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凜把他的腳抓住,然後塞到棉拖鞋裡。
把這些都做完之後,沈凜重新坐好,推著輪椅往臥室走去。
霍一清突然站起來,攔到沈凜的前面。
沈凜看著他大張著手,似乎要攔住自己的去路的樣子,說:“怎麼了?”
霍一清很直白地問:“你喜歡我嗎?沈凜。”
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無論如何他都喜歡沈凜,就算被他利用被他無視被他不在乎也無所謂。
沈凜看著他,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面色沉悶地推著輪椅到他面前。
兩個人幾乎是緊挨著。
霍一清的氣勢都是裝出來的,或者說是被逼出來的。
到真正的時候,尤其時間一久,就比不過沈凜了。
霍一清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發麻,“為什麼不回答?”
沈凜伸出一隻手拉住他的手,然後迅速地推著輪椅往前走。
霍一清踉踉蹌蹌地跟在他的身後,然後就被沈凜帶進了臥室,甩到了床上。
沈凜沒有開燈,所以臥室裡是一片黑暗。
霍一清在床上只能看到沈凜坐在門口的藉著門外的光,傳來的影子。
沈凜進來之後就把門關上了,完全的黑暗讓霍一清有一些不適應,不知道沈凜是怎麼樣才能在黑暗中暢通無阻,霍一清只感覺到床塌陷下一個角,然後有溫熱的氣息從身邊傳來。
沈凜在親吻他。
用一種很溫柔的方式,在他的臉上落下細密的吻。額頭、鼻尖、臉頰每一個地方。
霍一清覺得有一團奇妙的火焰在心裡燃燒。
並不同於以往單純的欲/火,霍一清以前一直是一個很放縱自己的人,因為他知道他沒辦法反抗,倒不如讓自己享受了。
可是這種從心底燃起來的感覺,像是一下擊中他的神經。
他想被沈凜擁抱被他佔有。
這團火燒得他口乾舌燥,所以他再也不能忍耐沈凜緩慢的速度,扣下了他的頭,伸出舌頭去纏他的唇。
沈凜配合地吻住了他。
這一下勾動了天雷地火。霍一清覺得這團火燒得更旺了。
他躁動地蹬著兩條腿。
沈凜卻除了親吻不再做別的。霍一清看不到沈凜的表情,他想脫沈凜的衣服,沈凜卻按住了他的手。
“沈凜。”霍一清被制住,喊沈凜的名字。
沈凜安慰地親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霍一清彆著頭把眼睛閉了閉,顫抖著聲音說:“沈凜,幹我。”
沈凜摸著他額頭上的頭髮,“我們現在不適合做這樣的事。”
霍一清把他的手甩開,怒視著沈凜,“什麼叫不合適?我已經屈服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喜歡你,可是你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說。你說走就走,說失蹤就失蹤,隔天就給我一副棺材,看著我痛苦的樣子你是不是很開心。現在我躺在這裡,脫光了褲子給你/操,你都不願意是嗎?你到底……啊!”
沈凜早就想把他那張嘴給縫上,只可惜還捨不得。
他咬住霍一清的嘴唇,把他的嘴裡咬出血來。
霍一清疼得直叫喚,像個打挺的魚一樣翻騰。
沈凜總算放開了他,霍一清吸著氣,“喂,你……也太狠心了,好疼。”
沈凜把他嘴角的血抹了抹,“你才知道我狠心,忘記第一個晚上我是怎麼把你的手給折了的嗎?”
霍一清往後面縮了縮,他不想再脫臼了。
沈凜把他壓在身下,不讓他再移動,“真的想做嗎?”
沈凜突然緩和下來語氣讓霍一清心也暖了一下。
☆、心懷
沈凜突然緩和下來語氣讓霍一清的心也暖了一下。
霍一清想要的其實是沈凜的解釋。哪怕是謊言也好;可是沈凜仍然什麼都不說。
他說不是霍一清想得那樣,可是他也沒告訴霍一清究竟事實是什麼。
霍一清承認自己的內心很不安。
與其說是懷疑沈凜;倒不如說是懷疑自己。
他從骨子裡其實還是很自卑。
沈凜見他不說話,知道他又在胡思亂想;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其實我也想;不過你自己動好不好?”
霍一清從自己的思緒裡回來就聽見這麼一句話。
他也平靜下來;竟然還能和沈凜開兩句玩笑:“喂;你把我咬成這樣;又來使溫柔刀嗎?”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