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可不是省油的燈,立馬翻臉趕人。
“玩兒?不三不四?滾出去?那什麼大叔你好,我叫南柯。帝都南家唯一的女兒。”
只見付國邕臉色一變,剛才還不屑的神情一下子就諂媚起來。
“原來是南兄的女兒,好些年不見了,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付伯伯都差點沒認出來。”周佩很懵,國邕的態度變化太大了,這丫頭到底什麼來頭?
“我不想看到他。”南柯不屑道,卻是在跟阿深說話,她連一個眼神都不想賞給這對欺負阿深的狗男女。
“好,我們上樓去。”付冬深眸色一柔,拉著南柯往樓上走。
“國邕,這丫頭什麼來頭,這樣無禮刁蠻你也能忍。”周佩見二人上了樓,私下悄悄問道。
“帝都南家,南家的人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付國邕臉色有些不好,他何時在周佩面前失過面子,而且還是因為一個小丫頭。
“帝都~南家,南家當家人不是早就……”周佩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南家她雖然不太瞭解,可是當年鬧這麼大的事,她還是知道的。
“還有,你確定那丫頭是南家人,萬一是冒充的呢!”她做著挑撥離間的準備,凡是跟那個野種走得近的人,她都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沒人敢冒充南家的人,我記得十幾年前的宴會,那南家姑娘就叫南柯,而且年紀也是一般大。”付國邕嘆了口氣。
如今付冬深跟南柯是什麼關係尚且不清楚,不過就這深夜帶回家這種事便一定有什麼,況且那丫頭又肯為付冬深出頭,看來,以後不能再那樣對付冬深了。
“國邕,你在擔心些什麼?南家不是早就倒閉了,自南景山死後,洛悠改嫁,南家早已在雲城銷聲匿跡了,這南柯從未在圈子裡露過面,想來也早已經物是人非,墮落消沉了。”
周佩刻意將墮落加重,暗指現在的南柯或許已經淪落風塵。她就是不想讓柳雯的兒子好過,縱然柳雯終究沒鬥過自己。
十幾年前位於財團巔峰的南家突然垮臺,當家人當夜死於非命,而其妻子洛悠在第二天就改嫁他人,其女兒更是不知所終。一切那樣蹊蹺卻沒人敢去查,只是順其自然地讓這件事過去了。
“你個婦人家懂什麼,南家家主雖然死了,可是留下的遺產富可敵國,那些錢洛悠可是一分錢沒要,那麼直接繼承人只有南柯,況且當初說的是南家垮臺,但是你看看南珠大廈一直聳立在帝都市中心,十幾年,從未換過名稱。這說明什麼?”
說明要麼就是南景天詐死,要麼就是已經委託了人管理南家的產業,反正那一切以後都會是一個人的——南柯。
“好厚的家底。”周佩微嘆,這樣的女人她一定不能讓她跟了付冬深,這樣的好事,當然要讓她的兒子來。
這樣一想,周佩心裡便舒坦多了,她一定要讓付冬霖娶到這個女人。
“國邕,那麼我們一定不能讓付冬深得到南柯,不然他一定會壓冬霖一頭,公司更是沒有冬霖的份兒了。”
“先別急,我們想想法子吧!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大哥的兒子將所有財產吞走不是。”
南柯站在樓道轉角處,默默聽著兩人的談話,原來在外人眼裡,南家是這樣的,父親才屍骨未寒,母親第二天就改嫁他人。
“呵!”她冷笑,眼底卻是一片冰涼。南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嗎?為什麼她卻沒有一點點的感覺,遺產,她根本不需要。
手心一暖,抬眼便見付冬深還是那副清冷得彷彿發生什麼也跟他沒關係的臉,她突然覺得有點好笑,還是那麼悶騷啊!
不過,付冬深不是付國邕的兒子嗎?這樣最好啦!那樣沒涵養的人怎麼能教出這樣優秀的兒子?
“走吧!”
這次南柯是真的跟著付冬深上樓了,樓道盡頭那間就是付冬深的房間,雪姨正端著一碗湯站在門口。
“辛苦了,雪姨。”南柯很有禮貌道。
“辛苦什麼?快來趁熱喝了,這樣就不會頭暈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好。”南柯接過碗,卻沒有喝,待同付冬深道別了雪姨進了房間,她才找了個位置放下醒酒湯。
付冬深在這個家裡的房間很簡潔,黑白灰的冷色調,沒有人氣。南柯皺眉,也沒說什麼,直接坐到了床上,大床很軟,南柯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幾個滾!
付冬深看著一個人也鬧得起來的南柯有點無奈,走過去端起醒酒湯,站在了床前。
“來把湯喝了,明天起來才不會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