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掌勺,幾年幹下來,有了些資歷,跳了2回槽,工資也漲到了1500元,在小縣城也算是份不錯的收入。我這個人沒啥愛好,不抽菸不喝酒,平時最多就去網咖上上網打打遊戲。家裡父母有房有地不指望我,我也就在略盡了孝心後,把剩餘錢攢下來給自己的將來做打算,幾年下來手裡也有幾個小錢。
前幾天家裡來電話,說老孃託人給我介紹了個物件,據說人長的還行條件也挺合適的,讓我回去相看相看,要是倆人都沒意見,先處處看,差不多了就把婚事訂下,老孃想抱孫子了。
這不,一大早的,我就把自己昨兒特意新買的衣服換上,整理好花5元錢剪的頭髮,穿上去年過年在商場打折花50元買的皮鞋,也算是人模狗樣的。出了我小小的出租屋,來到客運站坐上開往我們村的小客車,往1小時車程外的家裡趕去。
車子一如既往的開的飛快,在公路上的車流裡穿行著。而我,坐在擠滿了人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的車裡,幻想著自己美好的未來。
突然,車子一個急打輪,一聲巨響伴隨著猛烈的撞擊後,我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覺得自己腦袋裡多了些東西,還伴隨著後腦間歇性的抽痛。
再再後來,我發現,不是我腦袋裡多了些東西,是我跑到別人的身體裡,還是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前後一聯絡,我算是明白了,平凡又平庸的我居然也趕了回時髦,玩了把網上小說裡的穿越啊。還是個雌性!這也太扯了,我只能慶幸現在沒胸前掛著兩坨肉,跟了我二十多年的“小兄弟”也還健在,要不就算我神經再大條,也得精神錯亂不可。
算了,這個問題暫時先不考慮,想想之前車禍時的撞擊力度,估計我也回不去了,原來的身體應該已經不能用了,還不如好好在這邊生活。讓父母傷心是難免了,好在弟弟已經長大了,還挺懂事的,我不在了也不用擔心沒人給他們養老送終。
所以——日子還要繼續,只不過換個環境,咱就當出國了,好歹不用學語言了,要知道我的英語從來就沒及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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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很快接受了現實的張紹恩,如是想著。
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身體軟綿綿的,小心的摸了下被包紮頭,還好不是太疼了。屋裡沒有別人,嘴裡幹苦的難受,張紹恩只能慢騰騰的挪下床,忍著眩暈感起身準備找點水喝。
“啊!你怎麼起來了?!快躺回去,你頭上的傷還不能動。”就在張紹恩腳剛觸到地面的時候,屋門的方向傳來一個聲音,並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把他扶著躺在了床上。由於這一連串的動作,又是一陣頭暈噁心,嗯,典型的腦震盪症狀。
等難受的感覺過去後,張紹恩看向剛才說話的人,他認識,不對,是“墨”認識。他叫尤尼,是部落裡卡隆索長老的孫子,明年就要成年的雌性,現在在和部落裡的巫醫海勒學習,如果不出意外,以後會接替海勒成為部落的巫醫。
不過他怎麼在這裡?
“……你怎麼不說話,剛才起來是需要什麼嗎?墨!墨!!~~~”尤尼看張紹恩閉著眼睛半天不吱聲,以為他又暈過去了,大聲的喚著他。
“……水…”回神的張紹恩趕緊張開眼,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哎呀,你看我都忘記你剛醒了,你都昏睡了2天了,海勒大人說你要是再不醒的話,就連他都沒辦法了……”尤尼從桌上拿過一碗溫水,慢慢的餵給張紹恩喝。
喝過水感覺舒服一些的張紹恩,詢問到:“我已經暈過去2天了?到底怎麼回事?”
尤尼面帶猶豫的看著張紹恩,在他的催促下終於說了墨昏迷後發生的事情……
原來,當天墨昏跌下樹後,其他的雌性開始都沒太在意,以為他像前幾次一樣,一會就能起來的,可直到他們準備回去的時候,才發現墨已經暈過去了,頭上還有個不小的傷口,地上還淌了不少血。儘管不情願,還給‘墨’簡單包紮了下,然後被隨行的雄性獸人揹回了墨的小屋後,就離去了。
要不是那些雌性在談論的時候,被路過的尤尼聽到了,估計‘墨’這回就真的死透了,我們張紹恩同志也就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了。所以,尤尼還是咱小張同志的救命恩人呢。
尤尼比墨大了1歲,以前也和其他小雌性一樣,聽家長的話不和墨玩,後來去了巫醫那裡學習,就更沒時間出來玩了。所以,在他印象中對於‘墨’只能說是知道有這麼個人,卻連同其他小獸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