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閒,迫不及待把自己外套從她身上胡亂剝掉,隨它怎樣悽慘地掉落在地上,他無暇理會。
把她用力夾擠在牆壁和自己胸膛之間,他令她玲瓏起伏的曲線,密密實實貼合在自己身上。
她雙唇又甜又軟,含在嘴裡像快要化掉一般,令他舌尖流連不盡,一遍又一遍的逡巡吮裹。
忽然覺得她身上的吊帶小裙實在礙事極了,他當即不耐煩的動手去撥弄她肩膀上兩條細細肩帶,令它們從她圓潤光滑的肩頭瞬間滑落。
她的上半身一下變得只餘一件單薄胸衣。
他卻尚覺得很不滿足,立刻又動手去剝落掉她的秀氣文胸。
她胸前兩團綿軟嬌羞怯怯的暴露在空氣裡,他手掌飢渴地包裹上去,掌心下那顆粉嫩小櫻桃一下綻放,頂在他手心裡,慄慄輕顫,撩他去不斷地摩挲揉弄它。
身體裡有股難耐的熱浪在奔湧流淌著,禁受不住去這股熱浪的侵蝕,許瞳嚶嚶的小聲呻吟起來。那呻吟聲又似快樂又似難過,又似感嘆又似嗔惱,惹得顧辰心癢難耐,恨不得一口吞掉她才好。
他把她夾在牆壁前,嘴巴溼濡濡地順著她纖白秀美的長頸一路蜿蜒下去,至鎖骨時流連著留下幾個殷紅吻痕,然後繼續向下親吻著,直到把黑黑頭顱埋在她胸前,一口叼住她盛開在那裡的一顆粉紅櫻桃。他勾動舌尖撩動她,賣力地吸裹含吮著,在用嘴巴愛撫她一側雪白的同時,另外一隻雪白並沒有遭到冷落。他用手握住那邊一團綿軟,微微用力的揉捏愛撫著,將她胸前誘人的小白兔握成各種形狀,一刻不停。
她終於把他的襯衫釦子全部解開,他配合她脫掉它。他變得與她一樣,上身光光的不著一物,
勁瘦健碩的上身光|裸在空氣裡,彼此肌膚緊緊相互熨貼。他伸手去解脫她身上最後的束縛,她不甘示弱地同去寬解他的腰帶。
她終於被他剝得全身不著一物;而她只剝開他西褲腰帶與拉鍊,就再也下不去手。
再怎樣桀驁難馴,說到底依然是容易羞澀的年輕少女;從沒在情場上真正地波瀾起伏過,從頭到尾這遊戲裡的對手只有他一人,也無怪矜持總會在最關鍵時刻不合時宜地跳出來與她作作對。
不敢再去他身|下探索,索性使勁撥弄唇舌,在兩人熱吻上做足功夫,希冀可以在這裡做到令他意亂情迷。
曾經山一樣的櫻桃梗,如今功效畢現。她似乎已成功地撩得他心火更熾。
察覺到她有心挑逗,他不甘示弱,極力反撲,用更銷魂的軟韌舌尖一遍遍輕撩慢舔過她口中每一個角落,處處都灑下情|欲的種子,嬉戲一樣等她來追逐自己。他舌尖靈動似長著眼睛,每每就要被她吮住時,每每卻都能一下滑溜到一旁去,重新在另外的地方繼續放火,引她香涎不斷,嬌喘連連。
他兩手滑向她臀瓣,把她用力按向自己,使勁揉弄。
聽到她不住嬌吟,他似有些得意。嘴唇稍稍離開她,雙眼盛滿火辣欲|望,儘管自己也呼吸急促粗重,卻依然不放過戲謔調侃她的機會。
“妖精!這樣會接吻,和多少男人練過?”一邊說一邊似懲罰一樣用力收縮手指,滑膩嬌軟的臀立刻被他掐握了滿掌。
她恩地嬌哼一聲,看著他時氣息不穩,眼底卻依然不馴,“天下男人都被我親過!怎麼樣?”
聞聲他嗤的一聲低笑,手掌託著她臀瓣將她抱離地面,她尖叫一聲,兩腿自動分開勾住他的腰。他把她夾在自己與牆壁間,隔著最後哪一點薄薄布料,用自己堅硬灼人的欲|望來回磨蹭用力頂撞她的柔軟。酥麻戰慄的感覺從她腿|間一路躥開,只一剎那便蔓延向四肢百骸。
她攬緊他的脖子低聲的啊啊叫。
他笑得滿臉邪佞,一邊輕啄她的嘴唇,一邊啞著聲音再問:“我和龐,誰親得好,恩?”
她抿起嘴唇不說話,難耐的呻吟聲被抑止在喉嚨裡。他不滿她這樣的回應,長長手指出其不意溜向她花心,魔鬼一樣用盡解數極盡勾挑,令她全身不由自主的打起哆嗦。
她有些怨恨自己為什麼抵制不住由他製造出來的快|感誘惑,心底微微惱怒,不甘的揚起脖子對他低哂:“你要怎麼比?你吻得再好再勾魂也不是我的初吻;他吻得再青澀再無感那也是我的第一次!”
顧辰聞聲眯起眼,飛快拉下自己身上僅有那塊衣料。除去束縛,他那裡立時彈跳而出,灼人得似剛出熔爐的熱鐵,堅硬無比的抵住向她柔軟花心。
不給她任何反應機會,他猛地頂入進去。她呻吟一聲,腰肢一個酥麻,人軟軟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