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的”
對她來說,或許神官的“工作”之不過是個逃避的地方而已。所以她才能像這樣為一個新教徒罪犯奉上祈禱。
“只不過是宗派不同,有必要爭到這種程度嗎。不管是新教徒還是舊教徒,大家要是能互相承認該多好”
塔巴莎搖了搖頭
“不是新教徒做的”
琉西一臉詫異
“那到底是誰…”
“這還不知道。不過,約漢是被人施了‘制約’”
“制約?”
琉西越來越不解。
“那是自太古就被禁止使用的,能操縱人心志的水系統咒文。被施了這魔法的人,無條件的…,在時間和地點滿足的情況下,執行施術者的願望。比如說‘在火葯庫放火’等簡單的行動。在發動之前,是不會有人看出被施了咒文的。所以那人也不用擔心自己被發現”
插畫221
“也就是說有什麼人正在這麼做嗎?”
塔巴莎肯定的點著頭。
“能操縱人心…,這太可怕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琉西悲傷的搖著頭。隨後,她抬起臉,就像放棄了一樣的說
“您還是懷疑我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貴族軍官們的背景都很清白。而我,卻是被剝奪貴族之名出家的,擁有可疑經歷的人”
塔巴莎搖搖頭。
“不是你。你不是說謊的人”
琉西聽到這話,臉上露出安心的表情,隨後,淚從她眼中流出
“謝謝”
在回“查理?奧爾良”的路上,希爾菲德一邊嘎嗚嘎嗚的叫著,一邊敲著塔巴莎的頭。
“如果到這時候姐姐你還懷疑那琉西的話,希爾菲我就不得不懷疑姐姐你內心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呢。嘎嗚”
“…”
“她,真的是個很直率的人。在現在這種年代很少見。希爾菲我覺得,如果是她的話,或許‘偉大的意識’能替代始祖普利米爾的宗旨呢。雖然我不相信吧。嘎嗚”
希爾菲德一邊嘎嗚嘎嘎嘎~~~的叫喚著,一邊扭動著身體。好像是很感動的樣子。
塔巴莎在中途停了下來,凝望著約漢的墓。他是因“制約”咒文被裝成新教徒,並被下達了爆破所乘戰艦的命令。
而且,失敗了的話就去自殺,這一切肯定都是“制約”制定好的演出。塔巴莎閉上眼,雙手合在一起。
為那不知被誰當作道具,最後還慘遭殺害的年輕人,靜靜的祈禱著。
回到“查理?奧爾良”號的塔巴莎直接來到艦隊總司令室。把自己的計劃告訴正聚在會議桌邊的首腦們,這讓他們大叫了起來
“你竟然說要把火葯卸下去?開玩笑!現在是準戰時。我可是從陛下那裡接到‘儘快讓艦隊可以使用’的命令了!不就是水兵們的問題嗎?不會去調查啊!”
總司令庫拉威爾卿最先反對著。他是勇猛但愚直的軍人典型。固執的堅持命令,卻不顧現狀。現實中已經有六艘船被破壞了,但他卻執意不卸下火葯。
“要把水兵一個一個查清是不可能的。不能為此再有船被擊沉”
聽了塔巴莎的話,以琉吉尼恩子爵為首的艦隊首腦們也點下了頭。
“確實,命令是命令…,不過,我們已經失去六艘船了。如果艦隊士氣再下降的話…”
“你在害怕嗎!戰爭開始的話,就算不願意也會出現損失的!如果在火葯被卸下的同時下達開戰詔書的話你要我怎麼辦!我可不承擔這個責任!”
看來對他來說,比起水兵們的命來,撇清自己的責任更重要。加里亞,不,哈爾凱基尼亞大陸上的所有將軍們差不多都是這樣,既保身又出人頭地就是他的全部。戰場上的勇氣和那充滿智謀的計劃也都是為此而存在的。
塔巴莎淡淡的說道
“全部責任由我來負”
艦隊首腦們沉默了。庫拉威爾卿莊重的問道
“這是王國政府派遣來的花壇騎士所說的嗎?”
“我以騎士之名發誓。責任由我來負。所以把艦隊的火葯都卸下來”
庫拉威爾卿即使這樣也是一臉了無興致的簽署了命令。塔巴莎隨後又說了一句。
“不過,只有這‘查理?奧爾良’號的火葯不卸”
所有首腦們都變得臉se蒼白。
“那,那也就是說,讓這‘查理?奧爾良’號來…”
“當作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