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6部分

才是生活。望著即將遠去的簡單,“你認識卓佑紅這個人嗎?”

“不認識!”隨口而出。

“不認識?”她發狠了,緊緊抓住我的手臂,“不認識你們要害的他坐牢。”卓佑藍的眼珠快瞪出來了。

“卓佑紅,卓佑紅,”一遍一遍地念叨著,幫助大腦恢復記憶,可的確沒有印象,“卓,佑,哦,你是說紅貓子。”

可能是我說對了,她發瘋一般地想要動手,“那是我哥哥,你為什麼要害他?”情緒十分激動,拳打腳踢。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隨楊攔住了她。其實,我一點不想逃,關於紅貓子那件事,我不打算道歉,因為不覺得犯了錯。“我想你沒有理清思路,如若不是他傷害了寶貝,我犯不著難為一個陌生人,即便他無惡不作,罪不可赦。還有,帶話給他,如果再想傷害寶貝或是我們身邊的女性,我們幾個還是會毫不手軟地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手段更甚。”

大腦是一個容量巨大,不斷更新的主機。那件事,它翻不過去。昏暗的酒吧,充斥著穢語。我自詡清高,卻在和一個裡外都非(提供下載…87book)常髒的男人調情。毒品、攝影,無法忘懷的深夜和黎明。

需要安靜如同需要氧氣,瞬間感覺自己揹負太多。身為人類的一個分子,上帝決定我們理應承擔那麼多。就連鋼琴曲都變得煩躁、焦慮不安,一下一下地敲擊如錐子刺穿我的腦袋。

對米桀說過,我受的住寂寞。可是,煎熬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它隨處可在,又隨處不在,令人捉摸不透。

除我之外沒有人的夜晚,四人宿舍變為單人宿舍,享受著比研究生更好的待遇,也享受著無盡思愁的揪心。是在為晚飯前沒有向主感謝它賜予我食物而懲罰我嗎?

穿著睡衣選擇一件事做,看書、看電影、喝咖啡,每件都沒堅持過5分鐘。隔壁打牌的吵鬧聲更讓我感到心灰意冷。索性臨時剪了舊衣服,拼了塊毯子練舞。我的舞蹈生涯在唸高中一年級時被剪輯,自己興趣不大,爸媽也認為可能耽誤學習。他們最怕自己女兒靠跳舞吃飯,靠青春吃飯。我也沒令他們失望,在舞蹈上沒有天賦異稟。

提著腳做了熱身,腳尖有生疏的痠痛感。

舞蹈能幫助我修身,以此為宗旨,跳了一年再一年。到了如今,不是不需要修身了,是我驚訝的發現我對於芭蕾的熱愛竟及不過剪爛那些舊衣服。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的機能也在一點一滴地退化。之所以那麼那麼說,源於我趴在桌子上抱怨剛才那首曲子長了點,而在三年前,我還能伴著它跳兩三遍都不會累。偶然瞥見那一抹鮮綠,不覺心裡甘露了些,早前黃婧媛嚷嚷著要換橙紅的窗簾,應秋天的景。蘇貝偏最喜(87book…提供下載)歡綠色,僵持了半天才留下了這塊綠色的窗簾。

它的質地是絨的,分的細了我也說不清是哪種絨。是蘇寶貝拉著屈是辛轉了大半個城市淘來的。

當我再一次面臨抉擇時,不用抉擇了,她們回來了。

“你在幹什麼?”兩個人異口同聲。

蘇貝怕我在折窗簾,黃婧媛怕我要自殺。蘇貝在擔心她的窗簾,黃婧媛在擔心我的生命。在這個層面上說,黃婧媛更為人性化,可是她不瞭解我,簡單任何時候不會對生命棄權。

黃婧媛看了一地的布,一拍即合地想到,“練舞?”

我乖乖點頭,蘇貝不滿於黃某人知道我會芭蕾的事實。“改天給你弄個電子琴,你沒事給我們伴伴奏。”她說的理所當然。

“可是我不會彈琴啊!”

“什麼!”今天流行異口同聲。黃婧媛看不起的眼神又飄來,“你怎麼可以不會彈琴。”

蘇貝也起鬨,“你太讓我失望了。”敢情您認識我這麼多年,不知道本尊是不會彈琴的。

摸不著頭腦,21世紀,女性不會彈琴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嗎?

“我以為所有名媛要會的你都會呢!”黃婧媛解釋,“兩三門外語,舞蹈,琴棋書畫,古韻外國名著通通唸完,對你而言不困難吧?”

笑笑,“我媽曾有個心願,中國也能有個皇家淑女學院。等她退休了,要創辦一個也說不定。小時候,週一,語數英,週二,小語種,週三,計算機,週四,毛筆和硬筆書法,週五週六芭蕾,爸媽怕我吃不消,壓力太大,週日就不安排學習任務了。”

看到兩個‘O’型嘴,她們吃驚地閉不上嘴,“你曾動過幾次輕生的念頭啊?”

輪到我吃驚了,“為什麼要輕生?”把頭髮紮起來精神精神,“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