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這裡面的可疑之處,我找人下去打探過,因為欽州一帶地勢偏遠,派出去的人失了聯絡,現在還未回來,再者,你的收入,大部分並不是靠布匹,生絲,茶葉,而是胭脂脂粉類,糧鋪類,還有一些叫做‘肥料’,這東西我並不瞭解而達到收入更多,而這些,並不跟我司馬家的生意有交集,如此,便無需下手——!”
秦墨聽罷,此刻便抬了抬手,笑“看來,你爹是害怕我,自然是一早就聽說我的名字,在我進京之前,因為害怕,所以才急著要動手是麼——!”
那司馬文玉凝了凝神,一本正經道“秦大老闆應該知道,凡是做生意的人,一旦有對自家生意有任何影響的風吹草動,都會讓這些人留神——!”
“所以我的到來,對這些人來說,就是驚弓之鳥,草木皆兵——!”
“一旦有預感是強敵來臨,自然在她還沒有完全壯大中,便孽殺了它——!”
秦墨抬頭,手支在唇邊,輕笑“今天你倒坦白——!”
這司馬文玉似無謂笑笑“你既然千方百計打聽我訊息,又掌握了這麼多證據,就還不如由我自己從口裡說出來,你還更安心些,不是麼——!”
“既然如此,你什麼都沒有做,從我這裡回去,跟你爹交差,你要如何交——!”
司馬文玉這一刻果然是鄭重了的,“其實,當我來到這府裡,只看見這府裡由你們姐妹兩人相依為命後,我早就打消了要破壞你們生意的念頭,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不是乘人之危的人,兩個孤女無爹孃庇護,走到今天這步,肯定吃了不少的苦,所以,因為憐憫,我一早就沒有了要在你們府中做內奸的念頭,你要知道,如果我真的對你有逆反之心,在你頻繁走動宮裡無暇顧及你生意的時候,我就能把你的帳做的滴水不漏,然後把你內部的商業機密散出去,叫官府的人,又或者跟你同類的人來競爭,你身後的糧鋪,錢莊,便不會這麼穩妥——!”
秦墨臉上看不出情緒,卻是目光半斂,低頭看茶杯裡的水“那麼,我還應該好好謝謝你嘍——!”
司馬文玉臉上也如之前一樣鎮定“你若是謝我,我自然不會推辭——!”
秦墨懶得再說,跟這種無賴說話,浪費她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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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既然我們今天都坦白了,我們就把一切都乾乾脆脆坦白了好了——!”
那司馬文玉作揖“那秦大國師還要跟我坦白什麼——!”
秦墨坐定,抬頭不在意的看他一眼,低頭又舉起面前的茶水“說說香香的事兒吧,香香每次進府,你是不是故意勾引她——!”
那司馬文玉輕笑,俊臉上搖曳生光“如果我說是又不是呢——!”
秦墨抬頭,不解“是又不是?!”
這是怎麼個意思
“我這人喜歡到處留情,雖然多情卻不濫情,香香小姐喜歡我,定是我身上有她喜歡的地方,但是我覺得其實這樣也還不錯,秦大國師覺得呢——!”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也喜歡香香——!”
司馬文玉一拂袖“香香姑娘,生動活潑,純真善良,我自然是喜歡的。!”
秦墨一冷臉“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司馬文玉端起面前的紫砂茶具,看秦墨一眼,輕吹上面的霧氣
“我父親在叫我進這府裡來之前,就跟我說,秦家老闆是個女的,而且是國色天香的美女,跟我年歲相差並不大,如果我有意得你的青睞,娶回家中也是好的,秦姑娘手下有巨大產業,我們家是焱國首富,如果姑娘嫁入我家,這不就是強強聯合麼,還有什麼是我們在焱國擺不平的,可是,很顯然,我進來這些久,並沒有受到秦大小姐的青睞和芳心,反而引的秦二小姐喜愛非常,這不是無心插柳麼。
但是,反正都是娶,大小姐國色天香,二小姐心思恪純,我都喜歡,娶大和娶小有什麼區別——!”
秦墨突然被這輕薄氣的氣噎,手中從茶杯差點一失手跟他扔過去。
“我告訴你,我妹妹不是物品,我也不是,不是由得你這樣挑來挑去——!”
那司馬文玉看的出此刻的秦墨是真生了氣
“其實,我這原本是真心話,而秦大國師非要曲解成另外一番意思,那我又能如何——!”
秦墨再次氣噎。
斜眼看了看這司馬文玉,眼底滿滿的都是惱怒。
如果不是為了自家妹妹,她才懶得現在還坐在這裡。
“好吧,那我也開門見山,現在我小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