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亭不甚熱絡的吐了句:“樹梢上的喜鳩大概是迎了這邊城千金的吧,怨不得匆匆的道別,當真是我來得不是時候了。”
晏忠沒聽清晏亭的話,朗聲追問道:“少主人,您說什麼?”
晏亭沒回答,那頭曾勝乙又掀了斗笠,淡淡的掃了晏忠一眼,隨即撇嘴道:“膚淺。”
晏忠猛地回身,把一雙眼瞪得跟牛眼似的,憤憤道:“你說誰膚淺?”
曾臉乙對晏忠眨了眨眼,譏笑道:“以貌取人者。”
“呸,你不膚淺,說咱們家少主沒那個鶴先生生得好看!”
心裡本就煩著,被這二人一吵更是不得安寧,晏亭霍然轉身,徒步向晏府的方向走去,這下倒是讓晏忠緊張了,也不再理會曾勝乙,躍上馬車催馬揚鞭,跟在晏亭身後大聲喊著:“少主人,小人方才說錯話了,您上車吧。”
晏亭頭也不回擺手道:“我要靜靜,你二人前頭等我,我走過去。”
晏忠為難的看著曾勝乙,曾勝乙輕嘆一聲,拿下斗笠,翻身躍下馬車,小聲道:“你駕車前頭侯著,我跟在少主身後。”
得了曾勝乙的安排,晏忠才鬆了口氣,駕車從晏亭身邊跑過,到前頭侯著晏亭去了,經春風那麼一吹,倒也清醒了許多,知道曾勝乙身後跟著,並不回頭,輕緩問道:“勝乙,若一個男子戀上了一個女子,該是怎樣的表現呢?”
即便晏亭這問題來的莫名其妙,可曾勝乙也不過是眼神微微一閃,沉吟了半晌,聲音極輕道:“勝乙也是個門外頭的,說不分明。”
晏亭駐足回頭,看著曾勝乙微微泛紅的臉,朗聲笑道:“等哪日你也有了卿玦這契機,本大夫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