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喜歡喝。不如,你餵我吧!”南柯打了幾個滾,愣是把自己滾得暈暈乎乎的,聽著付冬深喊她喝藥,她就忍不住耍小脾氣了。
好像回到了三年前,原來在他的身邊,無論時光過去了多久,她都能那樣清晰地記得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並且依著從前的習慣待在他的身邊。
可是,他們之間是真的回不去了。她那樣清楚,清楚著不可能,清楚著這夜以後他們會怎樣的陌生。
“怎麼喂?”付冬深配合著問。
南柯突然就撐起身子,撲向站在面前的付冬深,湊到他的耳邊呼著熱氣,她喜歡看他被她挑逗得耳朵紅紅的樣子,喜歡看他控制不住地回吻她的樣子。
“吻我啊~”付冬深眸色一深,伸手攬過她的纖腰,喝了一口醒酒湯,微涼的唇就印上了那熱烈的紅唇。
付冬深熾熱的舌鑽進了她的口腔,要邀南柯同他共赴熱烈深海。
醒酒湯的味道有點苦,可是兩人近乎狂歡地摟著對方,熱烈的迎合,彷彿要將彼此佔有到天荒地老。
付冬深放開南柯的時候,南柯已經軟軟地攤在了他的肩上,舌頭麻麻的,是激情後的麻木。
南柯突然心下一狠,直接把付冬深撲倒在了床上,她挑起一抹壞笑,湊到了付冬深的脖子邊,突然發狠地咬下去。
付冬深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任由她發狠地咬著。南柯卻也沒再咬下去,俯著身子在他的脖子上種下一顆顆草莓。
待她自己鬧夠了,付冬深便翻轉過去,將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壓在了身下。
“南柯,我很想你。”
這次,我真的要放手了(南柯)
付冬深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任由她發狠地咬著。南柯卻也沒再咬下去,俯著身子在他的脖子上種下一顆顆草莓。
待她自己鬧夠了,付冬深便翻轉過去,將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壓在了身下。
“南柯,我很想你。”
一向寡言的男人說著情話,他很想她,在她離開他的那一刻,在她消失不見得那一刻,他的世界真的就垮掉了。
“我該回去了,付冬深。回來忘了告訴你,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跟你,只是玩玩而已。”她的眉梢上挑還是那樣的弧度,透著一股玩味的輕蔑。
“別迷戀過去了,你知道的,我自始至終都放不下穆遲,自始至終……”她像是嫌剛才的話刺激得不夠,又添上一句。
她只想要付冬深死心,她這樣的女人早就不值得那樣好的付冬深用盡全部去呵護了。
“你,走吧。我從來就不想勉強你。”付冬深面無表情地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冷冷地俯視著面色酡紅衣衫不整的南柯。
南柯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又回了御灝的,大家還在狂歡,但是於她而言,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她又傷害了他,她真的好壞。
這時已經喝趴了好幾個人了,不過在這樣的血拼下還屹立不倒的還是不在少數。
比如角落裡的鐘遊,他似乎已經有些暈了,正在抽菸醒酒。
她從前的死黨,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一年,真的能改變好多人,她忍不住端了一杯紅酒湊過去:“鍾遊,怎麼躲這裡抽菸啊?”
“南柯,你在M國見過她嗎?”這句話他已經憋了一個晚上了。他聯絡不上她,怎麼也聯絡不上,他知道她有意躲一個人,別人是怎麼也找不到她的。
“見過。”南柯坦言,“柳戲她在美國成立了遊戲公司,混得如魚得水,別擔心她了。”
爾後又狀似無意間說起:“都是要結婚的人了,好好當新郎官吧!會有更好的人替你愛她。”
放不下又有什麼用?他們跨不過血緣那條河啊!
“是啊,會有更好的人。”鍾遊喃喃自語道,倒是讓南柯心疼了幾分。
常有人開玩笑道:“願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可是這種事真的發生了,誰又想過這樣帶來的痛苦。
她還記得在鍾遊與靳柔結婚宴上,新娘撩開白紗對著牧師曉得甜美幸福,她說:“牧師,你念錯名字了,我叫柳戲,楊柳的柳,遊戲的戲。”
那時候最如花似錦的年紀,那時候最衝動的放縱。
“滾!”鍾遊趕走了她,也殺死了她那顆為他而跳動的心。
“你呢?真的能放下穆遲?”
全世界都知道南柯愛穆遲入骨,可是這一刻南柯也看不清自己的心了,一直堅定的路忽然斷了,她,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