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肌膚都那樣剔透滑膩,令人一旦碰過就情不自禁有些著迷。
她腳微涼,他手掌溫熱。他的暖融進她面板裡,她的涼浸向他血脈中。彼此體溫默默無聲地在夜色中糾纏交融。
他抬起頭,看向她眼底,聲音低沉喑啞,“我覺得你大可以這樣去想——我是在憐香惜玉!”
她一下怔住,一時間竟然聽不出他究竟是出自真心,還是在戲謔調情。
他面色有些溫柔,忽然對她問:“你還愛你的父親吧?”
許瞳哼一聲,搖搖頭,“愛他?怎麼可能!我不知道有多恨他!”
顧辰挑挑眉,對她的話不置可否,“不愛的話,又怎麼會恨;記不記得我要你拍A|片那時候,我告訴過你,你那時喊了爸爸。”如果不愛他,那時候的無意識之中又怎麼會想起他、看到他、喊了他。
許瞳歪著頭,仔細想了想,回答他:“也許不清醒時,我會愛他吧,不過愛的也是七歲以前那個假象。至於清醒的時候,我對他一定是隻有恨的!”
彼此有了片刻靜默。
隔半晌,她對他輕輕地問:“你怕不怕一夕之間,本來愛你的人,突然不再愛你?我好怕!那感覺實在太可怕了,只不過眨眼功夫就被原本互相深愛的人給拋棄掉,整個世界一下子就變得天翻地覆了。所以從七歲那時起,我就這樣對自己說:如果不想讓人傷害到自己,很簡單,那就閉緊心房,把那人擋在心門以外。他走不進我心裡,就無法讓我傷心!”
她看著他,眼底似氤氳著薄霧,視線變得溫吞迷離。
她對他輕輕地說:“我不要有機會被你傷害!所以顧辰,你不要企圖用對我好來軟化我,我不會上當的;我知道,你想征服我而已,我才不會給你機會!我不會讓你走進我心裡的!”
●︶3︶●
許瞳知道,自己剛剛那一招有個很經典的說法,叫做欲擒故縱。
她看到顧辰聽她說完那些話,忽然掀動嘴唇笑起來。
●︶3︶●
他看著她,伸出手去,掌心落在她臉頰上,慢慢輕撫,“瑤瑤,原來你真的很可憐!”
●︶3︶●
許瞳就著他的手,歪著頭枕向他掌心。
忽然笑起來,笑容俏皮而嫵媚,“你這人真是好壞!剛剛摸完人家的腳,就又過來摸人家的臉!”
他想了想,反應過來她所說是事實,不禁也莞爾起來。
“反正都是你自己的,有什麼好嫌棄的?”他挑著眉戲謔地逗弄她。
許瞳專注地看著他,輕輕叫出他名字,“顧辰!”聲音裡似含著一絲引誘味道。她將兩隻手臂攀纏上他的脖子,十指交握在他頸後,將面頰無比貼近他。
隨她的靠近,他喉結咕嚕咕嚕的滾動。
她眼睛直直望向他眼底,嘴唇幾乎已經廝磨到他的,對他嚅嚅低喃:“我們做|愛吧!”
●︶3︶●
話音嫋嫋的還沒有落盡時,她已將自己雙唇印在他唇上。
耳邊似聽到極低一聲呢噥嘆息。
然後,她的嘴唇被他狂炙地吮吻起來。
他一邊吻她一邊帶著她站起來。她腳底發軟,一下栽進他懷裡。他兩手滑向她翹軟的臀部,將她一把從地上託抱起來,用力按向自己,碾動磨蹭著,壓迫她的柔軟感受自己飽漲的堅硬。激吻暫停,嘴唇稍離,他眼底燃著火苗,啞著聲音,低喘地問:“在這裡嗎?”
●︶3︶●
夾纏得太過投入,忘記究竟怎樣一路廝磨進大廈,當許瞳回神時,發現自己已經身在豪華的總統套房內。
她被顧辰緊緊壓靠在牆壁上,兩個人一刻不停的用力激吻著。
熟悉的燥熱感覺很快漫布全身,喉頭不自覺的溢位輕輕呻吟聲。
不想還沒真正開戰,就意亂情迷投降在對方撩人的技巧下,許瞳竭力喚回自己一分神志,儘量變得主動,企圖奪回先機,去掌控親熱的節奏。
她一面與顧辰熱吻,一面伸手去解他領帶。領帶被鬆開後,她又急急去解他襯衫釦子。從沒覺得那些釦子會這樣難解,小小的一個又一個,解了好久都還沒有解完。
解到最下邊時,她把他襯衫下襬從褲子裡粗暴的拽出來,不知道究竟還剩下一個還是兩個還是幾個釦子沒有解,她已經顧不得,兩手急急從敞開的衣襟裡探索進去,掌心急切熨帖上他的肌膚,蜿蜒撫摸著繞到他背後,在他光|裸脊背上大力地來回摩挲。
他的手也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