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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公孫元波聳聳雙肩,道“晚輩也不知道。”

單行健道:“公孫兄可不是跟我開玩笑吧?你不知道的話還有誰知道呢?”

公孫元波道:“單前輩彆著急,待晚輩仔細瞧瞧李前輩的情形,也許我就能解開他的穴道。”

他在李公岱身邊轉了兩匝,隨即很有把握地宣佈道:“李前輩乃是‘外陵穴’受制,故此不能言動,過了兩個時辰之後,自能復原如常。”

單行健內心雖是焦急,但他江湖閱歷豐富,沉得住氣,隨口應道:“這樣說來,咱們還得在此等上兩個時辰了?”

公孫元波道:“若是沒有別的法子,便只好如此了。”

單行健把馬匹繫好,走到李公岱身邊,瞧了一陣,搖頭道:“李兄的外陵穴沒有受制的跡象呀!”

公孫元波道:“敢是晚輩瞧錯了?”

他也過去檢視,但見李公岱就如泥塑木雕之人一般,挺立不動,面部向前方注視,但最滑稽的是他手中還牽著馬終。

這時公孫元波和單行健湊在一塊。公孫元波向李公岱身上指手劃腳,口中低聲說道:

“單前輩,我知道李前輩不是外陵穴受制,只是故意製造機會,與你暗暗商談。”

單行健何等老練,立時也裝出是在討論李公岱穴道受制之事,低低道:“公孫兄有何見教?”

公孫元波道:“晚輩看來一定發生某種特殊變故。”

“你意思說大小姐已經因故遠隨了,是也不是?”

“正是此意,但晚輩又感到好像有人正在窺視咱們。”

“在下亦有此感覺,會不會就是大小姐?”

公孫元波笑一笑,搖頭道:“單前輩未免太小覷大小姐了!她如是隱身在一旁偷窺,莫說你與我,就算比咱們高明十倍之人,也不能發覺。”

“原來如此,這就是公孫兄認為不是大小姐的理由了?”

公孫元波點點頭,道:“這個理由已經足夠了啦!那個偷窺之八,不是大小姐的同黨,就是她的敵人,這是我敢斷定了。”

單行健起初覺得好笑,因為這等判斷似是十分顯淺。可是他旋即感到事情並非如此那麼簡單,因為一個人在世上,除了同黨與敵人,尚有許多其他關係,例如親戚、朋友以及莫不相干的人等。換句話說,既然公孫元波認定窺伺者具有特定身份,則這大小姐的來路,顯然值得考慮。“公孫兄打算怎樣做呢?”

公孫元波道:“假如是大小姐的敵人,問題就簡單一點;如果是她的同黨,我打算出手殺死他!”

單行健哪知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此複雜。聞言一怔,道:“公孫兄怎的把話說反了?”

“晚輩沒有弄錯,不過這個窺伺之人恐怕不易收拾,因為連大小姐也躲了起來,可見得此人不是易與之輩。”

單行健無法置評,轉了話題,道:“公孫兄要在下做些什麼?”

公孫元波道:“咱們第一步先把領伺者引出來。如果晚輩決定殺他,還望單前輩把守來路,假如有人前來,一面以暗號通知,一面設法絆住來人。”

他停歇一下,又遭:“要知咱們殺人之事若是洩漏出去,那是株連九族的大禍,但願單前輩相信晚輩這話。”

單行健雖是久歷江湖之八,這刻卻越來越糊塗了,弄不清這本帳怎生演算法。他轉眼四望,問道:“公孫兄知道對方的人數麼?”

公孫元波道:“晚輩曾經注意李前輩身邊的足跡,除了大小姐特別纖小的鞋印,便只有另一種男人的鞋印在李前輩身邊出現,可見得此人曾經像我們一般,繞著李前輩觀察,及至聽到咱們的聲響才躲起來。”

“若是如此,則大小姐也是聽到他的聲響才躲起來的了?”

公孫元波道:“相信必是如此。”

其實在他推想中,大小姐必定是在尾隨李公岱途中,突然發現這個人,於是她早一步把李公岱點住了穴道,自己躲了起來。等那人趕到,見李公岱木立道中,不覺奇怪而加以觀察查究。

至於她何故要使來人驚奇查究,公孫元波無法推測,但一定有這種必要,卻是毫無疑問的。因為以冷於秋的身份和武功,不管來人是誰,她都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出手,將他拿下或殺死。

公孫元波道:“單前輩,現在瞧你的啦!咱們怎生把那廝引出來呢?”

單行健覺得不幫他這忙的話,悶葫蘆一輩子也打不破,再說他也希望快點結束這邊的事,以便完成自己的任務。

他立即把李公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