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準一個機會,我騰身一個單腿橫劈,踢倒包廂門方向的兩個人。再也顧不得身後有人追擊,我快速的向門口衝去。
很慶幸,我跑的夠快,竟然讓我衝出了包廂。
肖家人太不小心了,他們竟然讓我逃出去了。跑在包廂外的走廊上我有些興奮,心裡還有些奚落肖家人的大意。
可惜,樂極總是會生悲的。
我並沒有跑出太遠。事實也證明肖家人也並不是都那麼頭腦簡單。
不知哪個自作聰明的傢伙,竟然將外面的大門上鎖了。而我分明沒有看到肖家兄弟發出那樣的命令呀!我有些欲哭無淚。
而肖家人也沒有給我哭的機會,他們緊隨我的腳步追到了門口。
“跑啊,你他媽倒是再跑啊?”
“讓你那麼囂張,打他!”
、、、、、、
所有人都咆哮著,他們的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充滿了仇恨。他們在為一直壯年的羊做最後的祭祀,他們也在慶賀即將得到的凱旋。所有人都展露出嗜血的兇悍。
我成了一隻被圍困的鱉,我註定會長久的蜷縮在自己築建起來的外殼裡面,一直到老,然後到死。
見久圍不下,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拿刀,砍他!”
緊接著我見到了寒光。那一道道隱晦的暗光,像是悶雷來臨前的閃電一樣,似亮非亮,卻更讓人心悸,因為會有天公更猛烈的嘶吼。
面對肖家人揮舞過來的拳頭我還能招架。畢竟拳頭是由肉和骨頭組合起來的。就算是擊打在我身上,至少他們也得先承受一些疼痛。有人陪伴,痛著,竟也顯得輕鬆。
可是當他們再次圍過來的時候,面對他們手中的大砍刀,我悲傷了。不止因為那侵人的寒意,更多的是因為我看到了自己的鮮血,我看到了死亡。
我不記得我被砍了幾刀,我只感覺渾身都傳來火辣辣的痛,那痛足以撕裂我。
“讓開,讓我來!”
終於在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直站在圈外的肖家兄弟發話了。
率先走過來的卻不是脾氣火爆的肖豹,而是肖龍。
“小子,你很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