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的嘴還真是和忍足侑士一樣,讓我受不了的程度有的一拼。
當然,忍足侑士的嘴是肉麻的讓我反胃,這傢伙就有點欠扁的意味了。
我淺笑著,從手提袋裡拿出錢包,抽出一張萬圓大鈔塞到跡部的手中。
“謝謝你的服務。”我微笑,從容地坐進跡部的這輛法拉利跑車中,看到跡部依舊石化般站立在車門旁,手中緊捏著那張紙幣。
“風澗你……”
不愧是率領網球部200多人的冰帝網球部部長,回神的時間也是快的可以。
他一臉怒氣地坐進車內,衝我齜牙咧嘴。
“很抱歉,我很難不把你剛剛的行為和車童聯絡在一起。”或許是司機,他們都會在上下車時主動替人開啟車門。
跡部憤憤地甩上車門大聲地衝著司機喊著開車。
車子穩穩地行駛在路上,夜晚的東京燈火璀璨,依舊是那麼的迷人,也依舊是那麼的繁榮。
“池田,暖氣開大一點。”
跡部的聲音在身側響起。
的確是有點寒意的。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瑟瑟發抖的。紅色的西裝外套看似隨意地扔在了我的身上,跡部的視線望著窗外。
我似乎開始明白他的高人氣並不單是他俊美的外表。
“那個賭,你贏了。”
在我以為我和跡部會這麼沉默到最後的時候跡部突然扔來了一句。
“恩,我知道。”我知道我和忍足的那個賭最終是我贏了的。聽佳奈說最終的抉擇是由神教練決定出來的。
可是在聽到這個訊息時,餓哦卻一點也沒有高興的感覺,有的只是感傷。
這樣一來,這個世界的發展終究會如我所預知的那般,有人會受傷,有人會離開……
車窗外,閃過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個全身散發著淡定氣息的男子。
他的肩上依舊揹著那形影不離的網球袋。
他終究還是放不下的。我淺笑,為這早已認知的事實。我不知道,執著到底是優點還是缺點。
“能夠讓忍足輸一次,你除了運氣的確還是挺有一套的。”跡部的嘴角溢位美麗的弧度,“你猜明年我們冰帝與青學一戰,哪邊會贏?如果你猜中了,本大爺可以滿足你三個心願。”
“跡部,你是無法永遠這樣子打球的吧,哪怕你再怎麼喜歡。”像雅說的,若是《網球王子》有未來篇,誰都可以成為職業網球手,惟獨不會是跡部景吾。身為跡部財團的準未來繼承人,他早晚會放棄一些東西。他揹負的東西太多,所以他是不可能自我地生活著,就像飛的高高的風箏,始終桃李不開線的束縛。
跡部的神情變得有些詭異。
我看著窗外逝去的風景,窗外月明星稀。
贏了他又如何,哪怕是贏了所有人又如何?
突然想起一首詩
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西東,南北西東,只有相隨無別離。
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到團圓是幾時。
團圓,早已是兩茫茫。
一轉眼,已是隔離了前年光陰。
再回首,滄海變桑田。
我方向感不好
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青學學園祭(一)
天空蔚藍的好似油畫一般
靜謐而悠遠
間或掠過一群淺影
那是和平鴿傭懶的步調
輕咬著雲的蹤跡。
期待已久的學園祭終於來臨了。天氣也一改前幾日那綿綿不斷的細雨,大方地出現了豔陽。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無比興奮的笑容。
我也是有些期待的。不知道日本的學園祭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呢?英二和桃城早早地就撂下了要把學園祭上的小吃攤點來回吃一遍的豪言壯語。
今天的青學是喜慶的,到處張燈結綵,裝扮的分外美麗。在這種節日中,終於不用穿校服,所有青學的學生都換上了便服,個個好似在爭奇鬥豔般,不過的確是挺賞心悅目的。
我站在校門口,等待著。
“風澗姐姐……”一個清悅的聲音拉回了我即將要漂遠的思緒。
我抬起來,看向聲音的來源處。看到那可愛如笆比娃娃似的人時我的嘴角溢開一絲淺笑。
“歆歆……”慈郎的聲音興奮無比,眼睛難得的清亮。
還有長太郎那乖乖大男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