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她跟這開鑿渠道的銀子掛鉤,但是這麼小的丫頭,再怎麼能幹,這能行麼。
但是現在人犯已經來了,這案子總的審審,否則上不能對朝廷,下不能對民眾交差啊。
驚堂木都是‘啪’的一聲打在那案桌上,只聽見上面御史大人,厲吼一聲。
“大膽刁民,還不認罪——!”
秦墨埋頭,頭埋的低低的,聲音卻平穩“秦墨不知道自己所犯何事,還請大人明示——!”
“有人密告你和這臨水縣縣令林如凱官商勾結,狼狽為奸,挪用這朝廷的修建河渠的公款銀子,耽誤百姓的河渠修建,你可知罪——!”
這御史大人拿著那驚堂木又是要拍的架勢,看下面。
其實這些秦墨早知道了,因為知道了所以有備無患,面色無波,轉眼間,公堂滿滿的人,只聽的小姑娘一本正經俯首下去淡淡的語氣說道
“稟大人,草民不知,因為那樣的事兒,草民沒有做過,也不知道怎麼做——!”
“這。!”
公堂上,便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漏出驚疑的模樣。
此話一出,那御史大人也亦是一愣。
“你是在狡辯,明明就是有人揭發你,你怎的說沒有——!”
秦墨抬頭怔
秦墨抬頭怔怔的看了一眼那御史大人,片刻之後,就著剛才的話又行了一個禮。
“秦墨說沒有,大人自然是不信,那麼接下來幾點,秦墨會逐一的說出來,讓大人還秦墨一個青白——!”
“這。”
“嘖。!”
公堂上什麼聲音都有了,那御史大人也是被驚著了,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敢想象,現在在自己面前,有禮有節,不卑不亢,腔正字圓的一副從容模樣為自己爭辯的人,竟然是一個十多歲的丫頭。
“秦墨沒有跟縣令老爺合謀挪動朝廷銀兩,第一,秦墨只是一個十二歲丫頭,裡,對縣令大人的公事一點不熟,縣令大人也不會將朝廷所有的東西交給我一個區區十來歲的丫頭觀看,商議,外,大人也不會口中對秦墨告知,因為秦墨為民,大人為官,官民有別,林大人再怎麼不濟事,又怎麼會把朝廷賑災的銀兩以及事宜會通通告知一個小丫頭呢,小丫頭何德何能,又會讓林大人覺得這是必要而告知與我,這於理不合。”
“第二,秦墨的生意一向都是自己操持,這麼多年,店內的每一筆收入,支出,每一筆銀錢的由來,都是計算的清清楚楚,每一筆銀子,來之有名,去之有由,秦墨店內的生意,收入在臨水縣說不上是上好,但是養活秦墨一家弱小的實力還是有的,大人不信,儘管把店內的收支,賬目來派人檢視,所以,說的不客氣一點,秦墨有錢,不需要用那河渠上的公款打主意,所以,這第二點,秦墨沒有作案動機。!”
“第三,秦墨認為,如果我是御史大人,應該一早就知道我是冤枉的,並不需要派人來提審我如此多此一舉,因為現在秦墨人就在大人面前,大人也看見了,就草民目前的身高,年齡,莫說去挪動什麼朝廷公款,你就是叫我去做,秦墨也不知道怎麼做。!”
“第四,草民原來也是災民出生,更懂得那大旱帶來的苦楚,草民母親也是因為旱災然後死去,家裡剩秦墨和妹妹,相依為命,所以,秦墨經歷過這種錐心之痛,如何又會把這痛殃及別人——!”
秦墨說完後,久久,公堂上面一片寂靜。
“咳——!”許久,那御史大人見勢頭不對,秦墨劃列出來的這幾條,字字句句都說到人心坎上,真得是說把這公款是被這樣一個丫頭挪動了,就算是上報朝廷那朝廷也未必肯信。
可是這丫頭的嘴巴工夫這御史大人還是見識了。
雖然事實結果就如同她自己所說的,她的確就十二歲,看起來只是不諳世事的小丫頭一個,但是這頭腦,如果說她真得要挪用朝廷公款,這御史大人卻自以為是相信的。
但是,理由說不過去的,這丫頭如此的一副慷慨激昂侃侃而談的模樣,看起來的確不像是那種犯事小輩,這樣的人,就算她犯了事兒,也未必抓的了個前因後果。
“所以,草民認為,御史大人就因為一封不知是誰扔出來的匿名信,就把草民急匆匆的帶到公堂來,是有些衝動了。!”
“放肆——!”這御史大人一下子被秦墨這一句激的有些惱羞成怒,就算她能言善辯,巧奪辭令,到底不能容忍他凌辱自己。
而秦墨卻是大膽的看了一眼那御史大人,卻是並不為他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