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說家長把孩子送來捱苦,再說這寶劍吧,再厲害…………哼哼,還是不說了。
“道長此言差異…………”矢落搖著玉扇。翩然而立,文縐縐地說道:“如果是在下,偷了寶劍,要麼就毀屍滅跡,要麼就丟進茅坑,豈能等著爾等來捉贓?”
“你…………”那道長雖是長得一副仙風道骨脫離紅塵的味。道,但見臺各路英雄紛紛交頭接耳,均有疑惑之色,不免氣憤得道袍微微顫動。
“小公子真是抬舉月奴了。”
月奴?話說“流蘇館”好像也有個小guan叫月奴,可惜長得。什麼樣都不記得了,矢落衝著聲音的方向伸長了脖子…………不知這個月奴是男是女,長得如何?
霎那間,柔和的輕樂響起,天空各色花瓣漫舞,清。香四溢,花瓣裡,一頂白色碩大的轎子,由八位美人抬了,徐徐降落,白色的輕紗,飄落不定,轎裡,坐了一位身著白紗,額前畫了火紅的彼岸花,如同溺在湖底墨玉般的眸子的公子。
那眼神,怎麼有些熟悉的呢……
矢落不由一陣。發呆,直到荷葉咬著他的耳珠說道:“柔兒可是看上他了?”
明誠死死地看著他,面上又露出那番咬牙切齒的模樣,矢落小臉一紅,反過身子捏著荷葉的下巴:“放心,欣賞而已,比起我的荷葉,他差遠了。”
月奴輕輕掃了一眼矢落,微微額首,傲慢地將細白的雙手負在身後:“本莊主說了不是就不是,爾等將欲何為?”
“放肆!”那道長長劍一點,一劍刺了過去,少年身子一側,兩指架住劍鋒輕輕一帶,肩頭同時一靠,也沒見怎麼著,那道長直挺挺飛出丈外,倒在臺上。
“啊…………”矢落和眾人一同張大了嘴,一臉驚愕。
“借力打力,由人則活,由己則涉。”荷葉摟著他,咬著他的耳朵說道。
月奴側過臉來,對著他們風情萬種地一笑。
想勾ying荷葉?矢落生氣地坐到荷葉腿上,將他的腦袋按到懷裡,惡狠狠地瞪了月奴一眼。
一位滿面髯須,正氣凜然的漢子飛身上臺,抽出背後的雙鉤道:“雙鉤門,前來領教。”
月奴白紗一舞,劃了個優雅的弧度道:“雙鉤門聶門主義薄雲天,月奴不敢放肆。”
雖說雙鉤門在武林之中泛泛無名,月奴輕漫的神色盡收,看來這聶門主確實是位值得敬重的坦蕩君子。
聶掌門語塞,遲疑了一下,還是揮著雙鉤而上,那月奴果真態度恭敬有加,只是一位退讓,一不小心,白紗被勁風帶起,撕裂一個大口子,單足在交叉的雙鉤上輕輕一點,輕飄飄地飛了出去,面不改色地一揖:“門主好功夫。”
帥啊…………矢落激動得兩眼冒紅心,連滾帶爬地跑到臺下,不顧自己咬了舌頭,端起架子:“你們這樣,如果讓別有用心的人知道列為英雄,為了幾把破劍爭執於此,豈不讓別人趁了心?”
“破劍…………?你竟敢汙衊劍聖?”身後無數個聲音激憤難當。
眾怒…………難犯啊!矢落回過神來,恨不得時光倒流,自己沒說過“破劍”那兩個字。
現在改口成不成啊?
“哈哈!參見…………”一聲長嘯平息了所有的聲響,遲劍一個翻身落在臺上,雙手一拱單膝跪下,望著一身素白的矢落,目光閃爍不定。
“在下矢落。”額首,微笑,將微微發抖的雙手故作瀟灑地背到身後。
遲劍起身,毫不遲疑地朗聲說道:“參見矢公子!在下一莽夫,幸虧矢公子提點,窺視鑄劍竅門,‘破劍’二字,矢公子當然呼得。”
矢…………屎公子?矢落眼角劇跳,有這麼寒磣人的麼?
眾人的瞭然的竊竊私語,月奴清秀的眉眼對著矢落微笑,笑得他全體汗毛立正,半天不能稍息。
“既然如此,明日比賽繼續,選出武林盟主之後,煩勞‘劍聖’親自主持贈劍儀式。”
一位白鬚老者聲音洪亮,說得不急不緩。
“好說。”遲劍黑紅的臉龐慎重地承諾到。
想不到自己才見到的精彩場面就此結束,矢落東瞧西看,也沒看到馨蕊的身影,不由悶悶地隨了雲霧山莊的安排,和荷葉他們走到客房休息。
荷葉見他悶悶不樂,摟在懷裡,在他耳邊低笑:“柔兒可是還惦念著月奴?”
矢落嬌臉紅了紅:“吃醋了?”
“不知道……柔兒,”荷葉看了看他,親吻著他的臉頰:
“荷葉曾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