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陳深也知道蕭世子並非雪女,卻不知道真正的雪女是誰,才想以此方法將雪女引出來?他見死不救,大概罪不至死,所以雪女才沒有對他動手吧?”趙重陽難得聰明一回,自以為是地得出這個結論。
曹沫卻不這樣認為,“屬下倒覺得陳深未必跟十六年前的事情有關係。”
“此話怎講?”
“這個……”曹沫遲疑了一下,“一種直覺吧。他夜夜出沒,與其說是想引出雪女,不如說他在試探。看到他的人說,每晚他穿的衣服都不一樣,若是想引入出來,不是應該穿著一樣麼?最好就是當年在雪上上的差不多的裝扮。”
劉煜忍不住將這個手下多看了一眼,露出讚許之色。
曹沫得意地看了趙重陽一眼,趙重陽可鬱悶了,這曹沫何時連查案子都比他能幹了?
“盯緊蕭炎和楚流雲!”劉煜最後下令。
兩人領命出來,趙重陽一頭霧水,“若說廣平王為心上人報仇,有嫌疑,我能理解。殿下懷疑楚流雲是什麼依據?”有些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蠢。他再三證實過,楚流雲是十四年前廣平王從胡人侵襲的一個村莊將他收養回來的,家人都被胡人殺死,這也是後來他在戰場上勇猛的原因,而雪女的事情發生在十六年前。
曹沫沉吟半晌,“大概是因為蕭世子。”
“怎麼說?”
“能讓蕭世子以命相護的,整個廣平王府你能找出幾人?”
趙重陽頓時醒悟,是的,除了蕭炎和蕭玉致之外,他能想到的便只有楚流雲了。
楚流雲的房間。
吃過晚飯,洗漱後,蕭旭便徑直進了他的房間,楚流雲抱胸而立,看著他在點香料,不滿地問道:“你的腿沒事,為何還要點這種香料?”
蕭旭頭也沒回,很自然地說道:“雖然我腿能走能跳,但風溼骨痛卻是不可能治好的。不過控制罷了。”
楚流雲嚥了口氣,臉色緩和了幾分,走過去,看著蕭旭淡靜無波的臉,“你真不打算說。”
“你也想知道雪女是誰?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楚流雲剛緩和下來的氣頓時被噎在喉嚨上。蕭旭將香爐蓋上,轉頭笑道:“該睡了,我很久沒睡個好覺了。”
趙重陽親自盯著這邊,看著燭光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