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終取過,高聲道:“咱們斷斷不能讓李兄站在這兒!”
公孫元彼應道:“單前輩有何打算?”
“在下打算立刻把李兄帶回去。”
公孫元波一面點頭,一面注意四下有沒有動靜。果然在右側的一叢樹林後面,突然出現一道人影。
單行健也是眼看四面耳聽八方之人,登時亦發現樹邊的人影,急急轉眼望去。但見那人身穿青色錦緞皮製長袍,戴著頭巾,手中拿著一口連鞘的長刀;大約是三十多歲的年紀,白白的面膜上泛起一股兇狠味道。
他也盯住單行健瞧,可見得在他心目中,單行健乃是首須對付之人。這一點想必與公孫元波一口一聲“前輩”的稱呼有關。
單行健一望之下,已看出此人來頭甚大一竟是東廠之人,不由倒抽一口冷氣,感到自己已掉入麻煩之網中了。
那個青袍人舉步出來,公孫元波直到此時才裝作突然發現.目中驚“噴”一聲.問道:
“喂!你是什麼人?”
青袍人不理他,徑向單行健道:“姓單的,你與這個姓李的人可是一夥?”
單行健拱拱手,客氣地說:“是的,我等原是在一起的,卻不料李兄走開了,竟來到此處,並且變成這等情況,只不知..回@@.”
青袍人擺擺手,大刺刺地道:“等本大人問完了你,你再說別的話。”
單行健忙道:“是,是。大人如有所詢,小的知無不言。”
青袍人面色變得緩和些,點頭道:“你是老江湖了,倒是知機得很。”
單行健賠笑道:“大人的氣派不同凡俗,小人哪能瞧不出來?”
青施人道:“你們打算往那邊走,是也不是?”
他用手指一指李公岱面向之處,亦即是這條岔道再向前走的方向。
單行健道:“不是。小人也奇怪李兄為何走到這條路上來了?”
青袍人道:“前面是什麼去處,你等可知道麼?”
單行健搖頭道:‘叫、入實是不知。”
青施人詭笑一聲,道:’‘要不要本大人告訴你?”單行健忙道:“小人這就回返山右,京師附近地方“都不熟悉,大人就算賜告了,也沒有用處,小人還是不知道的好?”
要知單行健走了二十多年的江湖,經驗何等豐富!一聽而知這個青飽人話中有骨,連忙加以推辭。
公孫元波走到單行健身邊,低低道:“這一位是哪個衙門的大人?”
單行健道:“公孫兄難道瞧不出來?”
青袍人介面道:“這個姓公孫的與你有什麼關係?”
單行健趕快回答道:“小人與他亦是萍水相逢,碰巧發生了事故,所以一道來到此處。
這位公孫兄是什麼來歷,小人全然不知。”
公孫元波淡淡一笑,道:“單前輩用不著如此害怕此人,他還沒有露過什麼手段,憑什麼吃定了咱們?”
青袍人泛起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朋友你年輕氣盛,果然和那些老好巨猾的江湖道不同,本大人倒是願意與你結交一番。”
他的眼睛向單行健望去,接著又適:“你既與公孫朋友不是一路,那就出手把他拿下,以證明這話不假。”
單行健一愣,口中鋼構,一時答不上話。要知他見過公孫元波的武功,自問功力不及他深厚,如何能拿下他?公孫元波仰天一曬,道:“人家一不供職,二不受祿,憑什麼替你動手?”
青施人這一試之下,已發現公孫元波不簡單,敢情那單行健也憚懼於他,當即把注意力完全移到這個滯灑少年身上。他的手已移到刀把上,口中說道:“公孫朋友說得也對,本大人只好親自動手”話聲米歇,猛一抬手,利刃出鞘。
公孫元波並不怕這個東廠高手,可是如果他有幫手,或者是快杖單行健到最後竟出手幫助他的話,情況就大為不利了。他當機立斷,再也不管對方是否尚有幫手隱伺在側,道:
“我提一個人,相信你一定認識。”
青袍人詭橘地微笑道:“本大人認識的人不多,恐怕不會認識。”
公孫元波道:“兄臺聽聽又何妨?”
青飽人點點頭,道:“瞧你的打扮和氣派,想必與朝中哪一位大臣顯要有關係。可是本大人認識之人不多,這話已告訴過你,你到時可別失望。”
他這話倒是由衷之言,正因為他這樣想法,所以有一種戲弄對方的快意。要知那時東廠的校尉權勢黛天,根本不把任何朝臣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