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敵人來爽,現在拿在敵人手裡,也是很令人頭痛的。整個鄴城守得如鐵桶似的,想要一下攻進去有些難度,所以五斗米教的人沒有立即發動攻城,在城外集結人馬。
離城約兩裡處迅速搭起了中軍大帳,各路大軍的正副總指揮聚首商議攻城事宜,也許這是與胡人的最後一場大戰了,攻下鄴城胡人再也沒有可以倚仗的地方,所以攻城遇到強烈抵抗是在所難免的。
“報:教主駕到!”一聲響亮吼叫傳了進來,聲音未落,周全已微笑著走了進來,眾人急忙站好行禮迎接。
周全笑道:“此時軍情第一,各位長老不必客氣。”
公孫薇臉色有些蒼白,但精神還好,從主位上下來,“既然教主來了,還是由教主親自指揮吧。”
周全搖了搖頭:“你的傷怎樣了?”
“只是被妖僧的吼聲震傷了經脈,服了些丹藥,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
“那就最好。三軍統帥不可輕易,還是你來指揮,我只負責擊殺敵人中的高手。現在的情況怎樣?”“南路大軍的主力、西路軍的領軍高手、東路軍的高手和先遣隊都已到達,從長安趕過來的大隊人馬也正在源源趕到,人數已到四萬以上,並且還在快速增加。另荊州和豫州的人馬也在向這邊趕來,估計先鋒隊伍在一天後可以趕到。。。。。。”
“很好,那麼城裡還有多少敵人?”
“據我們的探子回報,城內本來還有一萬燕國禁衛兵,三萬驍騎精兵,約五萬普通兵馬,彌勒教魔兵不足千人,一般教眾幾萬人;敗逃回去的彌勒教魔兵大約還有兩三千,燕國精兵一萬多人。人數雖多,真正擅戰的不超過五萬,能與我們機動組和神風突擊隊相抗的不會超過一萬人。”
周全笑道:“竺法曠已逃,涅磐菩薩已經被我捉住,彌勒教沒幾個象樣的高手了,蛇無頭不行,他們已經不堪一擊,此戰必勝!我們不但要勝,還要勝得快,以最小的損失取得勝利。”
大部份人都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即出戰,他們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但有些人聽到“損失”二字,顯得有些黯然,周全忙問各軍損失如何。
嶽九真說:“屬下四弟子成德子、周衝等五位主要首領在進攻魔族時以身殉職了。。。。。。”
“什麼,周衝死了?”周全簡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這個曾經當過強盜,又當過海盜,其實卻膽小怕死的傢伙,跟了他之後大為轉變,憑著天生可以辯別方向定位的本領,帶著探礦組立下汗馬功勞,想不到在這即將全面勝利的前夕戰死了。
嶽九真說:“據說周長老英勇異常,率師殺入眾妖之中,被眾妖所圍,他獨自斷後,最後衝不出來,與妖物同歸於盡了。”
周全嘆了一口氣,心裡暗想,想是以前不叫他打仗要奮不顧身往前衝,也許就不會死了。可是他不死別人也會死,戰爭從來就是殘酷的,這筆血債終歸要算到公孫如思身上去。
嶽九真繼續說:“在追擊萬獸尊者和苻堅時,徵皚徵長老又遭了萬獸尊者的毒手。到現在為止,鶴鳴治精英死亡六百多人,受傷一千多人,普通教眾死傷超過一萬,各地英雄傷亡也不下此數。”
“什麼?連徵皚也死了?”周全更加惱怒,無名之火已經騰了起來。
龐易接著報告,東路軍死傷在魔族和燕國人兵將手中的也不少,大部份是死在姚氏軍團的手裡,但他們沒有遇到敵人的超極高手,所以首領級的人損傷還好一些。
周全問:“姚家兄弟雖然也有幾斤力氣,卻只是世間一般的兵馬,怎麼會大量精銳折在他們手裡?”
“他們也有一隊魔兵,會製造流沙陷阱、招來毒蟲攻擊、有的還會使用禁魔之術,令我們放不出符法和法術來。我們突然遇到,措不及防,所以折損了不少人。所幸敵人數量不多,只有百來人,被我們殺散大半,餘下的不知去向,今日也沒有出現。”
周全暗暗吃驚,這不是曾經那個羌族老巫醫的魔術嗎?想不到姚家兄弟深藏不露,暗中在培訓這樣的特種兵。那種可以令人無法施法的禁魔之法極為可怕,簡直就是五斗米教的殺手,一定要把他們的殘餘人馬儘快除掉,不能讓他們壯大起來。
左尋仙說:“南路大軍在進攻魔族時沒有多少損失,但一路殺到這兒卻損失了大量人馬,特別是今日一戰後,四千機動組和神風突擊隊只剩下不到兩千人;總壇附近帶來的教眾也損失約一半;靈隱寺、淨明道也都損失了十之一二。。。。。。”
周全越聽越怒,殺氣凜凜,“不必再等後面的人了,準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