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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酒酣情濃,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開口要求讓蒼雙鶴通行,說有蒼雙鶴與卿玦,堰伍一站,他們必勝無疑。

聽此一句,晏亭頓時明白了睿王為何面不改色的聽著堰國使臣逢迎蒼雙鶴,想來這便是他的目的,明明一直是他們三人同行,而這幾個堰國使臣一直盯著蒼雙鶴,間或提一提卿玦,對她卻是閉口不談,明顯並不希望她同行,究其原因,實在沒什麼深奧的原因。

堰國使臣一直要求著,睿王先前只是擎著金搏翹著嘴角笑,始終不見蒼雙鶴應下,睿王並不開口要求,頭也不回,抬了手臂勾了勾手指,站在他身後的內侍隨即俯身上前,聽睿王耳語幾句,點了頭應了,不多時便離開睿王身邊。

晏亭對睿王實在沒有關注的心情,只是偶然的一瞥,見了那內侍行色匆匆,悄悄的留意了起來,那內侍垂頭躬身,一路碎步小跑,繞到了趙娥黛臺子後,與趙娥黛說了幾句,隨後看見趙娥黛向這頭望了望,然後對那內侍點了點頭,幽雅的站起身子,向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在睿王面前,晏亭女兒身已不再是秘密,可在外人面前,她依舊是央國左相,不好像私下裡一般同蒼雙鶴膩在一起,因此兩個人分幾而坐。

那趙娥黛行至半途頓住了腳步,咬著唇看了睿王一眼,然後才轉身自身後宮娥手中接過一搏清酒,臉上堆了柔和的笑,徑直奔著蒼雙鶴而來。

見此情景,晏亭將一口貝齒咬得咯吱作響,恨不得將睿王罵個狗血淋頭。

這睿王的心態也好,也不過兩日,倒好像忘記了那一日的不愉快,縱然知道晏亭與蒼雙鶴已經是有名有實的夫妻,他倒是不在意,依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擎著金樽,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晏亭,見她憤憤不平的瞪著趙娥黛向蒼雙鶴走去,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得意開懷。

趙娥黛在蒼雙鶴幾前站定,這一刻大殿頓時安靜了下來,趙娥黛咬了咬唇,雙手捧著金搏,對著蒼雙鶴,聲音略顫抖著,道:“先生乃我大央中流砥柱,本宮早先便要敬敬先生,苦無機會,今日總算令本宮一嘗夙願,本宮這一樽敬先生,為大央輔佐出了如此有道明主。”

說罷仰頭飲下,蒼雙鶴眉目含笑,也將手邊的清酒淺嘗了幾口。

趙娥黛見蒼雙鶴給自己了面子,接下來說話也順暢了許多,從身邊宮娥手中又接過一搏,依舊雙手捧在身前,繼續道:“這一樽也是要敬先生的,感謝先生為我大央鞠躬盡瘁。”

這話在晏亭聽來委實發虛,且前後似乎十分一致,不過她只是咬著牙斜著眼睛盯著趙娥黛和蒼雙鶴,全然不察在看風景的她,也成了別人的風景。

蒼雙鶴同先前一般,不曾多說什麼,再次淺嘗了幾口樽中清酒。

見蒼雙鶴又應了自己,趙娥黛復又捧起一樽酒,身形微晃,晏亭看得出她在強撐,眯著眼仔細的盯著趙娥黛臉上的表情。

趙娥黛深深的吸了口氣,將第三樽酒捧在面前,柔媚出聲道:“先前兩樽酒乃是本宮理所應當的,這第三樽,本宮卻是要厚著顏面替堰國向先生討個人情,若先生應了,便吃盡樽中清酒。”

說罷不等蒼雙鶴回應,仰頭將第三樽酒吃了下去。

晏亭坐在一邊撇撇嘴,小聲嘀咕道:“當真人不可貌相,竟敢一連飲下三樽。”

好像是聽見她的聲音一般,蒼雙鶴側過頭來看著晏亭微微一笑。

見了這一笑,晏亭便把先前的嘀咕全拋諸腦後,暗道:又使美男計,本相才不受你勾引!

她心中這樣想,可是臉上卻飛上了紅霞,飄飄然的陶醉起來,讓先前一直看著她的睿王頓時沉了臉。

蒼雙鶴笑過之後便迴轉了頭去,輕舉起金樽,仰頭將樽中清酒吃了個乾淨,隨後將樽口朝下,悠然道:“多謝王后娘娘抬愛,央堰兩國既是姻親,堰國遇此麻煩,大王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謀劃之責,乃為鶴之本分,此番迎戰伍國,鶴定會隨軍,王后放心便是。”

得了蒼雙鶴的保證,趙娥黛露出了抹開懷的笑,輕啟朱唇,愈發柔媚道:“本宮替父王先行謝過先生。”

那一瞬間的風情萬種,倒是讓晏亭生出了一陣恍惚,好像幾日不見,那對睿王巴心巴肺的趙娥黛突然轉了性,移情別戀了蒼雙鶴一般,心頓時一抽,眯著眼朝上位看去,竟撞上了睿王別具深意的笑,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忙轉過頭,不料視線剛好對上了趙娥黛,而趙娥黛也轉過身子,正面對著她,淺柔一笑,媚態橫生,好像恨不得要迷住所有的人一眼,幽幽出聲道:“左相大人……”

第二一七章 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