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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遠都不可能。佩恩從來不談及他和安吉的婚姻。雪麗早已品嚐過遺憾的滋味,她曾經將自己的過去全部丟失。那麼她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維持她和佩恩之間僅存的友誼。她不喜歡一個人孤單地生活。所以她選擇在佩恩面前越來越多的隱藏著自己的真實感情。

佩恩又打了電話,“你想吃中國菜嗎?”

“你想吃蘇格蘭菜嗎?”,她調皮的反問。

“如果你吃中國菜的話,我就吃。”

“那我就點大蝦,還有蝦醬。”

“好,我半小時內過來。”他結束通話電話。

一個小時後,佩恩在廚房裡調好雞尾酒,然後端到院子裡,桌上也擺滿菜,還放著兩雙筷子。

“你餓了嗎?”他問雪麗。他把她的椅子移到桌子旁邊。

“還沒呢。”她輕輕的說。“可能馬上就要餓啦。”

佩恩在燈下注視著她的臉,輕聲說,“你今年應該度假去。訂張船票,去歐洲,在沙灘上放鬆一下吧。”

她笑起來,“不用了。已經是春天了,佩恩。天氣也越來越暖和了,我喜歡呆在河邊,你聽到河水流淌的聲音了嗎?”

佩恩晃動著手裡的酒杯,冰塊與玻璃相觸發出好聽的聲音。“去吧,雪麗。你已經窩在這個屋子裡好長時間了,自從接了諾里奇那個案子,你就沒出過門。”

“那我去匹茲堡吧。”她反駁道。

“只要你能走出這所房子,去哪兒我都會很高興。”

雪麗點點頭。佩恩知道諾里奇這件案子對雪麗的壓力很大。她花了很久才從受害人身上讀出影像。他知道,儘管他從沒對雪麗提及過,可是她自己每隔一兩週都會打電話給康涅狄格州警察局詢問疑犯是否被確認了。可是一直都沒有好訊息傳來。

如果他知道雪麗最近一直在做那些可怕的噩夢和頭痛,他肯定會讓她去看醫生的。但是告訴他又能怎麼樣呢,只能讓他為自己白白擔心,不如把這些都埋在自己心底。

“好啦。你們最近怎麼樣?你和安吉上一次出去玩是在什麼時候?自從我認識你,從來都是聽說你們結伴旅行的。”

佩恩抗議似的舉起手,“我們在談著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兒,雪麗。安吉和我並沒有成天幾個小時的坐在屋子裡。另外,我們也沒說好要去哪兒旅行。我喜歡放鬆,她喜歡遊覽參觀和購物。通常她都是和她的女伴們一起出去玩,而我呆在家裡躺著。”

他們就那樣安靜的坐著,直到太陽落下,溫度開始下降。

“菜得再放到微波爐裡熱熱。”她用胳膊環抱雙膝抵禦寒意。

“我們都忘了吃東西了,還有兩道菜還沒上呢。那我們進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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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節:星期三,5月4日,克雷斯特(1)

。c。星期三,5月4日

。c。克雷斯特,懷爾德伍德市,新澤西州

賽克斯重新回到了懷爾德伍德,不過這次他沒有受到當年他從這裡被警察帶走時人們的熱忱歡呼。甚至在《愛國者報》上連個副版新聞都沒有。想當初,在1976年秋他被抓時,各家報紙上頭版連續報道了五個星期才罷休。

幾乎沒有什麼人還能記得他的名字,也幾乎沒有人還認得出他的相貌。他的臉已不再是二十五歲時那般年輕朝氣和充滿野性。現在的他,面帶疤痕,看上去比他的實際年齡還要老。亂蓬蓬的蒼白頭髮,脖子上還長著顆肉瘤。人們大多看到他就會馬上把眼光從他身上移開。當他走在人群附近時,人們要麼低頭看著地面,要麼把眼睛瞟向一邊。就像榆林裡養老院裡的老太太們一樣,每次賽克斯走進去時,她們就會拿著拖把在綠油布地面上,一圈一圈的繞來繞去,以此來阻止他往裡走。

不過安德魯·馬科應該對他的印象還挺深的吧。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面貌已經變了,不過馬科肯定還記得住他的名字。蘇珊當初故意讓她的父親知道她跟一個進了大牢的傢伙混在一起。她故意讓他知道自己的女兒跟一個垃圾在外面胡作非為,讓他想保護自己的女兒卻無能為力。蘇珊總是想盡辦法來故意氣她這個偽君子的老爹。而馬科肯定也恨透了賽克斯。

那麼如果馬科的女兒被發現遭到謀殺後,他肯定會把懷疑目標放到賽克斯身上來。所以在殺蘇珊之前,他的目標是先除掉安德魯·馬科。

塞克斯被釋放之後面臨的首要困境就是工作問題。他不再對毒品和酒精感興趣了,所以就打電話給了特倫頓監獄的假釋官員,請他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