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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部分

陣寒意,別過頭不敢再望,害怕的叫道:“爛哥哥!”

爛銅鐵親眼目睹夢兒的厲害,故此投鼠忌器不敢將刀揮落,傻七雖知夢兒並不好惹,卻也不稍移半分,三人成僵持之勢。

爛銅鐵見夢兒上下打量著那女孩,心感不妙,又叫道:“好妹子不用怕,爛哥哥在這裡,要是他敢動你,我斬他頭下來給你看!”

話剛說罷,忽然眼前一黑,接著耳朵還聽到拳頭耳在自己鼻樑處發出的暴響,整個人凌空飛起,一頭撞在那大吊鐘處,撞出噹的一聲巨響來,爛銅鐵已經滿天星斗,站也無法站穩。

想要挺刀再上,可是夢兒已閃身上前,一手扼住他的脖子再猛然撞向吊鐘,又是一聲巨響,幸好他頭顱尚算堅硬,未至頭破血流,暈眩之間仍記掛著自己妹子安危,苦著臉對夢兒說道:“不……求你不要殺我。”

剛才還是十分豪氣,現在卻哭喪著臉丟人現眼,這個爛銅鐵果真夠爛,為了妹子安危連尊嚴也不要了。

只見夢兒繃緊著臉怒道:“你給我聽著,要麼就練好你的武功才跟我拼一拼,要麼就繼續去幹你的騙人把戲,否則我下次見了你就將你殺掉。”命懸一線,爛銅鐵豈敢說不!連忙點頭說道:“對啊!這真是很有道理,我就是經常去拜師學藝,可是沒人瞧得上我一眼,本來跟了伍窮以為可平步青雲,怎料又出岔子,惟有試試自己創立門派揚名立萬,混口飯吃。

你功夫這麼厲害,不如我就拜你為師服侍左右,你也不要搞我妹子,這買賣頗值得,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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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巾幗勝鬚眉

時今將近十月,天色漸寒,是夜冷月慘澹,寒風侵膚,“樂翠樓”內萬籟俱寂,苦來由一家三口蓋著羊毛厚褥同眠於一床,掌上明珠苦樂兒夾在爹孃中間酣睡,夢中不時發出微笑,倒是苦來由臉帶無奈愁容,嬌妻寒湮翠見了一臉得意,伸頭過去在他耳畔吹氣,令他更心煩意躁,想要側身避開,又怕驚醒樂兒,只得強忍,寒湮翠見他竟能忍了下去,更進一步,以舌頭舔他耳珠,如此反覆挑逗,苦來由不由得雙頰火紅,幸而還忍得住,可是這就今寒湮翠有點光火,低聲說道:“我這麼挑逗你,居然還不動情,你不愛我了。”

她這麼一說,倒是教苦來由一險苦慘,低聲哀道:“好娘子,要不是樂兒不跟我們同床便不肯睡,走去作弄人家,你又身懷六甲,好相公巴不得跟你翻天覆地三日三夜,要你死去活來跪地求鐃呢“就算你不挑逗我,這十多日來我無處發洩,已經燥得很了,你要是再挑逗,我看你是想要樂兒提早學會男女間的閨房樂事了。”

寒湮翠聽了,受用得很,心底暢懷,臉泛紅光,她個性刁蠻,最愛折磨人,苦來由愛上她,真有點自作自受。他們一家現居的“樂翠樓”,原是其中一座“神樓”,由小白親送,作為他們安樂之窩。

“樂翠樓”其名取自樂兒的樂字,和寒湮翠的翠宇,由此名已可知,他們都把苦來由丟在一邊,可見這兩母女在家中的地位,遠遠勝過身為男人的苦來由。

寒湮翠曾經笑說他們這個家是一家兩主,即是她和樂兒兩人,苦來由追問那他算是甚麼,寒湮翠說他是下人,負責各種勞役,弄得苦來由一臉尷尬,真是自討沒趣。

聽得苦來由說十多日沒有發洩,即是他始終不敢背叛,心感好奇:“十多日沒有行房,不辛苦的麼?”苦來由當下苦著臉,輕聲說道:“別忘了相公是大名鼎鼎的道醫,調一劑藥便可暫時下火,況且天氣漸冷,留得一腔慾火亦可暖身,效用不錯,你就沒這福份。”

苦來由在嘴舌上討個便直,寒湮翠卻不滿了,見她小嘴蹶起,正要發作,苦來由已知玩出禍來,忙捂著樂兒耳朵,惟剛巧此時外面傳來一陣轟隆之聲,床榻也有震動,嚇得寒湮翠把要罵的說話吞回肚裡。

接二連三幾次森雷之響,當中還夾雜著陣陣人喧馬嘶,雖是遠處傳來,聲音不算很吵,但躺在床榻的苦樂兒,因硬物震動比諸空氣傳聲來得直接,身體晃了幾晃,苦來由與寒湮翠同時暗叫不妙,立即用兩手去為自己捂住耳朵。

樂兒揉了揉眼,張開小嘴,兩人都以為她要大哭一場,豈料只是打了一個大呵欠,兩人好歹鬆了口氣,心中納悶,平時這小鬼頭如在睡夢中被吵醒,必然大聲哭啼,與吵聲比個高低,甚少有這樣平靜的情況。

遠處傳來的雜沓聲仍間歇響起,此聲不似雷鳴,樂兒側頭細想,腦中仿有印象,逕自翻開羊毛被褥,從床上起身步至窗前探頭外望,轟隆森隆鳴響更清晰可聞,見前方一片山頭紅光隱現,響聲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