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甜舌滑逗得上樓午飯,半推半就的便在樓上坐下。
鮮肉老酒上來,正起筷之際,忽覺眼前多了一面鏡子,倒也奇怪得很。低頭吃菜,糟糕,怎麼遇上猛鬼?
對面並不是鏡子倒照,卻是另一個自己,動作姿態全然跟自己不一,不是鬧鬼又是甚麼,正待驚呼救命之際,一陣香氣撲來,腦際顫抖,眼前竟見三位如花美女,身上僅穿上輕紡薄紗,紅暈乳峰若隱若現,眼波撩動,直奪人心魂。
不偏不倚,三位嬌媚豔色全坐於風不惑身旁,但卻只是那鬼怪化身風不惑,看得神相心癢難耐,但又奈何不得。
那鬼怪化身裨相竟張大口便啜在紅衣豔女乳房上,立時引得嬉春嬌笑,滿堂淫樂,看得神相變作木頭兒不能動彈。
“本神相今日拋下惡妻,大顯神威,以一敵三,來個就地正法,少說話兒多嘶叫,弄得奶們累疲盡極,爬下樓去,哈……”鬼怪神相毫不怠慢,當下便四處亂摸,一手穿入紫衣少女薄紗臀後,另一手直入藍衣姑娘胯下,大肆手淫之樂,立時弄得嬌娃閃縮驚叫,卻又偏偏只輕動移身,並不閃避,極盡滿足貴客。
“神相可好?”旁邊突地傳來一句問安,風不惑正陶醉於假身淫樂中,也不欲理會,但話聲相熟,回頭一望,竟是那個奇相人小白。
“神相能以一敵三,就地正法,真羨煞旁人啊!”小白拍拍神相肩膊,笑笑地道。
“那……當然不是……我……那……神相……”
風不惑實在也給弄得胡里胡塗,不會解說。
那鬼怪神相就在此時,擁著三美女來到小白身前,就嘻皮笑臉坐在風不惑旁道:“既然一個風不惑已可在行館授相命之術,瞞騙惡妻線眼,另外的風不惑真身,便可在此玩個夭翻地覆,不亦樂乎?”
“原來是……啊!”神相已通明其中玄機,不禁拍掌叫好。
原來小白心生一計,明白風不惑好色成性,但偏對惡妻害怕不已,便施展其易容妙術,多弄一個神相,那便大可滿足色迷心竅的風不惑,到時再討價還價,怎還怕他不助六太子一臂之力。
“這傢伙當真就如我模樣,十足相似,竟連撫摸也分不出哪個是假來?”神相心中好奇,竟察見不了其中瑕疵,巧奪天工,實在神乎其技。
小白的易容妙術來自盜聖真傳之“盜臉術”,連三大盜帥也未曾得傳授過。此“盜臉術”非一般易容術可比擬,必須懂得手藝之餘,輔以一種內力心法,先找來身型相相者端坐,臉上鋪上一種特質羊脂,內力在搓脂上臉時,單憑想象記憶面相,內力透脂壓凹面骨,卻絕不帶來任何痛楚,改形補脂,再以陰柔內力將羊脂定形,便大功告成。
這個手腳不乾淨的假神相,原來便是與風不惑同樣是矮子身型的六太子名太宗是也。為了令神相誠心相助,名太宗當然願意扮他一扮,加上在府館內可以點紅點綠,胡說相命,倒也有趣,便化身成為假神相。
風不惑被三妖媚少女軟體纏身,早已不能再忍,伸手便摸個痛快。
北痘子已得命於名太宗,把一個原來放置雜物的秘密小房間清理好,放入絲被褥枕、美酒佳餚,任由神相享用。
“但……我還是有點怕那惡娘子……”可憐老婆奴半生受制,總擺脫不了惡妻陰影。小白推開一線窗,讓神相向外瞥見,長街“醉翁樓”外,分別在不同方位,站了一共十位持劍俠客,均是非凡之輩。
“‘十全劍客’雖不擅攻殺,但他們組成的銅牆鐵壁,就算是一千頭惡母老虎來臨,也休想穿過啊。”小白笑語道。
風不惑疑慮盡除,立時擁著名太宗在“怡紅春閣”請來的新鮮豔妓,入房尋春去也。入房前還拉了小白往一邊耳語一番,小白立時拉了假神相六太子與北痘子下樓。
撇下風流快活的風不惑暫且不說,那個裝模作樣的假神相名太宗,獨個兒在府館內胡說八道,倒也指點得頭頭是道,當然,他盡都只挑相貌端好的少女才加以指點,其它都絕不理睬。
可惜今日來的都是庸脂俗粉,令名太宗玩不出半點勁兒來。
忽地一道端正豔光從門外射入,名太宗被來人懾了心神,一對眼兒快要跳射而出似的,心頭噗通噗通的跳個瘋狂。
“小女子芳心,上回給師聖責罵指點,今日再來向神相請教。”原來大美人便是當日名太宗與小白一同隔牆偷窺聽的芳心姑娘,想不到今天竟自己送上門來,名太宗猶如餓狼遇見恙羊美點,口中唾液險些兒掉了下來,心頭著實火燒般大為興奮。
芳心大駕光臨,假神相名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