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朋友,極愛一個人,有天我朋友知道所愛之人並不為自己和別人在一起吃醋,那位朋友很生氣,想和愛人分手。”
矢落心裡一跳,荷葉的唇滑到鎖骨:“我朋友以為他的愛人不愛他,很傷心,卻不知,這是另一種愛的表現。愛了,只想自己愛人快樂…………不管對錯。”
呃?想說什麼?矢落抓著他的秀髮:“你想都別想!你是我的,不許別人碰你。”
荷葉親吻著他,吶吶地說道:“無論怎樣,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可好?”
“好……”矢落毫不客氣地搭著他的脖子,嘴裡一陣毫無意義的呢喃。
門被推開,這該死的明誠總是在關鍵時候出現,矢落狠狠掃過一眼:“你又有什麼事情?”
“餓了,想睡覺。”明誠說道,衣不寬頻不解,席身而臥。
餓了就想睡覺?謬論!不過現下只能咬著荷葉,悄悄地說:“想……”
荷葉調皮地眨眨眼,傳音入密: “想……怎樣?”
等明誠被荷葉點了睡睡穴,矢落腿一跨便坐了上去:“想……吃你……”
……
明誠究竟是小孩子,一連三天,早早地就去看大會盛況,而矢落,纏著荷葉,要了一次又一次,恨不得和他時時刻刻不再分離,直到荷葉一臉嚴肅地告誡:“柔兒馬上才滿十六,不能過於貪戀……”
“貪戀什麼?你麼?我願意……”矢落一句話,就粉碎了他所有的告誡,於是只好陪著他一同沉迷……
“在下月奴,懇請矢落公子……垂憐……接見……”尾音減低,帶著心痛和迷茫。
正在荷葉懷裡矢落,覺得分外討厭,又不忍拒絕,按下荷葉,扯過薄薄的絲被,戴上面具輕聲道:“月公子請進。”
月奴眼觀鼻鼻觀心地進來,輕輕一禮,姿態優美地坐在傍邊的椅子上:“月奴打攪了。”
“既然知道打攪,為何前來?”
矢落的口氣並不好,剛做到前奏被打攪,沒暴走已經是修養很好了。
月奴並不抬頭,低眼又一揖,張了張嘴,半天才吶吶地說道:“月奴……打攪……”
矢落不知所以地望了他一眼,心生惡念,放下薄薄的蚊帳,將二人遮住:“如此,矢落不怕打攪……”
掀開絲被,鑽了進去,推開荷葉不堅定的阻隔,親吻著他的鎖骨。
“柔兒……別……”
“我要!”矢落氣喘吁吁,狠狠地堵住他的唇。
“荷葉,那裡……嗯……那裡……”矢落身子一挺,淡淡的燭光印著美麗的容顏,閃現出迷人的光澤。
“柔……兒……”
矢落惱恨地堵住荷葉的唇,雙手一緊,抱住他,同時故意地發出低吟……
“柔兒,你等等。”荷葉不得已出手點住他,見矢落氣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低頭在他額角吻了吻,又在他唇角細細勾勒一番,矢落這才稍微好些,閉上眼“哼”了一聲:“荷葉你敢點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打得你滿地找牙落地生根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荷葉抱起他,狠狠地咬上喋喋不休的紅唇,止住了他的話,這才輕聲說道:“月奴公子前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先聽話好不好?”
我還有得選擇麼?矢落橫了他一眼,不甘地從鼻子裡“嗯”了一聲,等荷葉給他一解穴,立刻伸手掐了一把好看的上唇。
坐在一旁的月奴,全身溼透,顫聲問道:“兩位……教主……打攪了……”
煩死了,打攪打攪,這人就只會這麼兩個字麼?躺在荷葉的懷裡,懶懶地瞟了一眼月奴,喘了口粗氣,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音節:“月公子何事?”
月奴抬眼,魅惑地說道:“想……讓你看看我。”
矢落抱住荷葉欲要起身的軀體,惡意地動了動,引得荷葉倒吸一口氣,這才斜了一眼月奴:“白天不是見過了麼?我困了。”
荷葉覺得他有些過分,又不好指責,只是輕輕地蓋住他的唇,矢落伸出舌尖快速地舔了舔他的手心,挑釁地望著他,荷葉故意垮下臉來,起身坐了過去,卻沒有說一句話,一時間,屋裡寂靜無聲,而矢落閉上眼賭氣不理他們裝睡,卻讓連日疲憊的他眼皮漸漸沉重起來。
隱隱地兩人低語。
“你用本面目出現,不怕的麼?”
呃?難不成這月奴還假扮了什麼人?
“要開戰了,可能……我不想哥哥連我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月奴的聲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