任何叛軍俘虜,被俘者一律虐殺,請敵方戰士做好心理準備,被俘前最好有力氣能自殺。”卻正是我釋出了虐殺令,在我宣佈的同一時間,昨日被俘的叛軍士兵就遭受了有史以來最悲慘的命運,在大庭廣眾下被集體虐殺。

雖然虐殺的方式各有不同,但他們所受的痛楚是一樣的,有人被挖出了雙眼,割掉雙耳、鼻子、舌頭,砍斷四肢,活生生地吊在城邊,有的被全身凌遲,一片片地削下身上的肉來,有的被一節節地砍下手指、手腕、手臂,總之刑房中有的酷刑全被擺在了這眾目睽睽的城牆上,淒厲的慘叫聲被城上的獸巫刻意放大,傳遍全城,並遠遠地傳過了河岸。

無論敵我均被眼前情景所震憾,在這些人中最講藝術最文明的就數阿果了,他在一名敵俘身上左劃一刀右拉一刀,每一刀後或抹上一把鹽或抹上蜂蜜,疼痛折磨這位戰俘的聲音被周圍聲音所掩蓋,但其片刻後大異常人的痛苦之聲卻讓人有毛骨悚然的感覺,原來是蟻巢中的螞蟻爬滿了沾著蜂蜜的傷口,令眼前的戰俘傷口處麻癢,加上原先抹鹽處的疼痛,簡直是生不如死啊。而阿果還“悠哉悠哉”地繼續著他的“事業”。但所有這些還不是最讓人窒息的,這種讓人呼吸極不順暢的場合,竟然還有人能以陰森的語氣在邊上指正:“阿果,你這一刀實在太輕了,沒挑斷手筋,唉,那個砍七十八號的,誰,你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吩咐過嗎,要先將他的舌頭割掉嗎,不知道有咬舌自盡這一招嗎?還有五十四號,當我命令是放屁啊,我說過要割滿一百零八刀,你這才幾刀啊,就將人家的喉嚨割斷,也不讓他多活幾分鐘,真是作孽,一會自己回去面壁三天,還有那個對付七號的是誰,不是叫你剖腹嗎?怎麼肚腸還沒出來人就掛了,怎麼幹活的,對了,麻煩你們以後有點專業水準和職業道德。”被我點到名的幾位非常配合我的批評,當場就對著屍體糾正起錯誤來了,那位剖腹的甚至把死屍的肚腸拉了出來,沿著城牆的垛口繞了好幾圈。

這話說的有夠風趣吧,只是聽的人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