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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個警察局副巡官認識。他們在1995年到1996年的時候,每個月都會見面。他們之間在雪麗看來,只是那種很純粹的性關係,沒有太多愛的成份。

後來來自丹佛的一個醫生讓雪麗又一次捲入了感情的漩渦。

他們相識於普韋布洛,一同為一個名叫麥基萬的盜寶高手進行一項考古挖掘。雪麗之前為加文·麥基萬工作過,據說幫基萬掙了幾百萬收入囊中。這次挖掘的目的是要找出一具嵌於一座廢棄的銅礦洞穴裡的印第安人乾屍。麥基萬要找金子,而不是現在礦山裡挖出的銅礦石,而這個印第安人曾用非常簡陋的工具挖到了一塊天然金塊,放在他的口袋裡。雪麗要幫忙從屍體上讀出金塊的位置,不過沒有成功。只要當事人不在了,有些事就也跟著成了無頭案。

當時是在冬天,她也剛好想從房子裡走出來散散心。雪麗雖然眼睛看不見東西,卻是個很陽光型的女孩兒,她不喜歡冰冷的天氣。

在她要離開的頭天晚上,盜寶者們都聚集在一起用當地自釀的啤酒為她送行。席間,一個醫生走過來跟桌上的人喝酒聊天。酒席散開時,時間已經很晚了。盜寶者們還要開一個小時的車回普韋布洛,所以就先行離開了。那個醫生留了下來。雪麗,也在布羅德莫定了房間,所以也繼續和他們呆在一起喝酒。

到了午夜,他們還在繼續喝酒,已經喝了半院子的空酒瓶子。喝到一點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勾肩搭背的胡言亂語了。然後大吵大笑的相扶著去洗手間,雪麗覺得自己從來都沒這麼開心過。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醫生給雪麗打了電話問候,晚間她回到費城的時候,他又打來了電話。他送給雪麗一束用冰片包著的歐洲莢蓮,並放入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美人如花”。當布里格姆把花兒取出來放在她手心的時候,她知道她的心已經留在了普韋布洛。

他們整整一個星期都在電話裡傾訴衷腸。到了星期六,他飛到費城,帶她一起去用餐。飯後,他沒有留在她家裡,而是去住了旅館。週日的時候,他們坐了旅遊巴士環遊費城市區。他們玩得很開心。他似乎很在行把握事情的分寸。他並沒有把她當作盲人一樣的去過度地照顧。她也能感覺出他說得話都是來自內心而並不是脫口而出的,所以他們做事常常心有靈犀。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雪麗回到了布羅德莫,他在馬車旁等著她的到來。雪麗永遠也忘不了韁繩上清脆的叮噹聲,馬兒輕輕的跑蹄聲和環摟著她的醫生溫柔的臂彎。

雪麗在那裡呆了一個半星期。2000年也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她非常渴望能再回到那個時候。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也都在發生著變化。他們不能夠總是有這樣的旅行。他的輪班休假間隔太久,而她也常常有其他的事情。然後漸漸的,他打電話來的頻率越來越少了,聯絡慢慢中止了。

她開啟電話錄音,然後聽見了佩恩偵探的聲音,“雪麗,你在家嗎?”

她把手裡抱著的貓放到地上,然後向放電話的桌子摸索著過去。

“佩恩,抱歉,我剛才沒有聽見電話鈴響。”

佩恩是雪麗生命中隨時可以依賴的一個朋友。同時,他也是一個可以讓她敞開心扉傾吐心聲的人。雪麗知道佩恩會永遠真誠的對待她,她們的友誼也一直平穩的發展著。她承認,開始的時候,自己對佩恩的感覺不僅僅是欣賞。一個年輕的偵探,對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女孩兒來說,是很有吸引力的。她記得,當她得知佩恩已經結婚時她失望的神情。後來,她也覺得自己很傻,一個偵探,怎麼會找一個瞎子女孩兒做女朋友呢?

坦誠地說,她在丹佛遇到的那個醫生總讓她聯想到約翰·佩恩。他們倆做事都是那麼冷靜又有條理,似乎沒有他們做不成的事,解決不了的難題。他們如此能幹卻又表現的那麼謙遜。無需過多的言語,他們的行動足以證明他們是值得依賴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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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節:星期三,5月4日,費城(8)

在卡車司機失蹤案後不久,佩恩曾把雪麗介紹給他的妻子安吉。他們三個人常常一起出現在各種場合。之後安吉突然不再和他們一起出來,佩恩解釋說她喜歡呆在屋子裡面。雪麗接受了這個解釋,但直覺告訴她可能另有隱情。

十年過去了,佩恩還依然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知道他非常的關心她,只是他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他已經結婚的現實,讓他們之間的任何可能都變得遙不可及。她常常想,如果她自己有機會能成為佩恩的妻子就好了,可是她知道這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