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此事大做文章。沐夏國內各種流言速起,有人說閔情是沐夏國的救世主,能讓皇上不再垂簾花叢;有人說閔情是修煉千年的狐狸精,皇上被其迷惑而不能自拔,所以才下了廢除皇宮一旨;有人說廢后宮是閔情故意匯出來的戲,然後她從中做了好人,只為她以後能在後宮站穩腳。
然而三天後又一道立後的聖旨與早朝皇太后親臨口諭,讓原本沸沸揚揚的流言更是沸騰到了極點。
早朝。
與眾群議政後,夏殷澤望著堂下群臣,把話題引入他所關心的事件上。
“眾愛卿,皇后的位置空了三年之久,聯已經找到了合適的人選,也是聯一直心愛的女子,所以聯想七日後便與之成婚並正式立後。”
“皇上,立後之事不可馬虎,七日?時間是否太過倉促?”堂下一臣站出來道。
“皇上,您說的人選可是幾日前帶回皇宮的閔情姑娘?”又一大臣道。
“正是!”
“皇上,聽說閔情本是無情樓的情仙子,皇后的身份顯貴,她只是一煙花女子,怎可?”
“皇上,外邊流言閔情姑娘是妖精轉世,那廢除後宮之事真是因她而起嗎?”
“皇上,紅顏禍水,您千萬不能被其所迷惑,立後之事還請皇上三思。”
“皇上請三思……”群臣幾乎都是持著反對人意見。
夏殷澤擰緊眉頭,微怒,正想說他心意已決,卻聞……
紅顏怒,英雄醉(10)
“皇太后駕到!”
殿堂上鬧哄哄的反對聲突然安靜下來,而齊刷刷地望著門口。皇太后三年前就不參與朝政,她突然的出現讓群臣詫異。
“本宮贊成皇上立後!”白慈一種身在帝王家幾十年的威嚴,讓在場的眾臣聞言,竟然無人反駁,也許更多的是訝異於皇太后的突然出現。
愣了半會,群臣才齊齊行禮道:“參見皇太后!”
“眾愛卿免禮吧!”澤兒與她說過立後的事,白慈深知群臣定不能理解,所以幾乎不跨出無塵宮的她今日才突然出現。
“母后!”夏殷澤也是驚訝。
“太后!”
坐於朝上,白慈又望向堂底下的群臣。
“太后,閔情只是煙花女子,立她為後恐怕會讓眾人不服,而且皇上的各個嬪妃隨便哪一個都更比她有條件,就算立後,皇上是否應該從眾妃子當中選其一呢?”
“正是,正是……”
堂下又開始竊竊私語,顯然大家心裡並不接受閔情。而剛剛那些極力反對的大臣,仔細一睢,其實都是已經把女兒嫁入皇宮的臣子。他們當然不希望一個憑空出現,而且沒有地位的女子搶了皇后的頭銜。他們把女兒嫁入帝王家不正是為了有朝一日自己的女兒能坐上皇后的寶坐嗎?
“大家肅靜,肅靜!”白慈有些不悅道。
“相信大家並不知道,沐夏國能有今日,全是閔情的功勞。三年前殘月教受人委託的追殺……”
說到這裡白慈頓了一下,望了望歐陽志,才接著道:“三年前若不是她捨身相救,皇上並不能平安回來,而沐夏國更不能有今日的繁榮昌盛。而三日前,她阻止了皇上廢除後宮,更是讓本宮刮目相看。她對皇上的感情,面對國家而體現的寬容,敢問,又有誰能做得到?”白慈字字深入人心,威嚴而不可抗拒。
群臣又是一驚,三年前?捨身相救?閔情?難道她就是三年前讓世人傳言皇上有斷袖之癖的人?
只有歐陽志卻是陰冷的眯起了雙眼,他明白了……
紅顏怒,英雄醉(11)
三年前若不是她,相信現在坐在那龍椅上的人便是自己了吧。該死的丫頭,三年前就能讓殘月教‘敗’在她手上,若現在還讓她坐上皇后的寶坐,那豈不是又讓夏殷澤如虎添翼?這丫頭很不簡單,夏殷澤對她的感情已經超出尋常……
白慈注視著歐陽志,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複雜全全收入她的眼底,白慈只是揚起笑嘴微微一笑,那笑並不比歐陽志的陰狠遜色。似乎有一種陰謀包著陰謀,層層疊疊,讓人難解,也許‘暴風雨’即將來臨。
白慈的一翻話,沒有人再反對,既是(炫)畏(書)懼(網)於白慈的威嚴,也被其一翻話震得無話可回。於是,立後便成了定局,而七天後的婚禮雖然有些倉促,但相對於也許三年前就將舉行的婚禮,又似乎太過於晚。
轉,殘月教,冷嘯。
“教主!”
“周天,有訊息了嗎?”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