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本王待在這裡做什麼?抱著你同睡共寢?”他不禁冷笑。
段青噤聲不語,乖乖地替他拉開綁繩,露出一身完美無餘贅的精瘦體魄,一雙眼不知道要擱到哪裡去。
還以為他不過是想要責罰她罷了,甚至是要她的命,豈料他居然想要一夜溫存,是她把他想得太簡單了。
摸了摸依舊隱隱發痛的頸項,將單衣擱到桌几上,回頭便見他已經坐在床榻上,平舉著腳,上頭套的是繡銀線的錦靴,唇邊勾著戲謔的笑意。
看來,他要的不只是一夜溫存,還想稍稍整治她。
也罷,誰教他是王爺!
只好由著他了,要不她又能如何?
脫下錦靴,他隨即躺在床沿,側身托腮,好整以暇地睇著她,就好像準備要看戲一般。
“脫。”他冰涼如鬼魅的聲調竟噙著些許的笑意。
聞言,段青不禁無奈地閉上眼。
她就知道這些被人寵上天的皇子們,玩的把戲都是如出一轍。
宮中的陋習到了外頭依舊未變,甚至可能變本加厲,她在後院觀察了幾天,發覺後院的侍妾甚少到他的院落侍寢;原本以為他並不好女色,如今看來也許她是大錯特錯。
畢竟漁色之性,幾乎是宮中特產哪!
第五章
咬了咬牙,把眼一閉,段青毫不猶豫地扯掉繩帶,精美的外袍滑落在地,裡頭僅著單衣和羅裙。
“王爺,可以了嗎?”
“本王沒說停,你敢停下動作?”朱見暖慵懶地說,微飲的眸子直瞅著她緊閉的水眸和微顫的長睫。
段青在心底微嘆了一聲,牙根咬得更緊,把心一橫——中衣滑落,只餘一件粉藕色的抹胸,羅裙滑落地上,裡頭只有一件純絲的褻褲,這樣應該可以了吧?再多,她可承受不住。
“待會兒一樣要脫……”朱見暖冷笑,冰冷的魅眸覆上一層興味,上下打量著她玲瓏有致的身軀。
她雖是不經人事,然而她的身軀卻足以教人血脈僨張。
雖不致傾城傾國,但也足以勾惹人心……但還得再調教調教。
只是,有如此佳人在身旁,為何東宮太子卻不曾碰過她?
他正思忖著,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一道身影撲上前來,他防備地想要推開她,卻碰觸到她末著寸縷的光滑肌膚,酥軟的渾圓正貼在他的胸膛上,教他不由得屏住氣強壓下紊亂的氣息。
這丫頭看似不解人事,但她看似無意的舉動卻輕易地撩動他的心絃。
該死的,她倒懂得要怎麼伺候他!
他反身壓制住她,張口封住她的唇,霸道地吮吻交纏著。
“啊……”段青難受地低吟,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被他揉人體內,嵌入他魂魄的一部分。
他是存心懲罰她的吧。
“你吹熄燭火有什麼用?本王依舊瞧得見你。”他粗嗄地低喃。
“總好過燭火燦亮吧。”段青輕喘著氣,望著眼前那雙佈滿情慾的黑眸。
“說!東宮太子到底要你來做什麼?”他咬齧著她粉嫩的唇,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鼻息之間。
段青半掩著眸,情難自禁地輕吟:“沒有……東宮太子沒有要我做什麼,只不過要我監視你的舉動罷了。”
姑且這麼說吧,若說她不打算進行東宮太子的任務,他會相信嗎?
肯定不相信的,是不?與其如此,她倒不如隨便找個說法譫他。
“若說要你以色事主,迷亂本王的心思,本王倒還願意相信;但是你壓根兒沒打算親近本王,在後院過得倒挺快活的,還到處串門子去。你說!你要如何監視本王?”他噴著粗重的鼻息,玻�痦�又鋇勺潘��
她非但沒親近他,甚至還在後院過得怡然自得,如森大娘所說的,她還有多餘的閒暇將蘭苑打理得如此整齊;若她真要接近他,還愁沒有機會嗎?
“是王爺不準奴家踏出蘭苑的。”段青不由得輕嘆一聲。
是宮內的人多疑嗎?為何老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
但是,若能同他聊聊,好教他轉移注意力,她倒也願意配合。
“你多得是理由。”他會意,怒聲低斥。
“理由也是王爺給的。”她沒好氣地道。
聞言,他惱火地攏緊眉頭,一把拉起她,坐在他的身上。
她微詫地跨坐在他的腿上,一片黑暗之中,只瞧見一雙幾欲噴火的大眼。
她又惹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