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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家主,既然人家不來,他只能上杆子過去,說什麼祝壽。給自己找個臺階罷了。

宴會,華麗的窗簾擋住外面的光線,九層的生日蛋糕擺放在樓梯邊,蠟燭的微光在黑暗中宛如點點星辰。

女人的大敵是歲月,無論花再多的錢,付出再多的努力,也不能挽救漸行漸遠的青春,生日對女人來說活,絕不是值得慶祝的事。

母親依例在蛋糕前惆悵一番,在丈夫和兒子地協助下。吹熄蠟燭。國際慣例,由她來跳宴會第一支舞。

“聽說你最近練習跳舞很刻苦,你來陪我跳第一支舞。”母親匪夷所思的找上兒子。陳放與父親當場石化。

“為什麼我要和自己的母親跳舞?”陳放進退兩難。

“原來你是個不成熟的孩子。”母親失望的惋惜。

“這關成熟什麼事,你該和父親跳第一支舞。”陳放壓低聲音據理力爭。

“只有不成熟的孩子才認為,和母親一起跳舞很丟臉,成熟的男人,不介意陪年老色衰,無人問津的母親跳舞。”母親微笑著搭上陳放肩膀,經驗老道的樂隊及時奏響了樂曲。

在陳放的眼中。母親是個鬥士,無時無刻都在與他戰鬥,而他從未勝過。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嫻熟地舞步,此刻變得無比生澀,僵硬的動作讓他看起來像個牽線的木偶。

“在外域地時候,你和那個女孩跳舞不是很奔放嗎?現在為什麼像個木偶?”得逞的目前笑顏如花。

“沒有感覺,跳舞要講感覺的。”陳放隨口答道。

“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跳舞麼?”漫步的舞曲輕柔而不失優雅,正好說話。

“大概是有話和我說。”陳放目不斜視的回答。母親是今晚的焦點,而他又是兩年來第一次回家。要不是藉助跳舞。兩人難道有獨處的機會。

“總算智商還沒有降低,你這小子。一聲不吭地跑來拜壽,有什麼企圖。”母親嚴厲的質問,這一次可不是裝的。

“就是回來給你拜壽,沒有別的企圖呀,你不是當真以為我回來騙錢吧,好像是你先說小賭怡情的,我可沒說過博彩的話。”陳放大喊冤屈。

“不要和你的母親裝蒜,你是從我的肚子裡爬出來的,有幾根花花腸子能瞞得住我?你還好意思說呢,本想幫你撈筆小錢,誰知你卻貪得無厭,幾乎把我也拖累進去,我不是提醒過你,叫你見好就收,當心血本無歸嗎?竟敢把我地話當場耳旁風,你以為我的姐妹都是笨蛋?她們什麼都看出來了,不便明說而已,這個人情還不是要我來還。”話方說完,母親立即作出一個優雅地旋轉。

論起舞技,母親絕不遜色專業地舞者。有誰能想象的到,這麼漂亮地旋轉,居然是踩在舞伴的腳背上完成的,裙襬擋住觀眾的視線,陳放只能自認倒黴,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還要強顏歡笑,要不是病情痊癒,體質得到了恢復,這一下非叫他骨折不可。

“這是事先的警告,等會兒你三叔也要到場,你要是敢亂來,小心我修理你。”轉眼間,母親重回陳放的臂彎,作出小鳥依人的嬌態,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兒子是個刺頭,偏偏有些不長眼的人要招惹他,眼下是選拔家主的非常時期,千萬不能讓他鬧出亂子。

“我就納悶了,父親這些年是怎麼在您的折磨中存活下來的?依我看,他不是陳家最怯弱的人,他是陳家最堅韌的人。”陳放滿臉委屈的抱怨,老實話,他是真心實意的回來祝壽,儘管是受到父親的提醒,但是絕無別的企圖,也不想招惹誰,為什麼母親像防狼一樣防範他呢?

“別拿你父親說事,他是好人,我能去欺負好人?”母親美目一翻,望向仍在石化中的老公。

“你兒子也不是壞人呀。”陳放欲哭無淚,這種理由似乎很難叫人接受。

“這個嗎,你父親是個本分人,可是你不同,欺負你叫做樂趣,欺負他叫做缺德,明白沒有?”母親的解釋很富於邏輯性,很叫人鬱悶。

第一百九十三章 爭鋒

不及鬱悶,舞曲再次奏起,陳放的舞伴換成未婚妻。

貴族跳舞注重形勢,缺少情趣,雖然與帝國之花共舞的機會羨煞旁人,陳放並未感受到多少快樂,這不是陸凌雪之過,貴族生活原本如此,在公眾場合絕不放縱自己,真正的遊戲往往藏在幕後。

習慣了兩年脫韁野馬生活的陳放,很難適應這種沉悶的宴會,跳舞中不時東張西望。

“你在找什麼?”儘管同樣感覺無聊,陸凌雪尚能保持優雅。

“沒什麼?”陳放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