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反而自覺起來了。
白衣一手撫上面紗淡淡答:“心情有些不太好。”
心情不好與戴面紗有什麼關係,連曦不解。
想要起身剛坐起一點便又捂著左肩躺了回去:“疼疼疼!”
最後還是白衣上前將她扶了起來,嘆氣:“現在知道疼了?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我哪知道等待我的是陷阱,竟以小巖的名義誆我出去,實在可恨!”連曦恨恨道,他和夕霧能尋過去一定是看了那信,現在還不能讓他們知道約她出去的是小巖本人,就讓他們以為這是壞人布的一個局好了。
白衣沒有說話,從袖中掏出一個橢圓形的小盒子,開啟後以指沾了裡面的藥膏便朝她探來,連曦用右手一擋:“這是什麼?”
“消痕,”按住她不讓她亂動,白衣微微傾身修長的手指帶著冰冰涼涼的藥膏貼上她的頸項輕輕揉了起來。
他離得她這般近,被指尖碰到面板冰涼中隱隱帶了一絲酥麻之感,鼻尖縈繞著的都是從他身上傳來的清冽香氣,柔順的髮絲傾瀉在她胸前,讓她好想伸手摸一摸。
事實卻是她一動不動渾身僵硬的靠在那裡連呼吸都不敢大口,可越是這樣就越是心跳加快,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怕被他發現只得屏住呼吸。
白衣將藥膏在她頸間揉弄開來,垂眸看向她那張憋得通紅的臉,面紗下的嘴角噙著笑意問:“不過是塗個藥而已,緊張什麼?”
“沒,才沒緊張,”一開口便見自己說話帶起的氣息竟把他的面紗吹得動了動,忙又屏住呼吸,心道他抹藥抹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抹好。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指一直在她頸間揉啊揉的就是不見他收手。
“我什麼都沒看到!”
就在連曦小心翼翼呼吸著的時候忽聽窗戶那邊傳來一陌生男子調侃的聲音,本想看一看是誰在說話卻被眼前的白衣擋了個�