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個水落石出,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和以往的內鬥一樣,最終不了了之,而陳放成為唯一被家主痛打過的子嗣。
極少有人知道家主痛下狠手的原因,可是陳博威自己十分清楚,那個時候,陳放的表現在子嗣中都非常優秀,論家世,也是繼承家主之位的不二人選,他是愛之深,責之切,在失望中失去了冷靜。
不管怎麼說。三叔自從那次地事情以後,對陳放的父親客氣了許多,甚至對這個孩子有些畏懼,許多年以後,他還能清楚的記得,陳放赤著小腳敲開他的房門,亮出短槍以前,還親暱的叫了他一聲三叔,臉上掛著少有的笑容,當年。這小兔崽子還不到七歲。
此時此刻的陳博威聽到這句話,不得不聯想到不久前傳來的情報,蛇在剿滅暗組的行動中繳獲了一份名單,在這份名單裡,清晰的暴露出一個僱傭者地身份。
再笨的人也不在買兇殺人時暴露身份,可是這個僱傭者的擊殺目標卻在無形中洩露出他的身份,被他買兇擊殺的目標當中,幾乎包括除了五公子以外,陳家其餘的全部子嗣,當然。擊殺的目標不見得是子嗣本人,大多是和子嗣有關的人。
令陳博威惱火的是,這份本該被嚴格保密的名單。竟然離奇地洩露了。
這樣的一份名單,對於失去競爭家主的資格,被打入冷宮地五公子來說,無疑代表殺身之禍,不單五公子本人,還包括他身後的勢力。
本來,陳博威還在考慮名單是如何洩密的。如今不需再想,能接觸到這份情報的,除了》~再明白不過,陳博威的確很忙,他在忙於保護五公子,找出洩露情報的傢伙。
洩露情報地人是陳放,當然知道家主很忙。當陳博威知道這一切原來是他在幕後搗鬼,自然不願意見他。
“這小子還是這麼狂。做過的事就敢承認。倒是挺誠實的。”妻子淡淡的笑道。
“的確夠狂,但是和誠實無關。他在和我叫板呢!”換成數月以前,陳博威也不敢相信,有子嗣敢挑戰他的威嚴,拜訪過布魯斯以後,他開始相信,這個被他痛打過一頓,淡出他視野很久的小兔崽子,有這份膽量。
“他敢和你叫板?”妻子有些不信,子嗣們在背後算計家主倒不奇怪,公然對抗卻是兩碼事。
“不敢?他有什麼不敢的?他敢讓布魯斯辭掉中情局長的職務,不敢洩露一份名單?他敢向三叔開槍,難道不敢向我這個叔公開槍?”陳博威快速地讓自己冷靜下來奇*shu網收集整理:“說下去,他在母親的房間裡做了什麼?”
“做地事可多了,要不要撿重點地說?”妻子想了想問道。
“不,我要聽全部的經過,不用分析。”陳博威將身體靠在了椅背,閉上了眼睛,妻子地描述轉化成一幕幕的畫面,在眼前逐一浮現。
經歷了十年的沉寂,那個讓人喜愛,也讓人頭疼的小子又回來了,而且一如既往的優秀。
先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避過十九個P主的考量,不再斟酌之列。
隨後母子兩人臨時編排了一場賭局,贏到一筆不小的數目,雖然是一場騙局,卻證明了陳放在機甲戰鬥方面的才華。駕駛機甲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武夫,不值一提。
老二的媳婦到現在還是老樣子,不過,這小子和他的母親心有靈犀,足以證明臨機應變的能力,儘管隨後幾乎被人拆穿,還是僥倖矇混過關,很好。
“陸家的小丫頭說了什麼?”陳博威突然睜開眼睛。
“要是陳放成為黑龍軍團的領袖,我的父親和兄長都將十分愉快。”妻子依照丈夫的要求,不加任何評論,一字不差的將原話複述出來。
“這個兵痞,自己後繼無人,竟然動女婿的腦筋,虧他乾的出來,難道就不怕我和他翻臉?”陳博威冷哼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走,我們也到老二媳婦的壽宴轉轉。”
“你從來不參加這種壽宴的,突然現身,不怕人家說你偏心。”妻子不無擔心的提醒,信任家主落實以前,丈夫的任何細微變化,都牽動子嗣們緊繃的心。
“老二的媳婦與別
這些年,家族的對外的事務都由她打理,說她是陳家不為過,如今她做生日,我不露面反倒說不過去。”陳博威一本正經的解釋,其實,連他自己都感覺這種理由未免牽強,說到半截便中途打住。
妻子心中暗暗好笑。老二地媳婦固然能幹,還不至於叫他上心,要是值得他出面,為什麼從前不出面?丈夫是擺明是對三公子有了興趣,可惜人家不將他放在眼裡,久別歸家,竟然不來拜見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