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緩緩地笑了,金眸裡燃著火焰。“那得等著瞧,不是嗎,吾愛?”他轉向他的人,自信清朗的語音壓過了眾人的。“沒有任何事是不可能的,各位!”
他的金眸註定著黛妮,拉弓搭箭,最後才轉向箭靶。在場的每個人都屏住了氣息。長箭射出……將她的箭簇劈成了兩半。
何立頓喜悅地呼喊出聲。其他人衝向前,無法置信地審視著箭靶。
黛妮同樣無法置信。亞力得意的笑容映入她的眼簾。
“怎樣?”他柔聲問。
“如果這是在戰場上,爵爺,而你是我的箭靶,”地不甘示弱地回答。“究竟我射中的是你的心臟正中央,或偏個分毫並不重要!”
他依舊笑容滿面,嘲弄著她的話語。“我指的不是比賽,而是你來這裡的原因。你想念我了嗎?我是否離開我們的婚姻床太久了?”
她臉上的血色褪盡。“如果你能夠永遠離開它,爵爺,我將會額手稱慶!”
“揭穿女士的謊言似乎不符合騎士風範--”
“你對待我的方式幾時曾符合過騎士風範了?”她喊道。
“的確。那麼,夫人,你確實在撒謊。”
“老天,亞力!我要求知道你究竟對西蒙怎樣了!”
“噢,西蒙?”他挑挑眉,審視著她,唇角微現笑意。“是的……那個陰謀叛變艾德華王的年輕小夥子。昨晚他才被我逮到愛撫我幾近全裸的妻子,不是嗎?”
“該死了,亞力,他不是英國人,他對艾德華王的陰謀並不能稱為叛變!”
“意思是他‘確實’陰謀奪走艾德華的屬地了?”
“我並沒有那麼說!告訴我,你對他怎樣了,現在!”
他唇上的笑容逝去,眼神變得犀利無比。“或許你應該停止發號施令,夫人。我並沒有忘了我逮到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情景。你或許該懇求我的原諒及饒恕--我可以向你保證,梵西蒙很快就這麼做了。”
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你--你對他怎樣了?”
“沒怎樣。我什麼都不必做,夫人,他就明白該懇求我的寬赦,及為他的小命求饒。”
他轉身離開她,走向“星兒”,一拍馬臀,驅策它自行回城裡。黛妮緊跟上來。“你為什麼這樣做?要我走路回家嗎?這是某種懲罰?”
他轉向她。“懲罰?不,夫人。只是在我們分開了數個小時後,我是如此地想念你,並想要和你並騎。”
“別嘲弄我,亞力。你根本不想念我,這不過是某種戰爭遊戲--你就是不讓我跨騎‘星兒’罷了!”
他沒有回答,轉向他的人。“小夥子們,今天就練習到這裡--天已經快黑了!”他吹口哨召來他的戰馬,將黛妮抱上馬後,跟著躍上去。
黛妮像石頭般僵硬地坐著,咬緊牙關,任由他的手臂拘束著她。亞力雙腳一夾馬腹,戰馬緩慢往城裡而去。夕陽的餘暉照著艾文的石灰城牆,有若大理石雕一般。
亞力沙嗄、柔和的語音在她耳邊響起,令她嚇了一大跳。“我們之間永遠都是戰爭嗎,夫人?如果是,我必須先警告你--我從不曾輸過任何一場戰役!”
“但我差一點就贏了,”黛妮道。“而且你也該小心,爵爺,我從不在任何一場戰役中俯首稱臣。”
“無論你認輸與否,黛妮,我都是勝利者。”
黛妮柔聲嘆了口氣。“你說的是射箭比賽--或是艾文?我們之間就沒有妥協可言嗎?”
“妥協?”他笑了。“和你、吾愛?我懷疑。但至少你暫時忘了拿你‘朋友’的事騷擾我。你太過投入射箭比賽中,一心想要贏過我,忘了可憐的西蒙。”
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正背倚著他。她的身軀一僵,試著坐直遠離他。他大笑。將她攬回懷中。
“亞力,別再玩遊戲了--
“好吧!”他平板地道。“不再玩遊戲。你的西蒙是個富有的人。我派人押解他到艾德華王子那裡。他會被送回英國,等待贖金。”
“但--”
“他的腦袋依舊還長在頭上,也沒有缺手缺腳--如果這是你下一個問題。”
“亞力--”
“說夠西蒙的事了。”他堅定地道。
她咬著下唇,不再開口。他在大廳前放她下馬。黨妮並沒有等他。逕自進入大廳,接過恩姆遞來的酒,心煩氣悶地灌了好幾口。
不多久,亞力和他的親隨一起走進來。最令她氣憤的是,珍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